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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瞎胡鬧。 宋師竹要不是有這樣的行事準則,宋文勝和李氏也不能那么信任她。 宋二郎呵呵笑道:“堂妹還真是聽大伯娘的話……” 他要是想讓長輩知道這件事,就不會單獨找上宋師竹了。 不過話都說到這里了,宋二郎也覺得這些事有個長輩看著,他比較放心,就隱晦地點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宋二郎就聽到堂妹兩眼放光道:“二哥都想請大家吃飯了,不如在隔壁的一品軒也給我訂一桌。” 錦繡樓的席面一桌最少五兩銀子起步,大廚的手藝還是很好的。不過宋師竹膈應老板娘的品行,覺得還是要到隔壁一品軒吃飯。 宋師竹的竹竿敲得利索,宋二郎答應得也爽快。他私房錢還是很不少的,能解決這個麻煩,還多虧了宋師竹的小道消息。 話說完了,宋二郎見沒什么事,就想要離開了。臨走時,卻發現衣袖被兩根纖長如青蔥的手指扯住了。 宋師竹看著他,語氣飄忽道:“二哥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 忘了什么? 宋二郎想了一下,才記起來了。他清了下喉嚨,好笑道:“我還沒跟你說我在書院的事。” 許是宋師竹對未婚夫的事十分感興趣,宋二郎才察覺到,眼前的堂妹看著面嫩,也是個將要出嫁的姑娘了。 還沒出嫁,就對心上人這般在意可不好。宋二郎搖了搖頭,一邊說一邊想著。 無獨有偶,封恒也正在想著這件事。學舍安靜,他將袖子挽好,又拿起墨錠研磨墨水。冬日的陽光照在書案上,顯出幾分靜謐。 他已經回書院住了兩日,先前因著外出游學,封恒跟書院請了一年假,如今回來就是來考試的。 周山長治學嚴謹,前年因為他考中案首后,整個人的狀態實在不行,形貌肥腫,又心事重重,周山長才勉強批了他的申請。 不過兩人有言在先,要是不能保證優等,以后要是想像去年一般長時間請假,就絕無可能了。 封恒在外頭一年,只覺得行千里路讀萬卷書,與在書院學習各有千秋,不大想以后幾年就這樣繼續呆在書院里。 在外頭風光明媚,心情晴好,就連對著路上風沙他都覺得極有興致。 為了不想以后被困在書院,他前兩日便回來準備了。當時碰見小舅子回來,他便順嘴跟陪在一旁的宋二郎說了自己午后要考試的事。 沒想到堂大舅子閑來無事,也提出要見識一下豐華書院教學水平的要求,居然陪著他將下午的樂射書御都考了一遍。 兩人年紀家世差別不大,封恒心中也有一股不服輸的念頭。 樂器、射箭和騎射,兩人各有千秋,有些封恒甚至還勝了一籌。只在書法上,他一年沒有練習,夫子對比了一下兩人的筆墨,勉強給了他一個甲等,可他卻知道自己在這上頭輸給了宋二郎。 封恒看著一硯濃墨,鋪開一張白紙,打算好好練練,讀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他落下了一年,就得勤學勤練才能將退步彌補回來。 宋二郎說起那幾場考試,也有些感嘆。 要知道,他們兄弟兩個都是上上屆的稟生,宋文朔自己便是進士,衡州府的學風也比豐華縣要濃。因著從小馮氏對他們的功課十分看重,他們兩兄弟在衡州官學里,成績也是佼佼者,可宋二郎除了書法外,其他三樣都被堂妹的這個未婚夫比了下去。 雖然最后打了個平手,但也值得他拿出來說一說了。 宋師竹聽得津津有味。未婚夫成績好,總是不錯的。 先前宋師柏說,封恒入學三年,年年考試都是優等,每年都能得到書院提供的二十兩白銀獎勵,還有官府提供的五兩花紅。 她當時聽著就覺得封恒念書一定很好。可豐華書院按功名分年級教學,宋師柏和封恒不是同個班的,有些事情雖有耳聞,卻沒有宋二郎親眼目睹說得這么清楚。 宋師竹聽得十分高興。 宋二郎見著堂妹對封恒的事這般關注,投桃報李,想了想,便決定明日的宴席要給未來堂妹夫下個帖子。 宋師竹倒是不知道她二堂兄有這樣的心思,她又想起剛才兩人在說的話題,不禁道:“二哥要訂明日的席面可得迅速一些,快過年了,酒樓都搶手得很。” 宋二郎笑道:“放心吧。”那個老板娘開門做生意也是為了掙錢,他要是愿意多給些銀子,沒人會嫌錢燙手。 宋師竹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又道:“那一品軒的事也要記著,我可就跟我娘她們說了,說是明日吃大戶。” 宋二郎:“只要你不跟我娘說漏嘴,做什么都行。” 兩人一來一往,說得流暢,突然對視一笑,這時宋二郎方有了彼時是兄妹的親近感。 宋師竹也覺得好,她一直就是家里老大,宋師柏與她相差四歲,她管弟弟管得都習慣了,這種有哥哥能商量說話的感覺,還真不錯。 第26章 無名(改錯字) 夜深人靜,淡黃的燭火靜靜地灑在屋里,因為宋文勝星夜還未回家,李氏和閨女兩人便在炕上坐著聊天,主要是宋師竹說,李氏聽。 李氏聽閨女說了一大堆二堂兄做好事沒好報還被塊牛皮糖黏住十分倒霉的事情,揉了揉額頭道:“這種事二郎就該跟他娘說,找你一個小姑娘出什么主意。” 宋師竹幫著李氏把她身上的毯子拉起來,才厚臉皮道:“說明我最近在家里深得人心啊。” 整個家都是她擔起來了,每日一睜開眼睛就有管事過來匯報說事,宋師竹儼然一副大當家的模樣,連螺獅都說她最近身上多了幾分說一不二的威嚴。 宋師竹自己倒是沒什么感覺,她就是覺得跟管事和嬤嬤們扯皮太麻煩了,笑呵呵說話時誰都覺得她好商量,只要臉一板起來,無人敢多質疑半分。 不過她從中倒是隱約悟出了一點什么。 她跟李氏分享自己還熱氣騰騰的心得,李氏笑道:“你才知道呢。”想著宋師竹剛在她身邊打下手那會兒的心慈手軟,李氏就頗覺好笑,有些佃戶就是自個偷懶耍滑才交不起租米租銀,要真是年成不好,宋家也不會把人逼死。 “管家時最忌的就是像你這樣胡亂施恩了。”李氏說完還看她一眼。 宋師竹立刻點頭,她的經驗就是,在她娘念叨她曾經犯過的錯誤時,乖乖承認就是了。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啦,那時她還不大適應自個剝削階級的身份,她覺得她當時會鬧出笑話,也是情有可原的。 李氏見閨女沒有反駁,也知道她是害臊了,又道:“你先試著你那個法子管不管用,要是不好用,我再去張家說一回。”姑娘家面皮薄,上升到長輩出面的地步,十之八九會打退堂鼓。 李氏覺得,她也不用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