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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看過了,他沒醒,我也沒有叫他。”我突然意識到他在這兒喬裝花魁去給崔嵬下藥也是為我,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點心,覺得自己這時候才想起他實在很沒良心:“那……這一包還沒吃的一會兒拿去給他吧。”“你吃你的,我又不是沒給他買。”夏煜的語氣聽起來不耐煩,但是看樣子心情挺好。“哦……”想想也是,夏煜辦事自然是面面俱到,原本也不用我cao心。“還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夏煜看著我,“宋天義來了。”“什么?!”這回輪到我噎住了。“宋天義明天就到,宋明光今天才告訴我,讓我準備準備。”夏煜將手抬起,盯著自己掌心的紋路,“準備迎接下一次百川歸海。”“……”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里堵得慌。“只一次沒事,也就是疼幾天。”夏煜看了看我,“死不了,你別一副又要哭的樣子。”“還是讓我去……”“你不能去。”夏煜直接否決了我,“宋天義的內力太強,又不會控制,武功比他差的人接近他,很容易被他無意中殺死。”“他一定不止是為續命而來。”不知為何,我就是覺得宋明光這時候接來宋天義,還有更長遠的考慮。“沒錯,但我沒想明白,”夏煜又從袖子里摸出一個小瓷瓶扔給我,“宋明光還讓我毒死你。”我一聽就笑了:“你殺我還需要用毒?”“他怕我不忍心下手。”“那你忍不忍心殺我啊?”“你剛吃的紅棗糕里就有毒。”我立刻應聲而倒:“啊!我們兄弟一場,你竟如此狠心!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差不多得了啊,你們這還演上了?要不要我給你們鼓個掌啊?”沉默許久的十二打斷了我的表演。我問十二:“那你覺得宋明光為什么要讓我哥殺我?”十二搖頭表示猜不透。夏煜皺著眉頭看似認真思索,可也沒想出確定的原因:“他是考驗我的立場?上一次我沒有殺你讓他覺得我可能為了你背叛他?”“他早就沒有拿你當自己人看了吧,不然他為什么只帶崔嵬和崔雨來?”“崔嵬與我一向不和,崔雨是新任第六章,從前沒有與我共事且只聽崔嵬的話,這是有意牽制,他確實不信我。”夏煜想了想,也就推翻了方才自己的猜測。“想不出來就算啦,計劃趕不上變化,不如以不變應萬變。”我這時候倒是看得很開。我認為宋明光是已經在計劃拿到鴻雁書之后的事,事成以后他要殺我們倆我都覺得正常,但我不明白為什么他現在這么做,是真想讓我死,還是在試探我與夏煜的關系?宋明光要殺我,可我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危險,夏煜肯定不會殺我,再想到宋明光有那么多手下卻偏偏讓他殺我,那多半也不是真的想讓我死。今天宋明光單獨找了夏煜,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也就輪到我了。“你平時都是這么安慰自己的嗎?”夏煜問。“是啊,我要是不自己想開點,早被你們氣死了。”我說這句話是真的發自肺腑。夏煜和十二異口同聲:“我哪有氣過你?”“……”就很氣。第120章老年人經驗三連:多吃,早睡,快結婚因為第二天宋天義要來,我和夏煜不得不連夜趕回九山派,沒想到崔雨就在我們的房門口坐著,一個人嚶嚶地哭。崔雨這孩子瘋起來會殺人,可這時候蜷縮起來也就是小小一團,哭聲也輕細得跟小貓似的,讓人很難不心生幾分憐憫。當然,這里的“人”好像也只有我,夏煜看著半夜在門口哭泣的女孩子也根本沒有絲毫同情,開口就是公事公辦的語氣:“夜深了,第六章請回去休息。”崔雨抬頭看了看他,目光又越過他落在了我身上。她不會說到做到真的來殺我吧?崔雨猛地站起來,夏煜也立刻踏出一步擋在我前面,擺出了很明顯的防御架勢。誰知崔雨剛站起來,又身子一歪坐回了地上,似乎很小聲地說了聲“頭好暈”。我拍了拍夏煜,示意他去看看崔雨,夏煜又像根木頭樁子杵在崔雨面前,冷冰冰地問:“第六章有何不適,我送你回去。”“夏凜……夏凜……”崔雨終于放開嗓子哭了,原先已經哭了太久,這會兒聲音都有些沙啞,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我也走近了些,隔著夏煜俯身問她:“怎么了?”“哥哥說我錯了,我今天不該殺人,不該把花魁娘子打進水里,不該要殺你……”崔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向你道歉……”崔嵬居然會教崔雨道歉,我突然很好奇崔嵬到底和崔雨說了什么,才讓崔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我只能這樣安慰她,同時也安慰自己,崔雨或許還有機會長成一個好人呢?“哥哥說我要做個好女人,以后我會改的。”崔雨抬手拿袖子把一雙眼睛擦得通紅,抽抽噎噎地繼續說,“好女人不會因為男人去煙波樓喝花魁娘子煮的茶就生氣,男人只要喝了好茶就會睡覺忘記時辰無法趕回來,所以我以后也會學煮茶。”我怎么聽怎么不對勁,崔嵬明明就是把自己做的事強行說成是“男人就是這樣”,把他所希望的崔雨的行為全歸類為“女人應該是什么樣”,哪怕再沒道理的話,只要這么講出來,崔雨就會接受他的說法。這對兄妹的相處方式我是不能理解,不過既然崔雨過來道歉,對我來說當然是好事:“別哭了,夜里外面冷,回去睡覺吧。”“我不能回去。”崔雨又開始抹眼淚,“哥哥說我做錯了事,今天晚上要在外面反省。”我和夏煜對視一眼,都覺得崔嵬這人簡直心如鐵石還沒事找事,大半夜把meimei一個人扔在外面算什么?就算崔雨武功了得那也有些過分了吧?最終還是我哄了她許久,才把她哄到了我的房間先睡一晚。崔雨分明已經很困了,幾乎一躺下就睡著,我把她安置過后才回到夏煜那邊自己休息。……護送宋天義的一行人是正午時分到的,與他們同行前來的大夫還沒坐下歇口氣,就被派去給崔嵬看診。原來崔嵬昨夜下身麻癢難耐,不愿被崔雨發現,才故意找借口趕走崔雨,獨自睡了一夜。怎料今日一早起來竟發現自己那處皮rou潰爛,幾乎全化為膿水,他自己是連路也不敢走了。而且這回不僅崔雨,所有人都知道了。夏煜對此深表遺憾,同時拒不承認他是在九山派染的病,話里話外暗示他自己時常出去放浪。我對此感到非常震驚,表示自己聞所未聞這種病。崔雨沒有記恨崔嵬昨天晚上趕她出去,只是關切又難過,眼睛還未消腫,就又在一邊哭起來。而大夫看過后,也不能得出結論,說未曾見過如此病癥,又查不出是什么毒,而崔嵬自己也說不上為什么。他去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