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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哥這么強我也很絕望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衣服便在他內勁下分崩離析,裂做兩半,袖子也滑落下去,比武前我為了便于行動,已經脫了外衣,身上只一件單袍,這樣一來,我左邊肩背都暴露在外。

夭壽啊!非禮啊!打架就拿劍好好打!干什么撕衣服!臺下還有那么多姑娘家!我可是還未成親的!這樣以后誰家還敢把姑娘嫁給我!

我頓時覺得臉上發燙,可我連一句責問都還沒來得及說,李行云又接著一腳踢在我膝彎,將我踩在地上,大聲喝道:“果然是你!”

“不是我!”我急了,李行云是不是想倒打一耙?!

原本好好的比武突然變成這樣,臺下一片嘩然,宋老那邊自然也坐不住了,帶著夏煜和墨遠山,三人一齊向這邊走來。

我面對著他們跪在地上,急切地想要向他們解釋。

夏煜原本有些焦急的神情在看到我肩上牙印的瞬間消失無蹤,甚至一并帶走了最后一絲血色,驚怒交加,蒼白的臉上只有眼睛發著紅,死死地盯著我,仿佛要用目光將我燒成灰。

到底是怎么了!

墨遠山也有些動容,“啊呀”一聲輕嘆,回頭用詢問的目光看了宋老,宋老點點頭,墨遠山才說道:“都冷靜些,此事可能有誤會……”

“誤會?”李行云大聲說,“昨日我的人死了兩個,其中一個臨死前拼命咬了兇手一口,就在這左肩上!如今證據確鑿,還有什么誤會?!”

“我沒有殺人!昨晚我……”昨晚遇襲的分明是我,怎么就成了我殺人?可我還沒說完,右手就被李行云又擰緊了幾分,痛得我直吸氣。

“不如先聽夏公子自己解釋?”墨遠山看著我說。

“我……我昨晚在房間被人偷襲……醒過來的時候天都亮了,怎么可能去殺人!”我說。

“呵,有誰能證明?!”李行云不信。

“只要抓到那個襲擊我的人……”

“我看你是賊喊捉賊!”李行云說,“夏公子既然假裝什么也不記得,那便由我來替你回憶——昨夜你身著白衣,潛入地牢,迷倒守衛,與千重雪里應外合救走嚴九。而后被我第六章的巡衛發現,你情急之下重傷一人殺一人,正欲逃脫,卻不料重傷的那人雖已倒地,又見自己兄弟遇害,拼了命撲上來,你沒有防備,當真被他舍命一搏近了身,在你左肩咬了一口,留下個牙印,你又刺了他一劍,轉身逃離,是也不是?”

“不是啊!”我也很震驚,我根本不知道嚴九被救走,更沒有殺人,分明是有人要嫁禍給我!

“你還要狡辯!”李行云越來越激動,“昨日我帶人追蹤兇手,那么顯眼的白衣就在你的屋子周圍消失,此為其一;而你,我今日見你,開口便是‘好久不見’,你卻順著我的話與我寒暄,可昨夜我們分明是見過的!我敲開你的房門,向你詢問是否有見兇手行蹤,你答曰未覺有異我才離去,我的部下十數人皆可為證,此為其二;今日我多番試探,你都不愿實話實說,不得已我才挑破你的衣服,讓眾人看見你這肩上牙印!你現在還不承認又有什么意義?!”

我真的無話可說,昨夜襲擊我的人一定是為了把所有事推到我頭上才要咬我一口!可他是誰?為何偏偏選了我?我昏迷之后他甚至與李行云見了面都沒有露出破綻,讓李行云相信那個人就是我?!不——如果那個人就是李行云呢?這一切都是他說的,也是他做的,有沒有可能……

我依然懷疑李行云,可我沒辦法證明,且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

我抬頭絕望地看著夏煜,他應當知道憑我自己根本做不到這些事!從他走向我到現在,他還沒有說過一句話,他會信李行云,還是信我?

第59章扎心了,老哥。

“夏掌門如何說?”墨遠山側頭問夏煜。

李行云聽聞,立刻說道:“夏掌門向來光明磊落,該不會親親相隱吧?”手上卻是把我擰得更緊,我完全動彈不得,劍也脫手落在地上。

親親相隱?不會的,他那么正直,若我真的殺了人,他來個大義滅親倒是很有可能。

“仗劍者斬盡天下作惡人,無論是誰作惡,當斬則斬。”夏煜說著,撿起我的劍擱在我的頸邊,“現下人證已有,還請墨兄遣人去搜夏凜的房間,若是能找到物證,我自當以仗劍者,以九山派掌門的身份親手清理門戶!”

“雖說是與鴻雁書有關,可也是九山派的家事,夏掌門仗劍自當秉公行事,有遠山助你,老朽便靜候一個結果,想必夏掌門不會讓這天下人失望!”宋老說著,看看我,又掃視臺下人,痛心疾首地嘆了口氣,背起手來走回自己座位處,似乎不再打算主持此事。

夏煜還是盯著我,眼神中卻已經帶上了些憤恨的顏色。

“我真的沒有……”

真的不是我啊!你還不知道我的武功嗎?我怎么可能有本事殺掉兩個巡衛再逃跑!我的劍也根本沒有殺過人!就連血也只沾過方青玉的!

“空口無憑,叫我如何信你!”夏煜終于與我說話,卻是這般咬牙切齒地將我定罪。

“哥……”

“別這么叫我!”夏煜啞著嗓子吼道。

是啊。

我現在是放走嚴九的人,是鴻雁書的叛徒,是千重雪的jian細,與我血脈相連或許就是他夏煜終身洗不掉的污點,我多喊他一聲,便是在他身上多抹黑一層。

我低下頭也不再說話,既然昨夜兇手有心嫁禍,我房間里一定有證據,或許是殺了人的長劍,或許是沾了血的白衣。而從夏煜表態開始,我已徹底絕望,不知為何心里竟有些想笑,感嘆著那人真是好算計,暗夜身著白衣目標明顯,將人引到我的房間,在我肩上咬出與自己一樣的傷口,從容地和追蹤而來的李行云交談,一步一步,踩實了我頭上的罪名,再利用夏煜剛正的心性借刀殺人滅我的口,現在也只差最后一腳——

“報——從夏凜的房間搜出來這些!”下邊的人呈上了一包東西,表面看起來大約是那件白衣。

墨遠山抓起白衣揚天一抖開,眾人眼前如同天女散花般飄落了許多張紙,每張紙上都是歪歪扭扭,糊滿了墨水的一個字,有“想”字,有“恨”字,最多的卻是“凜”字,鋪了滿地,刺得我雙目發痛。

紙堆上還有散落著一對金簪,一塊令牌,一只玉玦。

墨遠山把衣服扔在我面前,我才發現,這件衣服還真是我的,而且正是夏煜在我房里喝酒那晚丟失的那一件。

“請夏小公子解釋這些物件,為何在你床下?”墨遠山語氣依然是平和的。

“我不知道。”其實這時候說什么都沒用了。

“據我所知,夏小公子自來到這翠山別苑,便稱病鮮少出門,不知誰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些放在你的房間各處?”

“我說過,昨日夜里我在房內遇襲,是有人要嫁禍給我。”

我再說的每一句,都只是說給夏煜聽,我希望他哪怕面對這些“鐵證”,聽了我的話,稍微也能有一絲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