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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你身上,你一定也會忍不住的啊!”“哈!你說了‘也’!”唐臨氣勢洶洶地哼了一聲:“你終于承認上次是你先忍不住了!”蕭子白:“……不等等,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下一位。”柜臺后的少女身穿統一樣式的碧霞羅衣,笑容甜美地示意唐臨和蕭子白上前。唐臨怒氣未歇,狠狠地給了蕭子白一記眼刀后,率先上前,打算坐在軟椅上。蕭子白沒敢往前去,他可憐巴巴地站在后面看唐臨,唐臨猶豫了一會兒后,還是對他招了招手:“過來,坐我腿上。”蕭子白眼前一亮,顛兒顛兒地就過去了。柜臺外的陣法剛剛合上,那個十指都戴著法寶戒指的矮胖墩兒便恍然大悟地驚嘆了一聲,對著自家懷里的小婢女低聲道:“怪道我說一個金丹期的小劍修怎么也來排這天字柜,原來是有人罩。”小婢女咯咯笑起來,踮起腳尖在那矮胖墩兒生滿麻子的臉上親了一口,她的頭發因為這個動作微微滑下去一小截,露出了發下藏著的貓耳。而周圍的人見怪不怪地嘟囔了幾句注意影響后,就再沒有人理會。唯有多寶閣的幾個護衛不動聲色地對了幾個眼神。唐臨摟著蕭子白在軟椅上坐下來,掃了那少女幾眼,還沒有開口說話,柜臺后的少女便朝他燦爛地微笑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妖族氣息彌漫開來。“天字門下屬青柳見過少門主。”她嘴唇不動,透過虛空對唐臨極恭敬地說,同時動作極小地給唐臨行了一禮。唐臨早看出她的真身是翠鳥,便點頭當做接受了她行的這個禮,又極快地對她傳音問了一句:“我師父可好?”青柳見唐臨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知道是不愿讓蕭子白發現兩人之間的聯系,便熟練地掏出一本冊子打開來,一邊帶著公式化的微笑問他們:“請問客官需要買賣些什么?”一邊也對著唐臨傳音道:“門主尚好,只是吩咐過我們,見到少門主時要問您一句……”“勾引我上床的還能有誰。”“勾引您上床的究竟是誰。”兩句話幾乎是同時落地的,唐臨果不其然地撇了撇嘴,青柳則會意地看了一眼正低頭看那冊子的蕭子白。“少主,您今年多大了?”青柳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唐臨一抬眉,似笑非笑瞟她一眼:“我都化形了,你覺得我今年多大了?”在妖族的世界里,化形一般就等于成年了,青柳也不知道唐臨居然會接觸過化形草那種逆天的東西,還熬過了之后的心魔劫,因此也將他當做了常例看待,聽了這話后略略地松了口氣,卻還是勸道:“人族一向狡詐多變,少主若要交付真心,還是要先斟酌斟酌。”唐臨垂下眼,看著對他們的對話毫無所覺的蕭子白:“若我未曾斟酌,就不會是現在才決定與他相伴。”青柳欲要再勸,唐臨卻抬頭淡淡掃了她一眼,身上高位妖族的威壓一閃即逝。于是她便不再說話,只低頭去與蕭子白介紹那冊子里的各種天材地寶,唐臨百無聊賴地打量了一會兒周圍的裝飾,忽然問青柳:“這多寶閣里的裝飾是誰做的?”“……門主夫人。”青柳的語氣里帶著一些無奈。唐臨:“……”他回想了一下玄寧的穿衣風格,怎么都看不出來自家師娘居然是這樣的審美眼光!唐臨當然看不出來,因為玄寧的穿衣打扮都是由孔六一手包攬的。玄寧本人的審美眼光……從他當年對孔六說“你的羽毛可沒他好看”時,多少就可以窺見一些端倪了。在唐臨和青柳兩兩無言,因為多寶閣里的裝飾風格而十分尷尬時,蕭子白終于選完了所有的材料。他一推冊子,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來,然后又拉了拉唐臨的衣角,問他:“你要不要也買點什么?”“我看看。”唐臨回過神來,一手攬住蕭子白,另一只手拉過那厚厚的冊子,開始一頁一頁地往下翻。等到倆人從多寶閣里出來時,很難說是哪一件事帶給唐臨的驚訝更大:是玄寧的審美眼光居然那樣獨特、還是蕭子白居然壕氣地獨自出錢買下了所有的鑄劍材料。當然,出于對蕭子白自尊心的考慮,即使唐臨認為蕭子白很可能已經花完了每一塊靈石的流動資金,他也沒有直接表露出來,而是選擇對蕭子白說:“你鑄劍的時候就用我的火吧?”蕭子白是冰系劍修,并沒有掌握什么能夠鑄劍的火焰,而恰好唐臨知道,即使是凌山劍宗內部,想要租借地火來鑄劍也是需要靈石的。能給他省一點就省一點吧,唐臨這樣想著,對蕭子白提出了用他的火來鑄劍的建議。蕭子白聽到這個提議時有一些微微的驚訝——更多的是受寵若驚。“會很累的。”他沒有否決唐臨的提議,但卻因為繁蕪的工作量而躊躇了。唐臨用手摸了摸蕭子白的臉,輕聲對他說:“這把劍將會是你的本命之劍,我希望你以后每一次見到它的時候,都會因此而想起我。”蕭子白緊緊抓住了唐臨的手:“我不會想起你的——因為我不會和你分開。我不要看到劍,我只要看到你。”“我知道,但是你不能把我做成你的本命劍啊。”唐臨笑了起來,他笑得很好看,有幾分傾國傾城的味道,但他傾的只有蕭子白一個人:“法寶能有很多個,本命劍卻只有一把,我怎么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呢?讓我永永遠遠、都能和你烙印在一起的機會。”蕭子白的眼光閃了閃,唐臨仿佛在他的眼中看見了一點點晶亮的光,但欲要仔細看時,他卻已經顧不上這個了:蕭子白朝他撲了過來,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上了他的唇。于是唐臨如愿以償地開始與蕭子白一同鑄劍。他們鑄劍的地點選在一處湖底,這既是靈眼所在,又自帶萬載寒氣。湖中的水完全是由靈氣凝結而成,再強烈的寒氣都無法凍結它們。這處大湖有些像蕭子白過去練劍的那一口寒潭,但要更大也更深些,寒氣與靈力也更強。蕭子白本來還擔心唐臨的火焰無法在湖底順利燃燒,但實際上卻燃燒得十分順利:不止是順利,唐臨甚至成功地在湖底燒出了一片滴水皆無的空間來。唐臨因此而往御獸宗內上繳了不少的罰款。——沒錯,這個大湖不巧正是御獸宗的產業,唐臨表示肥水不流外人田,因此在聽了蕭子白對理想鑄劍地點的描述后,就在御獸宗的各個產業中翻到了這個大湖,然后用自己之前上繳給宗門的部分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