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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地說道,久久捏著柯文的下巴不放,強迫他看著自己。“我不知道你在哪,我當時非常擔心。”“為什么?”柯文苦澀得問道,“為什么你要關心我發生了啥?你根本不想要我。”特倫斯晃了晃他:“夠了。你知道我們是愛你的。我們所有人,包括麥克,都愛你。不然我們為什么要擔心”柯文咽了口口水:“我就在后院里啊。”“躲著我們。”連我都有點害怕柯文的語氣了。他或許沒有可怕的聲音,但是他聲音里的失望,是我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見到過的。“我有的時候就想要一個人呆著。”柯文說道,“我之前出去幾小時你也不在意啊。你可不知道,我去別的地方的時候,干的事情可比呆在狗窩里糟得多了。”他說得沒錯,我挺慶幸他沒跑遠。或者這是一次逃避,就像他說過的,逃避任何一種能淹沒他的情緒。他本可以出走的,這樣就可以永遠不用面對我和小特了。但他沒有,反而是用他唯一知道的方法向我們求助。特倫斯沒有被說服。“你很清楚自己干了什么,”他說道,“而我對你真的非常、非常失望。”柯文低下了頭,特倫斯重重地在上面親了親。“你要是再敢做一次類似的事,我會親自打爛你的屁股。至于眼下,你聽麥克發落吧。”特倫斯站了起來,快速沖我點了下頭,離開了書房。柯文轉向了我,看起來有些猶豫和茫然。我叫他回角落里去,他去了。然后我聽著他逐漸控制了呼吸的節奏。可是我想要走到他身邊,站在他背后聽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我想要用我的嘴唇摩擦他的后頸,然后命令他轉過身,親吻我。用我的手自上而下撫摸他的后背、他的屁股,再把他扯到我懷里。我想讓他知道,我永遠不會離開,因為他對我來說太重要了。盡管我是那個“打他屁股”的人,但是他才是那個令我失去理智的人。但是我得先對當下做個了結。“轉過來。”我說道。他照做了,把手保持在腦后,眼睛遇上了我的。“我們要去小棚屋。”我告訴他,沒看他是否跟上,便走出了房間。當我們走過院子時,小惡魔顛顛顛地朝我們蹦跳著,鏈子都扯緊了。都快要走到棚屋了,結果我一回頭,看到柯文正蹲在草地上,抱著小惡魔。我朝他們走回去。柯文把臉埋在了小惡魔亂糟糟的毛發里。我拎著他的耳朵,把他拉了起來。“棚屋。”我說道,拽著他走完了剩余的路。他小小地嗚咽了一聲,但還是跟著我走了過來。我把他領進去并關上了門,然后拉拉繩子打開了這里唯一的燈。里頭很安靜,聞得到從除草車傳來的淡淡汽油味。“小特太可怕了,”柯文揉著耳朵說道,“我現在好害怕。”“他說你說得沒錯。”“這不公平,”他補充道,“這事情發生之后,你表現得像沒事兒人一樣,對我很好。但你現在又開始討厭我了。”“少來這一套。”我地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回蕩,“你不要試圖cao縱我來逃脫懲罰。這沒用的。如果你感到困惑了,我們可以談談。如果你害怕了,我們可以等等。但是你別玩我。”他飛快地點了點頭,然后低下了目光。“你知道為什么要受懲罰嗎?”“我又犯熊了。”“具體做什么了?”“躲起來不讓你們找著。”“為什么這是不對的?”“讓你擔驚受怕了。”他說道。“的確,”我承認道。“快嚇壞我了。”他緩緩地呼出一口氣。“你是一個特別的人,”我說道。“而我非常關心你,關心到一想到你會有危險。一想到你會逃避我,我就受不了。我以為你也關心我的,哪怕是有一點點呢。”“我有!”柯文說道,猛地一抬頭。我可以看出他眨著眼睛,想把眼淚憋回去。“我沒想躲……”“你還知道要呆在附近,”我說道,“你還知道不去逃跑。相信我,我感到很欣慰。”“你才是那個想要離開的人!”他說道。“然后你就覺得該因此而懲罰我?”“不。”他發瘋般地搖著頭,“你不明白。”“你想知道我是不是能找到你。”他看起來驚呆了。然后他點了點頭,放松了下來。“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來找我的。”“我會的,我一直都會的。但我認為每當這個時候,你在不開心的時候會過來跟我聊聊。哪怕只是告訴我一聲,你想要一個人呆一會兒。好嗎?”他用掌根揉了揉眼睛。“好的,是,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但是你也有點慶幸,是吧?“再也別那么對我了,”我輕輕地說道。我解開了我的皮帶,然后把它從褲袢里抽了出來。聽到聲音,他有些緊張。“麥克?”“彎腰,手放在墻上。”“不要。”他猶猶豫豫地說道。“馬上,不然我就再往你賬上記十二下。”他彎腰撐在墻上,在我走到他身后時,稍稍側了側身。“二十四。”我說道。他沒有回答。我用右手對折了皮帶,確保手中握的是有皮帶扣的那一頭。然后用這對折了的皮帶隔著褲子在他的屁股上一連串地打了四下,發出四聲連貫的脆響。我向下移了一英寸,又給了他四下。他倒吸了一大口氣。“站起來,”我說道,“抓住你頭上的房梁。”他服從了。我伸手環住他,解開他的褲子,扯到了膝蓋處。除了短褲邊緣的皮膚稍稍染上點粉色,他的腿白皙而充滿了肌rou。他的上衣卷起,露出纖細的腰背。“放松。”我提醒他。看得出他在盡力放松,不過一旦當我的皮帶落下的那一瞬間,他又繃緊了。接下來的幾下,每次我都落得間隔很遠。他試圖突出髖部,縮進屁股。但我伸手調整了一下他。四下重責之后,我停下來揉捏著他熱乎乎的肌膚。然后在他屁股下方又打了四下。他牢牢抓著橫梁,喘息著,與此同時我拉下了他的內褲。“別。”他小聲說道。“什么?”我問道。他搖搖頭,閉上了眼睛。“你是在告訴我該怎么實施懲罰嗎?”“沒有,先生。”“我可以再加十二下的。”“我很抱歉。”我一只腳搭在了工作臺邊的木凳上:“趴到我腿上來。”我說道。他拖拖沓沓地走過來,yinjing軟軟地垂著,臉頰緋紅,整個屁股一片刺眼的赤色。他趴在了我抬起的腿上。我用左臂環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用右臂揮動起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