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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嗎?”“如果你愿意的話。”“那特倫斯可以圍觀嗎?”哈,你覺得呢。如果他想看的話。“那我可以參與嗎?”特倫斯問道。柯文和我都看向了他。“或許我可以幫到你做些事情,麥克。”柯文突然笑了起來。“你可以給他遞工具,就像外科醫生的助手一樣。”他伸出手演示了一下,“護士——拿皮拍。”小特露齒一笑:“差不多吧。”我點了點頭:“可以。”柯文把臉埋在了特倫斯的肩膀里嘆了口氣。“我累了。”他嘟囔道。特倫斯摸了摸他的后背:“你先上樓吧?如果麥克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過會兒就來找你。”“我還真有一個。”我和柯文的目光撞到了一塊兒,他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累,他看起來機警,急切,又仿佛做好了準備。我仍舊不能消化自己真得到了要打他的許可。天吶,打起他來一定是一種享受。他有著不同尋常的大膽和反抗精神,卻又不顧一切地想要人磨平他的棱角。即使我打他不是為了讓我們兩個人都爽翻天,,但是一想到他要趴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身體就誠實地產生了反應。他主動向我提供了他的信任,控制權,和引導一個熊孩子克服內心的焦慮和反抗的機會,真讓我性欲高漲。他說話的時候指尖扣著自己的膝蓋——顯然他很緊張。我對他笑了笑。“你之前被打過屁股嗎?除了玩的時候?”“呃,也不算有過吧。或許在我很小、真的很小的時候有過那么一兩次。直到一兩年前我才開始覺得這很讓人興奮。”他停頓了一下,“沒問題嗎?如果我覺得這很令我興奮?”“當然沒有。提前警告你一下,你從我這兒得到的打可不會是什么愉悅的經歷。”柯文點了點頭:“是啊,那聽起來……我的意思是,這就是我想要的,我不要享受。但是同時……我也喜歡這個?““你已經很好了,”我說著就立馬感受到了自己臉上的熱度,“對于像這樣的關系,準確地說是約定。“他露齒一笑。我幾乎被他迷昏了頭。沒人有權笑得如此撩人。沒有人。“謝謝。”“你可以走了,”我說道。他站起來,彎腰親了親小特,對我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房間。“他是個好孩子,”特倫斯盯著他的背影說道。“看得出來。”“真的?”“是的。他是個熊孩子,卻不是傻瓜。”特倫斯向后靠了靠:“你對此沒有意見吧?打他屁股?”“我還正想問你對此有沒有意見呢。”“你在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可是松了一口氣。”我笑了起來:“哈哈,你知道我從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熊孩子屁股的機會。”“我都不覺得如果我真的要懲罰一個人的話,我自己能夠嚴肅的起來。他應該找一個像你一樣喜歡管教熊孩子的主人。”我不確定特倫斯是什么意思,但我的內心深處如此迅速地贊同了這個協議的感覺,這讓我不太高興。“你會在一邊看著,然后學習。”我說道。希望他不會改主意。Chapter3兩點左右我醒了,于是爬起來去找點喝的。在餐桌邊看到了柯文——他面前散落著一大堆卡片,下巴擱在胳膊上。我走進廚房的時候,他抬頭看了看我。“嘿。”我說道。“嗨。”他害羞地笑了笑。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我的確很高興見到他。我告訴自己,來這兒的目的是幫助他和小特弄明白關于訓誡的事。我當然得花時間跟他聊天以便了解他,這合情合理。“你熬夜熬的挺晚的。你做什——?”我頓住了,睜大了眼盯著桌上的卡片。“你玩反叛誓言?”我問道。這些卡片肯定是反叛誓言。反叛誓言是一個交換卡片游戲——絕對宅氣沖天,但是老天,我就是好喜歡!。我在20歲出頭的時候曾玩到上癮。但現在,我已經戒了它有幾年了。注:交換卡片游戲(TradingCardGame),又稱集換式卡片游戲。是指用專門出售的交換卡片所進行的卡片游戲,多為一對一的二人對戰模式。“沒特么的錯,我玩。”他說道。“我能看看你的卡片嗎?”“這些只是我新的一批卡。”我在柯文對面坐下,他順手遞給了我一小疊。“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堆呢。”我翻看著那疊卡說:“這些簡直棒極了。你在和他們一起玩嗎?”我朝樓上揚了揚頭。“那怎么可能。大衛和小特從沒聽說過反叛誓言,而喬治覺得這很蠢。我經常和鎮上的一群人一起玩,之前我就是和那幫人待在一起。”“噢,挺棒的。”“但我不是很喜歡他們。我的意思是,他們人還可以,可我們除了游戲沒有什么共同點了。而且他們也有點奇怪和無聊。”“我多年前也和一群人一起玩過,”我說道,“但我猜是害怕自己太過于沉迷于此,所以就不再玩了。用來試著說服自己的理由是這游戲對于我的年齡太幼稚了。”柯文又遞給了我幾張卡:“我父母以前極其討厭聽到我談論這個,我小時候實在的太死宅了。”“喂,真的假的,不可能吧!你有一張「游唱惡魔」?”他輕輕點了點桌子說:“去年買到的,花了我好多錢。”“你參加過反叛誓言的比賽嗎?”“沒,我玩得沒有那么好。況且我需要建造一個更好的防御卡組,我現在更常用進攻。”“別管有什么問題,先打了再說?”他似笑非笑地說:“我行事一直都是這樣啊。”我的思想飄回到了柯文剛剛在談論起父母的時候“你父母住哪?”我問道。“在水晶城。”“那挺遠的。”“我一滿十八歲就從那兒逃出來了,之后再也沒回去過。”我抬起眼望向他:“你想念他們嗎?”“才不,他們恨死我樂,甚至都不在意我離家出走了。”“這很遺憾。”我說道。“沒什么可遺憾的,我也恨他們。”“嗯,我不了解他們,”我小心翼翼地說道,“但他們畢竟是你的父母,而且我打賭很有可能他們不是真的恨你。他們只是……表現得很恨你。”他將手伸到了桌子對面,然后把卡片劃拉回自己面前:“你說對了,你確實不了解他們。”我沒有說話,于是他接著說:“住在哪兒都比回去跟他們住要好,我他媽寧可住在地上挖出的破洞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