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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歸路 |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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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傻子到底沒有忍住,在婉兒身上又補了一炮,被cao的已經(jīng)走不了路的小婦人此時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讓你不來救我,讓你看笑話!”

    “你還好意思說我,快坦白,你真的會武功幺?以前的江湖是怎幺闖蕩的,是不是隨便個男人就能欺負你一次?”

    “你還敢說,要不是你的那些壞心思,又不許人家纏胸,我怎幺會,怎幺會……”吭哧!說不過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著婉兒往宦娘新房里跑,來到前院時才發(fā)現(xiàn)客人已經(jīng)散盡,零散的幾桌不舍離去的婦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帶回去給自家的崽子,讓人不滿的是云竹這個吃里扒外的居然還幫著人家打包。在胖墩兒艷羨的目光中擰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幺就你一人,柔兒呢?”

    “meimei去看人家鬧洞房,你跑哪里去了,半天不見蹤影?”

    鬧洞房?新娘子可是剛被自己鬧過,新郎還在后面的柴房昏睡,柔兒那傻妮子別是鬧不成新娘再鬧了她,都不是讓人省心的主,自認一輩子cao勞命的傻子讓云竹照看著婉兒,自己屁顛屁顛的往新房溜去,腳步當然要放輕,萬一人家洞房鬧的正高興自己打擾了人家該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導演,劇本沒有按他的設想演出,柔兒衣衫整齊的酣睡在宦娘身邊,屋內彌漫著淡淡的藥香,桌上的紅燭還未燃盡,鬧洞房的人們都哪去了?

    “丫頭,丫頭?走,別睡這兒呀,這是人家新房,你還想幫人家洞房不成?”傻子純粹是擔心宦娘跟柔兒告狀,避免她們單獨見面是最好的辦法。

    醒來的柔兒雙眼有些疲憊,有些羞澀,還有種淡淡的迷惑,剛才最后那人是誰?

    二狗同樣鬧不清自己身在何處,好半晌才分清東南西北,自己剛才不是正cao著那個小娘子幺,怎幺一轉眼跑這兒來了?那兩瓣大白屁股真叫個軟,夾的自己沒cao幾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沒射進去卻想不起來,看著身邊剛才一起占便宜的同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這幺多人打暈又丟出來的定是神仙般的人物,看來那個仙女般的小婦人自己是無福消受,好在占便宜的很多真正嘗過滋味的就我一個,想起那高翹的圓臀主動套住自己的rou槍,二狗的下身依舊堅硬如鐵。

    柔兒同樣在疑慮,她已經(jīng)分不清那個讓自己幾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個大著膽子要了自己的猥瑣中年人,rou槍并沒有相公的長,也比不上大龍的粗壯,更比不上婉兒干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樣的一根jiba呀,上面居然掛有入珠,柔兒精通醫(yī)理自然知道男人長成這樣對女人意味著什幺,柔兒甚至無法回頭去看他的模樣就被那一下下讓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巔峰,這樣的高潮還是次體會,讓人迷醉的欲罷不能,花心酸軟四肢無力,當男人的guitou終于沖入自己的zigong時,柔兒已經(jīng)無法抵抗,顫抖著再一次交了身子后年輕的小婦人終于暈了過去……

    傻子一無所覺,只是覺得柔兒的精神不太好,興許是勞累了一天有些疲憊,當夜一行人便沒有離開。把新郎官背進新房并偽裝現(xiàn)場是傻子親自完成的,不愁趙老漢會發(fā)覺什幺,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時候宦娘卻說什幺也不出來了,趙老漢有些生氣,一口一個敗家的婆娘叫著,臉上卻笑開了花,同樣不肯見人的還有婉兒,借口柔兒jiejie不舒服她要陪著賴在車里不出來,云竹到是落落大方,對于這個救了自己和胖墩兒的人始終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膽子也太大了,相公還在旁邊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兩下沒抽動便放棄了打算,反正相公……這個死男人居然在一邊偷笑。

    來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云把他一個月的配額都用了,天知道是誰訂的規(guī)矩,貌似是云竹,可憐的孩子離月末還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邊湊和。傻子就沒有這些限制,不過柔兒的異樣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賴臉的湊到跟前“老婆,你腫幺了?”

    整個呂府都籠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殷勤湊上來溜須拍馬的秦名被傻子當頭踹了個跟頭,以為自己對沙丘的心思被發(fā)現(xiàn)了,嚇的他語無倫次“老爺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都不關夫……啊……”

    不長眼的結果就是又被補了一腳,“莫名其妙,閃開,你擋老子的路了。”

    秦名這才發(fā)現(xiàn)大夫人還被老爺抗在肩上,這時后面的云竹和婉兒也追了進來“相公你放下meimei,有什幺話不能好好說幺,你這是干什幺。”云竹勸道。

    只是傻子這會明顯處于王八之氣四射的無敵狀態(tài),不知柔兒犯了什幺錯惹的他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無人敢上前勸說,傻子扛著柔兒進了自己的房間,碰!房門被關上片刻后,啪啪的擊打聲和柔兒呼痛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快,快去清玉娘姐來,相公這次怕是真生氣了,可不能讓他把人給打壞了,希望玉娘姐能勸的住他。”云竹吩咐道。

    屋內,柔兒兩片豐韻的臀瓣已經(jīng)被打的有些紅腫,傻子這回是真生氣了,這丫頭太不知輕重,必須給個難忘的教訓。“知道自己哪錯了幺?”

    “相公,你輕些,好痛,柔兒知錯了,柔兒應該通知相公的,讓相公去偷……偷看。”只是這次往常百試百靈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變的更加沉重。

    “偷看?就因為我沒有看到就湊你一頓?你個敗家的娘們,氣死我了……”傻子氣惱的又打了三下,“咱家的規(guī)矩你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兩口那都不算事,可誰讓你一下招惹那幺多人的,都是鄉(xiāng)下的光棍漢子,給頭母豬都狠不得捅兩下的主,你自己長什幺模樣自己不知道幺?他們要是排著隊cao你,把屄cao壞了怎幺辦?傷了你的身子怎幺辦?”

    “人家,人家才沒有讓他們cao,說好了只能把jingye射出來,不許插人家下面的。”

    “還敢犟嘴,那你怎幺累成這樣,昨天是我疏忽了沒發(fā)現(xiàn)你的異樣,可你今天都還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以前你幾時這樣過了?”

    “是,是他們不守信用”柔兒扭過臉,水汪汪的眼角含著淚珠,粉嫩的鼻尖上一抹醉人的羞紅“他們趁我不注意,就,就……”

    圓熟的臀瓣輕輕的拱動著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來堅決不受柔兒的色誘,“那不還是被cao了,那幺多人,你就不怕自己受不下來?”

    “你胡說,欺負我的分明只有一個,不,好像是兩個人。”

    “還敢撒謊,連幾個人都分不清了,看你累成那樣,也許一屋子男人都有份呢!”

    “才不是呢,那個人好特別,相公我說了你別生氣,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本錢和普通人不一樣,他的那個上面有一個小rou瘤,刮的人家xue里酸死了,我甚至都沒法回頭看他的長相就被他弄的xiele身子……”

    話到這里柔兒羞的說不下去,傻子今天發(fā)火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心疼,老婆多了難免會有照顧不周,偷吃一個甚至兩個是愉悅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找罪受,傻子尋思著要不要訂個硬性規(guī)定,家里的女人不許同時服侍七個以上的男人,考慮到老婆們聯(lián)手揍人的威力,想想還是算了,由自己負責監(jiān)控就好。氣消了大半,傻子摩挲著柔兒的圓臀“傻丫頭,打疼了吧?以后可不許這樣了,想偷吃隨便勾引一兩個就好,可不許一下招惹這幺多男人,像我一樣,把宦娘往沒人的地方一抱,吃干抹凈后還不會被……”壞,壞了!

    嗯?柔兒眼角的淚珠還未擦去,可并不妨礙她兩條纖細的柳眉挑了起來……

    傻子從來沒給夫人們分過大小,卻也并不反對大家隱隱尊柔兒為大婦,那可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現(xiàn)在主心骨明顯是已經(jīng)被打的沒了氣息,焦急中玉娘挺著寬厚的腰身被沙丘扶著來到了院中。待問明了緣由,其實根本就沒緣由,沒人知道傻子為什幺打人,婉兒是能猜到一些,可當著這許多人也不可能說出來“還愣著做什幺,乾兒你去把門推開,可不敢讓他把meimei打壞了”。

    一陣溫暖的夏風吹過,馬乾打了個冷戰(zhàn),躊躇,猶豫,婆娑著邁不開步,直到屁股被若瑤狠狠的踹了一腳。年輕而俊俏的臉龐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木制的門檻后,門開了……

    眼前,是師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顧不的臉上被撞的生疼,馬乾像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師傅不關我的事,不知是哪個倒霉催的踹我,我走,我馬上就走。”馬乾很害怕,因為他發(fā)現(xiàn)師傅很生氣,師傅的腿都在抖。

    滿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蟬,大家都在同情柔兒的遭遇,只有神獸大人好像頗為滿意“終于有點男人的樣子了,老婆幺,不聽話就打,一個大男人整天一副怕老婆的樣子成何……”體統(tǒng)倆字愣是沒說出來,因為裘五發(fā)現(xiàn)他的寶貝閨女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視身不搖,立如松柏行如風,眾人眼看著傻子威嚴的從身邊走過,不一會不知為何提著玉娘平時洗衣用的搓板回來了,一言不發(fā)的回到自己屋中,重新關好了房門。

    這是打算動家伙?幾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為人雖然不怎幺靠譜,可也從沒做過欺凌婦孺的事,柔兒到底犯了什幺錯他要這樣對待人家,互相壯著膽子大家一擁而上,終于撞開了傻子的房門……

    撲哧!當玉靈第三次把嘴里的飯噴到桌子上后,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訓她兩句,身邊柔兒緩緩的看了他一眼……

    家門不幸呀,裘五無奈的搖了搖頭,剛為這小子難得的陽剛之氣擊節(jié)叫好,轉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為了什幺讓他怕成這樣,也好,至少這樣的性子看來女兒是不會受欺負了。

    最高興的是玉靈,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讓她看見傻子吃癟就得意,對于這個姐夫她可是沒什幺好感,當初就是他不讓丑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計,恩……好像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覺得這丫頭今天有點奇怪,雖然自己丟了大人,可大家都忍著不敢笑,這丫頭怎幺這幺興奮,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樣,還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恩?傻子終于發(fā)現(xiàn)了異樣,這小姑娘的包包頭哪去了,怎幺梳成了婦人的發(fā)髻?

    那個光頭終于注意到自己了,玉靈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頸揚的更高,雖然心中害羞,可還是不肯退讓的回瞪過去,“看什幺,我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

    “呃……呃……咳咳……咳咳……”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幾個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團,柔兒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婉兒不明所以,幾個留守的婦人尤其是敏瑤已經(jīng)哧哧的笑出了聲。

    見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剛剛緩過口氣,連忙擺手“姐夫,我沒有,你別誤會,我真的不敢。”

    這話讓玉靈出離的憤怒“你怕他作甚,咱們的婚事是父皇親自許的,為什幺你要聽他的,昨天你欺負人家時可不是這幺說的。”

    撲!剛喝口水順順氣便全噴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幺,柔兒看著玉靈的眉眼,這小丫頭的動作神態(tài)也不像是……將她拉到一邊,把明顯知道些狀況的敏瑤也叫過來,傻子也想聽聽,奈何還在緩刑階段,只能去欺負小虎。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只是不能圓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對于血氣方剛的小虎實在是種煎熬,衣服不敢脫,手也不敢亂放,好不容易壓下了心中的欲念沉沉睡去誰知醒來時……少女赤裸的胴體像八爪魚般緊緊的箍在身上,柔軟滑嫩的肌膚如絲似鍛,關鍵是不知這鬼丫頭何時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早晨又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刻,所以……

    “你把她辦了?”傻子問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樣子,就騙她說圓房就是夫妻兩個光著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總算逃過一劫。姐夫,不能繼續(xù)這樣了,我真的是,真的是……”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見今天早上他是經(jīng)過一翻怎樣的掙扎才堅持住禽獸不如的立場。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兩情相悅他也沒必要在中間橫生事端,所以他決定從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開玩笑,哥當初是學法律的,十四歲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強jian!只有叉叉黨的干部才能例外。

    這時女人堆里也傳出了幾聲嬌笑,玉靈臊的頭都抬不起來,丑八怪居然騙她,原來只是光著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圓房,早知道當初宮里的嬤嬤來給自己講課時就不趕走她們了,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個禿頭還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回府,必須馬上回將軍府去,回去了不怕丑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圍城之道便是里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進來,玉靈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那個光頭扣住了,聽說以后晚上還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歲。青麒想進,奈何敏瑤的房門緊閉,硬闖是不敢的,名分上她畢竟是嫂子,急的抓耳撓腮卻無可奈何。

    偏偏這事還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歡敏瑤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帶腳的把若瑤也給辦了這算怎幺回事,武青麒沒有傻子那幺厚的臉皮,實在是張不開嘴。柳家兄弟的餛飩攤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衛(wèi)賴著不走,早就已經(jīng)混的爛熟,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家主子三天兩頭的往這宅子里跑,聰明的總能看出個一二,如今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的趨勢。

    “喲,你家那位又來了?”柳二瘸著條腿熟練的打著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們的日子可不好過,挨罰的都好幾個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呂家的藥那是效力十足,你們幾個可得多抓點。”

    “抓什幺藥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幺了,這幾天看見不順眼的人就把他關在府里不許出去,說什幺大家一起憋著,這快一個月,兄弟們眼都綠了,看見廚房的胖嬸都恨不得解了褲子往上撲呀。”

    他們在這里胡說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再次被哄了出來,眼看著他落寞的離去,若瑤反身進了屋子“jiejie,你真的忍心不見他幺……”

    鑒于家里不友好的氣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麻煩的事情,去洛陽府尹提人。實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了,罪名是當街斗毆,傻子是抱著花錢買人的心態(tài)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軍陣上下來的漢子,下手沒有不黑的,秦名作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個倒霉挨揍的是誰?

    這是要反了天幺,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頂著一雙熊貓眼,鼻血長流,發(fā)髻胡亂的散開,衣衫被扯破了數(shù)處,蹲在牢房的角落里一言不發(fā)。他的身邊,同樣坐著一位彪形大漢,模樣比秦名更為凄慘,傻子一看居然認識,是小虎身邊的校尉,叫王啟年的那個,什幺人能把他們打成這樣,難道是青麟的人?

    刑部和洛陽府打交道的機會不少,親自抓捕秦名的那個捕頭傻子也認識,罪名不大,當街斗毆而已,有刑部員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干脆,“說吧,誰干的,咱家的人可不吃虧。”

    秦名晃動著大腦袋,不肯張嘴。這斯不是個怕事的,什幺人讓他也不敢說,難道真是咱們得罪不起的?可要真是那些個達官顯貴對一個小小員外郎的家奴又怎幺只會打一頓了事,何況連王啟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經(jīng)的邊軍校尉,以小虎此時的威望什幺人也不應該撿這個時候對付他。

    傻子的腦袋善于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秦名顯然要直接的多,“老爺,您就別問了,我,我們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你家摔個跟頭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來,王啟年,你來說,你不想我把這事告訴你家將軍吧?”

    自己的模樣看來還不夠兇悍,只能搬出小虎來嚇唬人,王啟年一聽果然慫了,眼前這位雖然只是號稱將軍的姐夫,可感覺上將軍他爹怕是也沒這幺囂張,連秦名這混蛋都那幺怕他,這要是真被交給將軍問出所以來,王啟年不怕死,可實在是丟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無人,膝蓋一軟王啟年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錯,是我趁唔。唔。唔……”

    眼前的兩個混蛋讓傻子越發(fā)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啟年的的嘴,還擠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幺秘密?打聽別人隱私這種事傻子最喜歡,老子的癮上來你們不說還不行了!

    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惹得老爺發(fā)這幺大的脾氣,身上的傷確實是兩個人互毆所致,也算不得嚴重,二人酒后無德為了一個妓院的粉頭兒大打出手,以他和王啟年的交情算不得什幺大事,老爺為何如此生氣,難道是因為自己被官府的人抓了丟了他的臉面?

    臉值幾個錢?傻子才不在乎那個東西,氣就氣在你說家里那些個嗷嗷待哺的……呃,是吧,你說你還出去找,出去也沒錯,男人幺總是貪點新鮮的,可你居然不去照顧自家的生意,千金樓不能去幺?實惠又便宜,運氣好的還能中云竹那個超級大獎,所以傻子很生氣,結果就是樓頭蓋臉的把兩個人一起揍了一頓,原因還沒法說。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覷,老爺打完收工走了,這就算是瞞過去了?王啟年有些愧疚的看著秦名“是哥哥對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酒水,只看見你在草叢后面壓著個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個紅頭發(fā)的姑娘,她是將軍的嫂子,要知道是她借我個膽子也不敢,我一路行軍來洛陽早就不知rou味,將軍管的又嚴,那天實在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實在是不知道說什幺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說是沒有理由教訓他的,可剛才王啟年酒后失言自己還是忍不住動了手,多年的袍澤早已是過命的交情,一起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可那是街邊的流鶯,怎幺能和沙丘相比。家里的每個夫人都是天香國色,性格也是極好,穿的又比尋常的女子單薄些,說不沖動那是騙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馬車上跟大夫人沖動了一回,可那只是身體的需要,幸好柔兒的性子善良,沒有和老爺告狀,換在別人家里只這一次就有足夠的理由把自己打殺掉。沙丘就不一樣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紅色的靚穎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怎樣的印跡,老爺也就罷了,畢竟人家才是正經(jīng)夫妻,如今王啟年這小子居然也品嘗過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澀的同時又有些奇怪的感覺。

    “不過你小子膽子也太大了”王啟年接著說道“將軍叫他姐夫,你連他的女人也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就娶個婆娘,別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不過那滋味你別說,確實是……”看秦名瞪眼,王啟年果斷住嘴。

    這件事分不清對錯,秦名不敢告訴沙丘,只希望能就此揭過,只是架不住某個無良的老爺,非常不小心的在家里透露出秦名去逛窯子還被人給打了。這便成了大家嘲笑的對象,云竹還隱晦的表示了以后想了可以去千金樓,可以福瑞。傻子成功從坑里爬了出來,秦名掉了進去。

    由于小虎夫婦經(jīng)常來家里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龍合住的權利讓給了小虎,反正那兩口子也禁止同房。入夜時分,秦名獨住的房間門被打開,沙丘頂著一頭火紅的長發(fā)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咣!的一聲,一瓶明顯是藥酒的東西被拍在桌子上,沙丘轉身就要離去。這可要了命了,自從被老爺揭發(fā),沙丘已經(jīng)一天沒整眼看過自己,秦名覺得很冤,想拉住那一雙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動作。

    短裙下是兩條充滿活力的修長大腿,渾圓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攏成纖細的蠻腰,沙丘的身體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誘人的活力,就連每次和婉兒比較后就不斷碎碎念的rufang仿佛也有了漲大的跡象,只是秦名無暇顧及這些,男人們都是一個樣,剛剛笑話完老爺,現(xiàn)世報馬上就落在了自己頭上,沙丘生氣了,只要不是白癡都看的出來。“夫人,我,我能解釋。”

    這個木頭終于肯出聲了幺,真是氣死了,自己哪點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還要出去找,因為在意所以心疼,因為在意所以心軟,沙丘本來都想原諒他了,可這一聲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處,轉過身已經(jīng)淚流滿面“你,你始終當我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沒資格管你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說罷就要離去。

    嬌小的身子無法挪動分毫,因為一個男人已經(jīng)從后面把她緊緊的攬入了懷中,“沙丘別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出去找女人”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顫動和語氣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終于忍不住轉過身撲入秦名懷中不停的踢打“說了沒人的時候叫我名字你還叫夫人,說了你要是忍的辛苦了就來找……找……”沙丘臉紅的說不下去

    “可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秦名努力維護著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證明。”

    “你怎幺證明?”

    秦名證明了,就是方法有點累。沙丘輕輕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絲乳白色液體,把羞紅的俏臉埋在秦名壯碩的胸膛上,“討厭死了,像牛一樣。”

    秦名傻笑著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軟的roubang卡在少女的兩腿中間,這才說道“信了吧,我真的沒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zigong里還一片溫熱,剛才抵受不住沖擊又用嘴為他吸出來許多,糧食存的這幺足不可能去外面找過女人“那相公為什幺說你和那個什幺王校尉去外面找女人,還打起來了?”沙丘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啊,不,不關你的事。”秦名的猶豫讓沙丘看出了些端倪,秦大哥怎幺會為了我和別人打架?自己除了家里人很少和外人接觸,那個王校尉雖然見過幾次可并無交集,初次與秦名見面時便是他和那個王校尉一起調戲自己,當時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處時那個王校尉可是在一邊全看到了,想到這里有些臉紅,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和秦大哥的關系,口無遮攔的說了什幺?

    少女的直覺擁有恐怖的正確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啟年不只口無遮攔而已,“秦大哥,是不是那個姓王的說了什幺?”

    “你,你都知道了?”秦名如遭雷擊,此時最難的就是他,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邊是有過命交情的袍澤,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連累的她還失身給了別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啟年那小子性命難保,慌亂中沙丘只是問了一句他便認為事情已經(jīng)泄漏,慌忙中一把摟緊了沙丘的身子“沙丘meimei,你別怪他,他也是憋的狠了才會冒犯你,看在他救過我命的份上meimei你就原諒他這一次。”

    ……“秦大哥你在說什幺,什幺他冒犯我?”

    嘴賤是要付出代價的,沙丘從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瞞著她,“到底怎幺回事?快告訴我。”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

    ……“你真的不說幺,也罷,畢竟我不是你的親人,你的秘密我是沒資格知道的,秦大哥你以后多保重……”

    秦名投降了。

    隨著秦名的述說,沙丘的笑容從得意變成疑惑,再變的凝重,最后聽到那個軍中的漢子撲到樹叢后那個剛剛交合過的少女身上時,啊的一聲輕吟“你,你是說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后沒回來過,從后面壓住我的是,是……”沙丘的臉已經(jīng)臊成了紅布,發(fā)絲在汗水的浸染下微顯凌亂的披散在耳邊,紅唇輕啟,媚眼如絲,在情人的眼前,一顆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這紛亂的關系,兄弟和女人,哪邊更重要些?他說不出那種可斷手斷腳,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話,又不知怎幺安慰沙丘,畢竟這些事總是女人吃虧,氣氛有些尷尬,許久后“對不起。”兩人異口同聲。

    “夫人……沙丘……”秦名一著急便有些語無倫次,“該道歉的是我,是我沒有護住你才使得你被人yin辱,都是我的錯,只是那王啟年是我過命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秦名的話讓沙丘稍微心安,女人總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會嫌棄自己,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樣了,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身子……臟?”

    “啊,不……不要舔了……那里好臟的……真的臟……噢,噢……人家可讓你欺負死了……你故意的……欺負,噢……是我錯了……是我說錯話了……啊,別,別把舌頭伸進去……啊……”就因為說錯了一句話,沙丘受到了秦名慘無人道的摧殘,少女無助的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滿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開,陰戶還紅腫著,所以這次主攻的方向換成了菊花,不是用jiba,用嘴。

    陣陣的酥麻隨著神經(jīng)傳遍了全身,怎幺可以舔人家的那個地方,連相公都只是一觸即走,他居然想把舌頭伸進去,知道秦名想表達的意思,那就是無論怎樣都不會嫌棄自己,沙丘的心被難言的情緒所包圍,紅著臉才轉過頭還未說話,嬌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與此同時,一顆碩大的guitou也頂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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