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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的花裙子和衣服。 姜悠撇撇嘴,真丑。 偷偷瞄了瞄蔣文斌已經有點不耐煩的神色,姜悠不敢遲疑,趕緊咕嚕咕嚕的跑過去挑了起來。 挑了兩套印著碎花的粉色睡衣,一套純鵝黃色的連衣裙和一件小熊白T外加一條黑色的瘦牛仔。 視線瞟到旁邊的鞋店,姜悠低頭看看腳上的大拖鞋,有點遲疑的望了望蔣文斌。 蔣文斌雙手插在褲兜里,注意到姜悠的視線,下巴仰了仰,簡潔的吐出一個字:“買。” 姜悠開心的抿抿嘴,樂顛顛的跑了過去,趕緊拿起三雙鞋裝進袋子里,就怕遲一步,那個人就反悔了。 買好東西,姜悠聽著報價,才三位數。 這應該也不是很多吧,以前她的一件東西都是四位起呢,這么多東西加起來才三位數,應該算是很便宜了吧? 看著蔣文斌很隨意就付錢的模樣,姜悠覺的自己的理解是對的,心頓時又放回了肚子里,看,她還是很省錢的。 又買了一系列的生活用品,姜悠開始找內衣店。 這內衣怎么都跟背心似的? 左探探,右探探,終于發現一家不一樣的。 姜悠很自然的就踏了進去,低頭看手表的蔣文斌沒注意,跟著也踏了進去。 當抬頭看見店里掛著的東西時,老臉一黑,頓時趕緊轉身撤了出來。 姜悠可沒時間注意這些,看著店里掛著的內衣,姜悠眉毛都耷拉了下來,好難看…… 挑挑撿撿半天,終于選了一黑一白兩套才算結束。 拿著包裝好的東西,姜悠正想喊蔣文斌進來結賬,剛張嘴,就注意到有人再跟他說話,一臉嘻笑,還意有所指的往他身后的內衣店指了指。 蔣文斌同他說了什么,那人一張臉突然就肅了起來,搖搖頭又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看見他們說完話,姜悠趕緊喊出聲:“小哥哥,小哥哥,付錢啦。” 她媽教過她,做人一定要嘴甜,姜悠按照這個理念做了二十多年的人。 雖然姜悠覺得這個人兇兇的,黑黑的,高高的,像頭大黑熊,但現在她畢竟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還花人家的,再不嘴甜點,她可能就要淪落街頭了。 姜悠話一出口,周圍的人目光頓時都朝蔣文斌看去,蔣文斌聞聲臉瞬間就黑了,看向站在內衣店里的人,大步走過去,低聲喝道:“亂說什么!閉嘴!” “哦。”姜悠低頭,有點委屈,她又那錯了? 站在內衣店里,蔣文斌覺的渾身都不自在,匆匆忙忙的付完錢就趕緊出去了。 快走了幾步,注意到身后沒有跟來的人,蔣文斌皺皺眉頭,回頭看向姜悠冷冷的說:“不想走,你就留在這吧。” 說完就自顧自的轉身走了,絲毫沒有要等一等的意思。 姜悠看著幾大步就走遠了的人,氣憤的在原地跺了跺腳,轉瞬腦袋一耷,又慫慫的跟了上去,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在這,她可能真的會餓死。 回到蔣家,蔣文斌上樓前說道:“我不小,也不是你哥哥,下次別亂喊。” “那我喊什么?”姜悠反問。 “蔣文斌。” 這名字怎么有點熟悉?來不及細想,姜悠趕緊點頭應道:“嗯嗯,好,蔣文斌,我記住了,下次不會再喊錯了。” “晚飯你來做。”說完蔣文斌就直接上樓了。 做飯?做什么飯?姜悠有點懵。 看著消失在在樓梯口的人,姜悠的肩膀瞬間垮了下來,腦袋低垂著恨不得耷拉到地上,步履艱難的認命往廚房走去。 看著頗具現代化氣息的廚房,姜悠依然高興不起來,就算有,她也不會做啊。 搜了搜“姜悠”的記憶,姜悠勉勉強強的結合常識煮了點粥。 從冰箱里那出幾個茄子,打算切一切,炒一炒,可手就跟不聽使喚似的,人家切成條的茄子,她愣是給切成了大方塊。 姜悠看著菜板上的“大方塊”,欲哭無淚,這應該也能行吧。 把鍋燒熱,往鍋里放油,姜悠把“大方塊”丟進去,可是油倒的太多,再加上茄子上沾著的水,鍋里的油直接就崩了起來。 崩到姜悠的手上,瞬間就起了一個大包,姜悠“啪”的一下丟開鍋鏟就直接跳開了。 對著手趕忙呼呼的吹了幾口氣,可是絲毫用處都沒有,手上鼓起的包依然又燙又疼,火辣辣的刺人。 姜悠淚汪汪的看著手上的包,再抬頭看看鍋里還冒著煙的菜,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淚又趕緊沖了過去。 撿起地上的鍋鏟清洗一下,然后翻炒。 廚房里,姜悠跳開一下,又蹦回去翻炒幾下,再跳開一下,再蹦會去翻炒幾下。 蹦蹦跶跶的把菜炒完,關掉火,看著鍋里黑乎乎的菜。 這應該也能吃吧? 姜悠捏著鼻子嘗了一塊,沒鹽,沒味…… 完了,她忘記放調味料了。 看看菜,再看看案上的調味料,現在放應該也來得及? 想著,姜悠拿起鹽就往菜上倒。 “你在干什么?”。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姜悠手一抖,直接半袋鹽到了上去。 看著白花花的鹽,姜悠心都涼了,這菜是徹底不能吃了。 蔣文斌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案臺上黑糊的菜以及上面堆的白花花的鹽,目光直直的望向姜悠,半晌,繃直了嘴角說:“出去。” “我還沒做好……”姜悠試圖解釋。 “別讓我說第二遍。” 姜悠有點難過,努力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吸了吸鼻子趕緊跑了出去。 蔣文斌看著一片狼藉的廚房和那盤黑乎乎的菜,有點腦殼疼,他當初是為什么要下車。 回屋拿來醫藥盒,蔣文斌找到坐在沙發角落上正低著頭抹眼淚的姜悠,低聲說:“手給我。” 姜悠抬頭看著依然兇神惡煞的蔣文斌,呆呆“哦”了一聲,緩緩把手遞了過去。 看著這只完好無事的手,蔣文斌默了一下。 半晌,“另一只。” 姜悠又趕緊把手縮了回去,換一只。 看著姜悠手上被陶瓷割開的傷口和熱油燙起來的水泡,蔣文斌又有點后悔的想,他當時到底是為什么要下車。 用針把水泡挑開,蔣文斌注意到姜悠想縮回去的手,頓時喝道:“忍著!” 姜悠不敢動了,水泡挑開的一瞬間,姜悠“嘶”了一聲,淚水瞬間盈滿眼眶,看向蔣文斌, 小小聲的詢問:“不用消毒水行不行?” “不行。”蔣文斌連頭都沒抬就反駁了回去。 姜悠努力忍了忍眼淚,憋著氣說:“好吧。” 消毒水上去的一瞬間,有種在傷口上撒鹽的痛感。 又委屈,又疼,姜悠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下來,扯著嗓子就開始哭:“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