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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無法在思考,第一次主動伸手緊緊圈抱著男人的頸項,他將臉埋入眼前那有力的頸間,男人身上輕爽好聞的味道伴隨著方才的話語,緩緩沁入他的鼻尖,順著呼吸直到心扉,就像……填滿了他的心。就這樣靜靜抱著男人沒有動作,好半晌后,他才像貓兒般在那肩脖上蹭了幾下,暈紅著小臉,他微抬起頭,很小聲很小聲地在男人耳邊輕輕說道:‘……我……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晏炯微笑,飛揚著兩道劍眉,偏頭輕吻了吻人兒裸露的白細肩膀,‘啾’的一聲故意吮出聲音,無言地表達著他的喜悅。‘……沒關系……我知道就好……’語聲方落,唇瓣緊緊貼上人的,趁著皇甫景張口想說話時,將舌探入其中,深吻著,感受著心上人的美好氣息。晏炯松開抱著人兒的手,探至人兒胸前尋找那兩抹羞澀的淺色粉櫻,輕輕地旋轉逗弄著。帶著些急切的薄唇離開皇甫景的嘴,沿著下顎緩吮吻至胸前,取代手指,張口銜咬住那已有些充血挺立的粉色,不斷舔吸著。而空下的另一手也沒閑著,順著體側往下,在那細窄的腰身上來回摩娑了幾下,惹來皇甫景無措的低喊喘息后再度下移,至人下身那隔著褻褲那半挺起的分身。隔著薄褲輕輕在那處摩握了幾下,耳邊隨即聽聞人急切的抽息。‘……哈啊……啊……晏、晏炯……唔…我……我好奇怪……’小手不斷在大紅色的喜被上摩娑著,過于絲滑的被褥讓他想抓也抓不住,整個人就像初墜欲海,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在其中無助的沉浮著。13‘……哈啊……啊……晏、晏炯……唔…我……我好奇怪……’小手不斷在大紅色的喜被上摩娑著,過于絲滑的被褥讓他想抓也抓不住,整個人如初墜欲海,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在其中無助的沉浮著。伸出一手緊握住人兒的,他褪去皇甫景身上最后的束縛,嫩細的雙腿和腿間那半挺的玉莖隨即暴露在男人面前,看著眼前那處美景,晏炯覺得自己的忍耐與自制似又往下崩落了幾分。感到下身一涼,皇甫景反射性地睜開眼,就見自己的褲子不知何時已被男人脫去,羞恥、自卑……等情緒突地涌上,低喊了聲,他連忙松開男人緊握著他的手就要去擋,卻不料晏炯的動作比他更快。低頭吸含住那半挺的欲望,他移動著頭廬,上下taonong著,空著的手安撫性地不斷磨娑著人兒的腰際,拉開那因快感于不住顫抖的腿,自那圓潤的膝頭徐徐向上撫摸,直至皇甫景腿間的私密。雖然早知道他的景兒與眾不同,可知道歸知道,望著眼前景象,男人仍訝異得呆愣了會。見晏炯就這樣呆望著他腿間不語,皇甫景頓覺難堪地伸手遮掩,低嗚了聲,他重復低泣著方才來不及喊出口的話:‘……嗚……別、別看……不要看……’好丑,他很丑的。他剛剛有說過啊,為什么他仍執意要看?他也要像那些宮女一樣笑話他嗎?思及此,guntang的淚珠不住滑落,模糊了皇甫景的視線。回繞在耳際的聲音,換回了男人的神智,回過神來,就見身下的人早已哭成了淚人兒。起身重重地吻了吻人的唇瓣,他哪會不知道皇甫景此時的想法,這單純卻又敏感的人兒,只怕是把他方才的停頓,當成了厭惡吧。‘為什么別看?’將手放在那微紅嫩頰上上細細磨撫,他輕問。‘……我、我好丑……’自過往回憶得來的結論,讓他的認知,執拗地停留在自己的身體很丑、很惡心、讓人害怕等負面字眼。聞言,男人擰起了眉,張嘴輕咬了下那紅腫著的唇辦做懲罰。‘誰說你丑,我說過,你不丑。’原本停留在人頰畔的手漸漸往下,‘脖子、鎖骨、胸埔、肚臍、腰腹……還有這里……都很美啊。’指隨語到的,在話聲方落之際,男人那有些粗糙的指也準確無誤襲上人兒腿間那處私密。下意識地抓住晏炯孟浪的手,他望著那張近在眼前的俊臉,仍是止不住淚地說道:‘…啊!你……不要摸那里……好臟……’‘……可是……不這樣做就無法生寶寶啊……還是說景兒不想跟我生寶寶呢?’好傷心的問著,用著就像要看入人兒心底的視線,緊緊鎖住人兒的眼。聞言,人兒連忙搖了搖頭以示心意‘……不、不是……可,可是……’他想跟晏炯生寶寶…………可是他弄得他好難過……仍擱在人兒下身的長指輕挑地來回摩娑著那兩處花xue,惹得皇甫景渾身都像著了火般發熱著。隨著男人的動作,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蕩蕩的……14仍擱在人兒下身的長指輕挑地來回摩娑著那兩處花xue,惹得皇甫景渾身都像著了火般發熱著。隨著男人的動作,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蕩蕩的……‘……唔……’難受地扭了扭身子,他抓著男人的手掌緊了緊力道,未止的眼淚,又被男人的指引出了另一波的泛濫。張嘴舔吮去那滾滾而下的淚滴,知道人兒心里長久累積下來的結,非他的三言兩語可以解開,男人不再多言,決定用身體力行地來讓人知道他有多么喜歡他。徘徊在皇甫景股間的手,在那兩處同樣未經人事的花xue間猶豫了會兒,后直探向那緊閉的菊蕾。盼了好久終于如愿以償地將人給娶進門,他不希望真的有什么寶寶來分去人兒對他的注意力。他希望人兒的眼中只有他。就只看著他。在那處緊閉輕輕按壓著,陌生又怪異的感覺使人兒訝喊了聲。‘啊……’自那處私密的地方傳來的怪異感受,讓皇甫景驀地紅了臉龐,努力隱忍那隨著男人動作,而不斷在體內燃燒的yuhuo,他瞇著眼,輕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這、這個……哈……也是因、因為……要生寶寶嗎?’男人沒有回話,安撫地吻了下人微啟的小嘴,他離開皇甫景的身上,自床角取來了那個方才被他扔在一旁的紅色包袱,無暇去翻閱那些書本,他直接自布巾內取來那兩個小瓷瓶。看了下上頭的說明,他選了名為探春的那一種。以嘴咬起上頭的木塞,他倒了一些在右手,隨即重新覆上人兒的身體。‘忍著點,可能會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