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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之客,藍斯.卡西爾,正淡然地坐著他家沙發上,好像他才是真正的主人。一旁坐著永遠看上去玩世不恭的艾倫.哈迪斯。艾侖站了起來,優雅地欠了欠,"總算等到你回來了,林!""找我有事?兩位!"林思脫了外套,靠坐在了沙發上,看上去有些疲憊。黎某人真是料事如神的烏鴉嘴!他那邊剛回來,這邊就有人已經候著了。"林,你不是不想欠人情嘛。幫你干掉阮明的人可不是我,而是這位公爵閣下哦。想必你也不希望我們欠一個外人人情吧。”艾倫曖昧地眨了眨眼。臉皮真是夠厚。林思皺了皺眉,“閣下想問什么?”這話是直接問向藍斯.卡西爾的。“說說你那情人的事啊!"說話的依舊是艾倫,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實話實說。林思抿了抿唇,"他以前是洪武的人。""情人?"藍斯的語調一如既往的冰寒。"算是情人。洪武身邊來來去去的情人很多,唯獨黎陌一直都在。直到洪武被人出賣而死。黎陌也就跟著消失了!"藍斯毫無溫度的藍色眼眸掃了林思一眼,顯然對于這么少的信息不滿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早就知道黎陌精于床事。但想到他那么嫻熟地替人脫衣動作,就無名火起。男人的獨占欲,不希望自己的寵物被別人染指過,就算是曾經。他搞不清對黎陌到底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這人從身到心都必須是他的。"林,還有呢?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艾侖坐到了林思身邊,帶笑的琥珀色眼眸直直地看著林思。林思撇開了視線,艾侖聳了聳肩。"只是情人的話應該沒那么好的身手吧?"聽藍斯說過那次黎陌從死亡森林出來的事。不可多得的人類啊。"這一點我不清楚。不過他跟在洪武身邊,要自保,有點身手應該也正常。我跟他是出于合作才走到一起。我要的是洪幫的地盤,他要的是脫離洪武。至于后來洪武被出賣一事,也算是我跟他間接造成的!""據我所知,洪武是被人一槍擊中心臟而死。當時一片混亂,能將他一槍致命的人除非是狙擊手,或者更確切地說應該是個殺手。那么這個殺手是誰?""我不知道。洪武剛死那會,還有人想替他報仇。不過后來洪幫幾個堂主陸續被殺,人人求自保,也就沒人說起這事了。直到洪幫徹底瓦解,各方勢力被吞并,有好奇的調查過這事,但沒查出什么線索。我也查過。當然,洪武死后,黎陌是我暗中讓人送走的。他在洪武身邊,恃寵而驕,得罪的人不少。洪武死了,要他命的,或者身的,也不少。"恃寵而驕。藍斯很難想像黎陌那個樣子。“你不是說是你和黎陌間接造成洪武的死的,那那個殺手不是你們指派的嗎?”艾倫疑惑地問。“不是。我們只是借刀殺人而已。既然有人背叛他,自然有人會去要他的命。本來以為是背叛他的那人指派的人,結果調查不是。也就是出現了第三號人。而這人是誰沒人知道。更不清楚是一個,還是一伙!”"洪幫好象有個殺手堂。那么洪武死后,殺手堂的人呢?"艾侖記得當時他進軍東亞這塊地方時,也做了些調查,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這個殺手堂,還有掌管殺手堂的堂主又是誰。"我也很想知道!"林思瞇了瞇眼,"洪武在的時候,殺手堂就沒人出現過在大家面前。洪武一死,洪幫被瓜分,也沒聽說有誰接首殺手堂的。就連殺手堂的據點在哪里,都沒人知道。不過聽說殺手堂的人未必是亞洲人。"也只能是聽說。“那么黎陌會不會是殺手堂的人?”艾倫大膽地猜測。覺得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有趣。如果黎陌是殺手堂的人,那么他的身手就很好解釋了。“我想這個可能似乎不大!”林思抿了抿,似乎在思考。“黎陌大部分時間都跟在洪武身邊。即便以前是真是殺手堂的人,成了洪武的情人,不可能再干殺手的行當。洪武的獨占欲很強烈,幾乎不會讓自己的人離開他的視線,特別是黎陌。”藍斯突然站起了身,向林思點了點頭,然后轉身離去了。艾侖挑了挑眉,卻沒要跟去的意思。林思也懶得理會,站起來,去了書房。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林家好不容易在白道立足,必須徹底洗清。藍斯回到主宅,接到的就是黎陌被炸死的消息。"死了?"藍斯坐在歐式高腳椅上,雙腿交疊,雙手交叉,支撐在豪華的辦公桌上,淡淡的語調,房間溫度卻驟然下降。來報告的男子,單膝點地,一手點肩,交叉在胸口,抬頭垂眼,致禮,標準的動作,良好的禮數。不卑不吭的語氣,"是的,boss。他進入房子沒多久,那房子就突然爆炸了。后來當地有關部門、記者等就陸續趕來了。""有查看過現場嗎?""沒有。急著向您來報告,要不要現在去勘察一遍?boss?"男子的語調出現了一絲裂痕。"不必了!出去!""是的,boss!"藍斯撫摸著手上的戒指,紅寶石隱隱地閃著光,血色的圖騰喚醒了沉睡的紅色眼眸。藍斯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而嘲諷的笑意。第二十章中式晚餐入秋了,天氣涼涼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黎陌瞇了瞇眼,從船上走了下來。久違了,鼓浪嶼。十一黃金周也快到了,本來是個開門做生意的好時節。可惜啊,他是浮生偷了半日閑。早上九點的時間,他店鋪周圍的幾家店還沒開。那些懶蟲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來的。推開店鋪的門,里面比走的時候還干凈。林非打理得還不錯。開了兩年的店,不賠不賺。現在要盤掉,還真舍不得。黎陌聯系了中介,看了店鋪,估了價,在外面掛了轉讓的牌。黎陌離開了店,奔向他的住宅,位于環島路上的一座小洋樓。小洋樓就沒店鋪來得干凈了。當初只告訴了林非店鋪的地址,沒說這處住宅。許久不住人,已經蒙了厚厚一層灰。黎陌請了家政,兩個小時候后又一層不染了。果然享受慣的人,從來就不懂得節約。他想到藍斯大的離譜的古堡。家還是小點,才溫馨。黎陌從酒柜里拿了瓶紅酒,也不倒在容器里醒酒,直接牛飲地喝了。后勁來之前,他先倒床上了。其實大腦暈眩的感覺真的很美妙。第二天是被一陣電話聲吵醒的。黎陌看也沒看地接了,對方說了好幾句話,他才醒過神來,原來是店鋪已經轉讓出去了。一天的時間,果然是黃金地段的緣故,供不應求。掛了電話。黎陌看了看時間,早上九點,恍惚地象昨天,愣了愣繼續睡。頭實在痛。當再次被電話吵醒的時候,黎陌眼也不睜地接了。"既然逃了,怎么不換號碼?"電話那端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恩?"黎陌還沒回神,條件反射地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