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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目的不純,也不能丟了北冥宗的臉面,派弟子出宗門把來人接上山。同時,他也在通天橋?qū)懴戮妫说夭荒茱w行,不聽勸告后果自負(fù)。確有年輕氣盛之輩心存僥幸,以為北冥宗故意嚇唬人,執(zhí)意御劍,觸動陣法,被陣法重傷。“此乃封印妖王之地,豈容爾等無知小兒蔑視?”負(fù)責(zé)帶路的景行對負(fù)傷之人毫無同情之心,神色倨傲,面露不屑。一直以來大家都只知道妖王被封印在北冥宗,卻不知道在北冥宗的那個地方。今日景行話一出,那些在從通天橋路過的人,無一不提心吊膽,面露駭然之色。而這正是葉寒棲想要的結(jié)果,趙華顏此行是妖王,那他就把妖王的消息一點(diǎn)點(diǎn)透露出去。該來的宗門陸續(xù)到齊,上五門無一缺席。大家被趙華顏吊足了胃口,都在催促他別賣關(guān)子。觀刑臺有九九八十一階,臺側(cè)是能容納幾千人的觀刑場。北冥宗占據(jù)東側(cè),趙華顏出現(xiàn)這幾天都沒露面的韓麟坐在首座,興致缺缺的等著趙華顏的把戲。其他宗門各自占據(jù)一方,刑臺外圍則是北冥宗的弟子,各個面色沉靜嚴(yán)肅,站在外圍防守。趙華顏厚著臉皮在北冥宗呆了那么久,就是等各方勢力匯集,現(xiàn)在看戲的人到場,他這個主角自然不在兜圈子。“我想我身后這位不用我介紹,你們都已經(jīng)知道他是誰。妖將沈之瀾,曾經(jīng)追隨妖王的人類。”趙華顏站起身,就像彩玉所言那般,他還很年輕,看起來三十出頭,一身煉藥師的衣服,氣質(zhì)清貴,出塵脫俗。他的聲音有種金屬般的冰冷感,破壞他身上的平和,猶如在黑暗中出鞘的刀鋒,嗜血肅殺。按理,一個煉藥師的身上不該有如此重的殺伐之氣,這個趙華顏真是讓人意外。“人修也可以做妖將?”對沈之瀾的來歷不清楚的大有人在,知道他是人修都吃了一驚,心底產(chǎn)生這樣的疑問,隨口問出來。“千秋對生靈一視同仁,不像有些人打著仁義的口號,干的都是齷蹉事。”沈之瀾冷笑一聲,眼眸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追憶道:“他從荒野中把奄奄一息的我撿回去,教我修道,教我做人。承蒙妖族不棄,給我妖將的位置坐坐。怎么,這都是幾百年前的舊賬,趙華顏,你把我?guī)泶说兀褪窍肽眠@事定我的罪?”沈之瀾無所畏懼,壓根不把趙華顏放在眼里。趙華顏早就領(lǐng)教他的硬骨頭,這會兒也不和他多廢話,抓住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揚(yáng)起頭道:“沈之瀾,你說的對,你是妖將已經(jīng)是幾百年前的事。當(dāng)年千秋被封印,妖族敗走之時將他驅(qū)逐出族群,是人修重新接納你。這些年我們都指望你改過自新,可事實(shí)是你賊心不死,一次次為了妖族和我們作對。”“趙華顏,你是睜眼說瞎話以為大家和你一樣瞎嗎?我隱居深山過著我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你突然闖入把我抓走,現(xiàn)在還安一頂維護(hù)妖族的帽子在我頭上,你上輩子莫不是屬牛,排行十三?”沈之瀾冷冷的諷刺道,渾身的血污也遮不住他嘴角羈傲的笑意。趙華顏被氣的發(fā)抖,手掌壓在沈之瀾的傷口上。沈之瀾悶哼一聲,冷汗長流。人群里有人壓不住怒意想要上前,被同伴死死拉住。“趙前輩,你借我北冥宗的觀刑臺,就是為了讓我們大家看你們唱雙簧?”韓麟無聊的打哈欠,眼神不善的盯著趙華顏,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韓宗主稍安勿躁,好戲才開場。”趙華顏的眼神從人群里掃過,眼神微瞇,看著沈之瀾道:“沈之瀾,妖族已經(jīng)拋棄你,你又何必為他們賣命?只要你告訴我誰是妖王轉(zhuǎn)世,我不僅會放了你,還會給你一塊安生之地。”趙華顏此話一出,全場嘩然。韓麟猛的坐直身體,面色陰沉。沈之瀾拿看傻子的眼神瞅了趙華顏一眼道:“你是不是傻?出門的時候把你的大腦都落在宗門了吧。妖王當(dāng)年被你們封印在北冥宗,你現(xiàn)在就踩在妖王的脊背上,居然問我妖王。還有,我不需要你給我安生之地,你毀我家園的仇,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啊!”沈之瀾的話還沒有說完,趙華顏的手里就彈出七寸長的匕首,在他被鐵鏈?zhǔn)`的手臂上扎下去。沈之瀾猝不及防慘叫出聲,但很快止住自己的聲音,咬緊牙關(guān)。他知道此地有很多熟人,他不能讓他們受到他的影響,做出錯誤的決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耐心很有限。我就不信,你誓死追隨的那個人,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受折磨,而不敢站出來。”趙華顏握住匕首在沈之瀾手上旋轉(zhuǎn),加深傷口,擴(kuò)大面積。沈之瀾疼的冷汗長流,既不求饒,也不慘叫。他憐憫的看著趙華顏,厲聲喝道:“我追隨的千秋只有一個,幾百年前就死在你們手中。他在我心中無可取代,你以為隨便找個阿貓阿狗出來,他就配冠以千秋之名嗎?趙華顏,妖言惑眾也要適可而止,你就是將我碎尸萬段,挫骨揚(yáng)灰,你的陰謀也別想得逞。”沈之瀾這話說的重,趙華顏被他徹底激怒,手上的匕首飛快的刺出,在沈之瀾身上放血。沒有靈力護(hù)體,沈之瀾此刻和凡人無疑。冷汗和鮮血混在一起,潤濕他的衣服。面對趙華顏如此殘忍的手段,臺下有人坐不住。蕭君越怒不可遏,胸中怒火燃燒,他欲起身,卻被葉寒棲一把拉住。韓麟看不下去,怒道:“趙前輩,胡鬧也要有個限度。我北冥宗的觀刑臺不是你趙家行刑的地方。你從剛才起,就一直脅迫沈之瀾說妖王的轉(zhuǎn)世,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解釋?很好,我很快就能給你。既然有人真的鐵石心腸,那沈之瀾的命我也不用留著。處置了他,我們才算進(jìn)入正題。”趙華顏陰冷的說道,身上的殺意再也掩蓋不住。沈之瀾閉上眼,嘴角帶著笑。沒有人出來救他,他卻并不傷心。這些天粗略的看過那些在他面前過的弟子,其中不乏熟人。那些人隱晦的殺意他看的真切,而這些殺意無一不是沖著趙華顏去。并沒有人放棄他,大家一定心急如焚,他死了也好,免得被趙華顏用來脅迫。冰冷的刀鋒到了跟前,上面的殺氣刺痛沈之瀾的肌膚。他已經(jīng)做好赴死的準(zhǔn)備,不連累任何人。“鐺,”兵器碰撞的聲音刺痛眾人的耳膜,沈之瀾睜開眼,趙華顏離他不過半步的距離,白皙的臉被劍氣劃了道猙獰的口子,正在冒血。而他手上的匕首被劍刃撞開,脫手落地。沈之瀾瞬間就明白有人來救他,他心里非但沒有喜悅,反而憤怒極了。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究竟是誰如此沉不住氣?“姓趙的狗賊,休想殺害沈先生。”獨(dú)特的空靈嗓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身著北冥宗弟子衣飾的少女踏劍而來,轉(zhuǎn)瞬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