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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他的眼神往北冥宗這邊看過來,最后落在容鶴的身上,溫聲道:“容賢侄,不知道昨夜你在何處?”“昨夜折花會散場后,我就和師兄弟們一起回了住所,沒在出來。”容鶴站在朽天星的身側,聽見趙宗主問也不擔憂,氣定神閑的回答。“可有人能給你作證。”“當然,趙宗主不信還可問我的道侶秦昭然,我們昨夜的確在一起。”容鶴淡然道,嘴角還帶著笑意。秦昭然沒有說話,只是自然的攬住他的腰,其中意味不言而明。在場的人都被容鶴的話驚住,玄門不缺男子雙修之法,但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道侶是男修的人還是太少,大家都會避諱,誰也沒想到容鶴如此坦然。趙宗主的問話一滯,顯然是沒有想到容鶴會這樣回答,他擔憂的看向趙庭軒,不出所料見到糟糕的樣子。趙庭軒震驚的瞪著容鶴,面沉如水,沉聲道:“你們一直都是道侶?”“自然,難不成我忘了告訴你?”容鶴有些詫異,為自己的粗心大意自責起來:“上次風云際會,秦師弟對我的心意想必參加過的人都有所見,我還以為你知道。”容鶴提到上一屆風云際會,那些參加過的人很快反應過來。難怪剛才他們都覺得秦昭然眼熟,不僅是因為他出席上一屆風云際會,還因為他是容鶴被傀儡襲擊之時,第一個沖出來的人。這樣也就解釋他當日緣何那般事態,自己的道侶在自己面前出事,是個人都不能忍。容鶴的淡然刺痛趙庭軒的眼,他此刻如果還不能反應過來自己中了北冥宗的連環計,那他就真的是個傻子。“所以你說自己命不久矣也是騙我的?”趙庭軒問道,聲音里聽不出情緒。容鶴輕笑一聲,仿佛是覺得趙庭軒這個問題有些好笑:“趙公子,我的身體的確有恙,但還沒到命不久矣的地步。”“容鶴,我的心意在你眼中就真的一文不值?”趙庭軒面露痛苦之色,突然發難,厲聲質問道:“你從一開始就在戲耍我,就為了給我下套讓我娶賀連嫣不成?”這聲質問落在眾人耳中,大家紛紛變了臉色。難怪趙宗主要他們來這里議事,說事有蹊蹺,原來是被人算計了嗎?有些明事理的人仔細一想,的確這些天容鶴都和趙庭軒待在一起,二人間的感情如何,他們也看在眼中。誰知道今日風向轉變,容鶴竟然有雙修道侶,那之前的一幕幕豈不都是計?容鶴臉色發白,氣極反笑。趙庭軒還有臉在他面前提自己的心意?他的心意就是將他一身修為化去,給他下毒,讓他淪為廢人,跌入地獄嗎?秦昭然感受到容鶴在發抖,面色一沉,怒道:“趙公子,你這是在質疑我們道侶之間的感情。這些天容師弟顧念舊情,陪你敘舊,你卻心存歹念,豈不是太過分。”一句敘舊把容鶴和趙庭軒間的感情變了性質,而后面那句心存歹念更是扎心的質問,讓人以為真的是趙庭軒想對容鶴做什么。面對秦昭然的質問,趙庭軒冷笑道:“我和他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如果當年不是有人使絆子,他是我明媒正娶的道侶。”趙庭軒說著朝賀居舟看過去,他的眼神冰冷無情,看的賀居舟脊骨發冷。那么一瞬間,賀居舟明白趙庭軒的意思,他是要把容鶴的身世抖出來。“賀宗主,你很清楚我的意思對不對?當年你為了你女兒能夠嫁入趙家,在我提出要和容鶴結為道侶之時,當著我的面給他指婚。我誤信了你們的話,以為是他拋棄我,給他種下寒毒。寒毒傷及他的經脈,導致他修為盡廢,生命垂危。而你們趁機落井下石,要他性命。”趙庭軒無視賀居舟難看的臉色,一句話掀起軒然大波。也不知道是不是朽天星有意而為,他留下的那幾個煉藥師都是當初參加過上一屆風云際會的人。當日在天沙流宗,容鶴的身份本就引人懷疑,現在趙庭軒一番話,更是把這個懷疑推到頂點。賀連嫣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事牽扯出容鶴的身份,她想要趙庭軒閉嘴,可已經太遲。趙宗主端坐著,摩、擦著手指,眼神冷靜,沒有阻止趙庭軒的意思。賀居舟的手緊握成拳,佯裝鎮定道:“賢侄,我不懂你的意思。容鶴是北冥宗的高徒,和我天沙流宗沒有關系,賢侄說話還是三思而后行。”賀居舟故意加重后面幾個字,讓趙庭軒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及他們兩家的關系。趙庭軒也只是小小的要挾,沒有繼續說破。“事情都到了這一步,該三思而后行的人是賀連嫣。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我見的人的確是容鶴,如何變成賀連嫣,只怕要問賀連嫣自己。”被容鶴欺騙趙庭軒又恨又氣,但最終賀連嫣這里如何出的差錯,他卻想不明白。和他上|床的人是容鶴,他能認錯臉,還能認錯身體不成?都到了這個地步,趙庭軒還不肯就范,賀連嫣心里又急又怒,但她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委屈的眼淚盈眶道:“庭軒哥哥,今日本來是說你和我的事,可你一直轉移話題,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和容鶴有什么關系。我哥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在房間里照顧他,結果被你強拉出去,之后的事情還需要我說嗎?”賀連嫣話里藏刀,把責任都推到趙庭軒的身上。趙庭軒愣住,他昨天晚上拉走的人分明是容鶴,他當時還笑容鶴走錯地方,都不認識他的房間。賀連嫣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難道那個人真的從一開始就是賀連嫣?事情吵鬧到這個地步,大家各執一詞,誰也不愿意說出真相。賀連嫣哭的更傷心:“既然庭軒哥哥不愿意承認,我也沒臉活在這個世上,我……我還不如一死百了。”賀連嫣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刀,對著自己的脖子扎下去。她的動作太快,連坐在身邊的賀居舟都沒反應過來。眼看刀鋒就要扎進rou里,一位年輕女修便要消香玉隕。千鈞一發之際,一顆石子從門口飛進來,打在刀刃上。巨大的沖擊讓刀偏了位置,只在脖頸上留下一道很淺的紅印子。哐當一聲響,短刀落在地上,回過神來的賀連予一把抓住賀連嫣的手,慌忙去看她的傷勢,怒道:“你做什么?這種人值得你為了他去死嗎?”賀連嫣也是情急之下的下下策,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她后知后覺的后怕起來,在賀連予的懷里瑟瑟發抖,痛哭不已。賀居舟閉上眼,深下口氣,在睜眼時,臉上已經沒有平靜,而是憤怒和凌冽。“趙宗主,我們兩家交好多年,今日|你這樣做卻是有意要我賀家難堪。既然令公子沒有娶小女的意思,我賀家也不強求,告辭。”“慢著,”趙宗主起身拉住賀居舟道:“賢兄這說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