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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和他走。蕭君越和葉寒棲走在后面,發(fā)現(xiàn)三個人之間的僵局,上前解圍道:“秦師兄,容師兄和趙公子許久未見,讓他們單獨相處如何?”“不行。”秦昭然沒有輕易示弱。蕭君越尷尬的笑了笑,眼神落到趙庭軒身后的賀家兄妹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道:“不知道賀公子和賀小姐如何安排?”蕭君越突然搭話,賀連予愣了一下,才道:“我兄妹二人對此地甚是熟悉,打算找個清靜的地方坐坐。”“大家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賀公子就找個地方坐,豈不是不解風情?就算你自己不想去折花,也不能阻攔別人折花不是?”蕭君越一邊說一邊朝賀連予走過來,自來熟的勾住他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懷中一帶,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我們秦師兄心悅?cè)輲熜侄嗄辏鉳eimei也心悅趙庭軒多年。雖然這樣有棒打鴛鴦的嫌疑,但對我們彼此有利。賀公子,不如我們暫時合作。”“你想利用我meimei分開他們?”賀連予豈會不懂蕭君越的意思?這個meimei雖然跋扈,但是和他流著相同血脈的親人,他怎會讓別人欺負她?“談不上是利用,只是互利互惠的合作。”蕭君越的聲音壓的低,賀連予要靠近他才能聽的清楚。溫熱的氣息吹過耳朵落在脖子間,清淡的藥香縈繞鼻尖,讓賀連予心猿意馬起來。他的目光落在蕭君越的身上,不著痕跡的朝葉寒棲看了一眼,道:“要我留下我meimei可以,你得跟我走。”獵物得寸進尺,獵人心情不爽。蕭君越磨了磨后槽牙,壓住怒意道:“難得賀公子相邀,我也有些事情想問賀公子,一起走又何妨。”“我說的一起走,是不帶上葉寒棲。”賀連予冷笑,蕭君越面色一僵,朝葉寒棲看了一眼,笑道:“好,請。”蕭君越答應(yīng)的干凈利落,這下反而是賀連予愣住。不過很快他就大笑起來,蕭君越松開他,他轉(zhuǎn)身和自己的meimei說了幾句,就抓住蕭君越的手飛身而起,從屋脊上掠過,消失在大家的視線里。葉寒棲冷冷的看了一眼,沒在理會爭執(zhí)的三個人,消失在人群中。秦昭然等人被這個發(fā)展嚇了一跳。相互間難得默契的沒在爭執(zhí),面面相覷。蕭君越盡然丟下葉寒棲和賀連予走,看葉寒棲生人勿進的樣子,想必是氣的不輕。“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四個,賀小姐還是個姑娘家,就一起走吧。”容鶴趁二人閃神之際,把自己的手解救出來,揉著被兩個人拽疼的手腕,無奈的搖頭。“行,走吧。”賀連嫣跟不跟上來趙庭軒都不介意,但秦昭然實在可恨,他看在容鶴的面子上就讓他三分。這會兒容鶴讓走,他自然拉住容鶴大步朝前,完全不理會秦昭然殺死人的目光。賀連嫣壓下心底的嫉妒和怒火追上兩個人的步伐,秦昭然揉了揉扮演惡人而發(fā)僵的臉,神色如常的跟上。歷城今夜魚龍混雜,葉寒棲找了個視線開闊的客棧二樓休息。他剛才路過賣燈籠的攤子,隨手買了一盞花燈,上面寫著秋收二字,打一字謎。店家給葉寒棲送來一壺清酒,酒不烈,入口柔和醇香。葉寒棲一個人在樓上喝酒看燈會,二樓的客人不多,三三兩兩的分開坐著,都是獨身一人的孤客。葉寒棲斜對面的那人許是喝多了,見葉寒棲長相俊美,以為是美嬌娥,踉踉蹌蹌的過來要和葉寒棲喝一杯。“小娘子,你手中這花燈可是招親的?讓本大爺好好看看,一定能猜出來。”酒鬼撲倒葉寒棲的面前,搶了他桌上的花燈,舉到眼前猛看,嘴里嚷嚷道:“秋收、秋收、這不就是個火字嗎?”酒鬼說完,把燈籠從二樓扔下去,笑嘻嘻的湊到葉寒棲面前,抓住他的手道:“小娘子,你說我猜的可對?可能做你的乘龍快婿?”酒鬼胡攪蠻纏,很快把二樓其他人的視線吸引過來。大家見葉寒棲長的俊美清冷,還以為是別人家不食煙火的公子哥,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會應(yīng)付,都想上來幫忙。葉寒棲皺眉,酒鬼得寸進尺,湊到葉寒棲的耳邊就要非禮他。“今夜丑時行動,有消息放焰火,沒消息就撤,不得停留。”葉寒棲低聲說完,一掌將酒鬼打飛出去,猛的站起身,一甩衣袖道:“登徒浪子,市井小人,再敢過來,我要你命。”十六個字,字字含怒,酒鬼砸碎了一張桌子,躺在地上捂著心口嗷嗷叫喚道:“為夫不敢了不敢了,娘子饒命。”葉寒棲聽的大怒,手中冰魄化劍,嗖嗖幾劍射出,擦著酒鬼的衣服將他釘在地上。這一手一露,周圍的人便知道葉寒棲是修士,不是誰家的公子哥。酒鬼在生死邊緣擦肩過,酒醒了大半,求饒道:“仙人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你別和小人一般計較。”葉寒棲冷哼一聲,御劍而起,從二樓破窗離開。客棧的老板聽到聲響上樓,只看到一地的碎屑和幾根釘在地板上的冰劍,冷汗長流,忙問呆如木雞的幾個人發(fā)生了什么事。幾人你一言我一言繪聲繪色的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等老板了解清楚情況要找酒鬼算帳,才發(fā)現(xiàn)酒鬼已經(jīng)偷偷溜了。今夜這事也成了一則市井傳聞,很快流傳開。葉寒棲出了門剛好撞見一個青玄宗的弟子,說了句自己先走一步便怒氣沖沖的離開。那弟子不明所以,不知道誰得罪了這位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天之驕子,心里忐忑極了。至于酒鬼出了客棧就拐進一條暗巷,有些駝的背瞬間打直,長發(fā)散落在肩頭,身上的長衫化作火紅色的衣裙,漂亮的眸子里還帶著笑意,搖頭道:“妖后真是惹不得惹不得,好大的脾氣。”這話剛說完,另一道人影就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對她的所作所為嘆息不止。“真不怕王扒了你的虎皮做墊子,動手的時間已經(jīng)確定,我們就別在耽擱,快走。”“是是是,不過青染哥,燕將軍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他到底去做什么了?”南希不解的問青染,兩個人的身影往暗巷深處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連聲音也模糊起來。很久以前趙庭軒就想帶著容鶴來看歷城的花燈會,但一直沒有機會。所以今夜他無比的想要把之前的遺憾彌補回來,拉著容鶴猜燈謎,買花燈,形影不離。秦昭然抱著手臉色冷漠的跟在他們身后,一臉的生人勿進。賀連嫣跟他走在一起,兩個人一路無話。走在前面的趙庭軒和容鶴之間萬分和諧,讓人有種兩個人天生一對的錯覺。賀連嫣恨的牙癢癢,很想轉(zhuǎn)身離開。“賀小姐,求而不得的感覺如何?”秦昭然突然開口,賀連嫣看他一眼道:“怎么?你想諷刺我?”“不,只是我和你面臨一樣的困境,想和你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