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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庭軒未曾見過朽天星,這會兒聽見他飽含怒意的聲音猛的回過神來。容鶴的身體狀況對他而言是不小的沖擊,心里混亂難免失了方寸。知道容鶴不能吹風(fēng),慌忙叫人讓出道,帶葉寒棲他們下去休息。“這是我?guī)熥嫘嗵煨牵@個人脾氣不好,加上容師弟的情況不容樂觀,趙公子別往心里去。”秦昭然帶著容鶴走在前面,朽天星一路趾高氣揚,葉寒棲擔(dān)心他玩心大起,鬧的太過,隨著他前去。蕭君越見趙庭軒的臉色著實不好看,特意放緩腳步和他說兩句悄悄話。朽天星這個人趙庭軒確實沒見過,但這個名號異常響亮。連朽天星都覺得容鶴的情況不容樂觀,趙庭軒心里陣陣泛苦。他的目光落在容鶴踉蹌的腳步上,心里有一瞬間的后悔。蕭君越?jīng)]有錯過他的眼神,心中冷笑不止,面上依舊憂心忡忡。設(shè)局要有始有終,他們的計劃才剛開始!☆、第122章第一百二十二章:恨與愛容鶴寒毒復(fù)發(fā),身體多有不便,青玄宗晚上的宴會便沒去,一個人在屋子里休息。這次說來也奇怪,北冥宗竟然沒有留下弟子照顧他。席間趙庭軒問起,蕭君越解釋是因為容鶴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他們才沒有留下人打擾他。容鶴的名聲在上一次風(fēng)云際會中傳出去,參加宴會的人都知道這號人物。聽見趙庭軒提及,也都豎起耳朵,他們不少人還想和容鶴一較高下。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容鶴這次只是帶隊,并非參賽,心里有些失望。知道容鶴身體不適,趙庭軒一晚上都心不在焉。如果不是他身為少宗主要招待客人,這會兒只怕已經(jīng)到容鶴的屋子里。賀連嫣坐在趙庭軒身邊,見他眸光閃爍,心神不寧,就知道他的心飛到容鶴的身上。嫉妒讓她怒火中燒,面色難看。一旁心水她樣貌的修士想過來敬酒,也被她的低氣壓嚇的倒回去。宴會到了中途,缺席的賀居舟和趙宗主這才姍姍來遲。趙庭軒眼神一亮,就準(zhǔn)備找個理由告退,卻被趙宗主攔下。“嫣兒好不容易來一趟,你怎么不多陪陪她?”趙宗主責(zé)備道:“一天到晚盡是花花腸子,給我坐下。”趙庭軒的心早不在這里,哪里還坐的住。趙宗主卻不管他,笑著請賀居舟入席。賀居舟看了眼趙庭軒,早就有人給他匯報過容鶴的情況,知道趙庭軒是要去見容鶴,心里不悅面上依舊帶著笑,對趙宗主道:“賢侄今天也忙了一天了,這會兒想自己去透透氣,你把他拘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不如讓嫣兒陪他出去走走。”一聽賀居舟把賀連嫣塞給自己,趙庭軒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皮笑rou不笑道:“父親教訓(xùn)的是,是我魯莽了。”話說完,又轉(zhuǎn)身回到位置下,一個人喝悶酒。趙宗主剛覺得賀居舟說的法子不錯,正好可以撮合兩個小輩。誰知道自己兒子轉(zhuǎn)頭就變卦,他有些過意不去,歉意道:“這孩子被我寵壞了,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賀居舟了然的笑笑,只要趙庭軒不能單獨見容鶴,那些不敬的話他都當(dāng)沒聽見。他知道趙庭軒不喜歡自己女兒,但身在這個位置上,有些東西并不是自己想要就能得到。北冥宗方向,面對突然出來攪局的賀居舟,蕭君越心里不爽,只差沒罵他祖宗十八代。“秦師弟要去哪兒?”一旁食之無味的秦昭然見趙庭軒不能走,自己也坐不住,起身就要離席。“我不放心容鶴。”秦昭然擔(dān)憂道。容鶴打算像兩家復(fù)仇的事并沒有告訴秦昭然,這一路上秦昭然也沒問,容鶴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不觸及容鶴的安危,他可以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今天晚上容鶴把他們都支走,秦昭然就意識到這中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東西,但他依舊沒問。他這個人看起來話不多,又固執(zhí),但他不笨。宴會上蕭君越三番五次的說話套路趙庭軒,秦昭然就猜到容鶴的用意,知道他支開大家是想和趙庭軒單獨見面。秦昭然不喜歡趙庭軒,心里泛苦,酒喝了不少,卻連一點憂愁也解決不了。葉寒棲不著痕跡的朝趙庭軒看一眼,知道他們這步棋毀了,便不在攔著秦昭然,叮囑道:“讓容師弟早點休息,不用等我們。”秦昭然頷首,給在場的人行了個抱拳禮,抽身離開。趙庭軒看著他的背影,額角一抽一抽的疼。上一次是這個人照顧容鶴,這一次還是這個人照顧容鶴。想到自己多次被這個人阻攔在容鶴的身前,趙庭軒心里的嫉妒就無法抑制。趙宗主和賀居舟在首座把酒言歡,趙庭軒再也忍耐不住,猛的站起身朝門外走,趙宗主喊了兩聲也不能讓他停下步子。青玄宗的屋舍沒有大的變動,還是容鶴記憶中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入住的這間屋子和以前在天沙流宗住的很像。房間的布局,家具的擺放,甚至是墻上的掛畫,走進(jìn)來的一瞬間就讓容鶴有種踏進(jìn)天沙流宗的感覺,簡直糟糕透了。若不是為了降低趙庭軒的警惕性,他真不想待在這間屋子里。院中傳來凌亂急促的腳步聲,容鶴以為是趙庭軒過來,從懷里掏出一本書,往軟榻上一趟,裝出病弱又無聊的樣子。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兩道人影先后進(jìn)來。秦昭然攔下得寸進(jìn)尺的趙庭軒,小鳥護食般把容鶴護在身后,惡狠狠道:“趙公子,你這樣不請自來,是不是有違君子之道。”趙庭軒冷笑,他一路跟著秦昭然過來,秦昭然對他的不滿已經(jīng)到了頂點,而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容鶴沒想到秦昭然會突然回來,心里一驚,擔(dān)心他在趙庭軒面前吃虧,輕聲咳嗽起來,轉(zhuǎn)移兩個人的注意力。秦昭然迅速轉(zhuǎn)身,一個箭步到容鶴身邊,把散落在旁的披風(fēng)搭在他身上,心疼道:“你這個樣子,我怎么可能放心。”容鶴愣住,詫異的看著秦昭然。他未曾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秦昭然,所以秦昭然這個擔(dān)憂發(fā)自內(nèi)心。見他急紅了眼,容鶴心里不是滋味,臉色越發(fā)蒼白,手指攥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果然一開始他就不能心軟,讓葉寒棲帶上秦昭然。有秦昭然在他身邊,他堅定的復(fù)仇之心會受到動搖。唯有這個人,他希望他一直保持赤子之心,不會沾染上任何一點陰謀詭計。“昭然,”容鶴拉住秦昭然的手,低聲請求道:“你讓我和趙公子單獨說幾句話,可以嗎?”秦昭然心頭微妙的不爽,他一點也不想要容鶴和趙庭軒獨處。當(dāng)年趙庭軒在北冥宗鬧的哪一出他有所耳聞,知道趙庭軒對容鶴的心思,這讓他更加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