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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沈之瀾沒有在聲音里加入太多的感情,只是冷靜的描述自己看到的事實。蕭君越腦海里的那根弦被崩斷,咬牙切齒的罵道:“這群畜生,欺人太甚。”葉寒棲握住蕭君越的手,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看向沈之瀾道:“這群人里都有誰?”“很多,多的我一時半刻也說不完。你們既然無事,就在這里住下,我要告訴你們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恭喜我,又開了一個新劇情,再一次離完結(jié)遙遙無期o(╥﹏╥)o☆、第108章第一百零八章:坦白月牙最初不叫這個名字,他記得自己的家在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哪里有終年不滅的火山。每一次火山噴發(fā),他們都要大遷徙到安全的地方。月牙是在一次遷徙的途中,趁族長不注意偷偷溜出來的。他本來只是向往海岸對面的風(fēng)景,想著自己只過去玩一會兒就回來。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在外面的價值,人類把他騙上航船,像商品一樣的倒賣出去。之后的日子就像活在地獄,那些惡心的人類用他做爐鼎,用他的精氣來修煉。每到月圓之夜,妖族精力最旺盛的時候,那些人都會把他送上一個高高的祭臺,一群人強(qiáng)迫他,侵占他的身體。人類不能吸收日月精華之力,就讓他被迫吸收,然后通過交尾傳遞給他們。月圓之夜在月牙的眼中是充滿鮮血的日子,痛苦,骯臟,yin|亂,低賤。他不知道自己挺過了幾個月圓之夜,日復(fù)一日的被迫做著下賤娼妓才會做的事,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經(jīng)生而為妖,暢游天地,怡然自得。沈之瀾的出現(xiàn)是一束光,把月牙從黑暗中解救出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被一劍貫穿頭顱,鮮血和腦漿流了月牙一臉。月牙心底涌起的不是害怕,而是復(fù)仇般的快感。他不知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自己哪里來的勇氣,猛然拽住沈之瀾的衣擺,祈求道:“救我,我不想死。”沈之瀾憐憫的看著他,脫下自己的外衣蓋住他赤|裸的身體,將他帶離那個地獄。一路上,他們殺了很多人。月牙記得沈之瀾的衣服是血色的,在月下冒著熱氣。“你以后就叫月牙,圓月不會到來,你的生活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這是沈之瀾救下月牙后的第一句話,那么溫暖。留在隱世界,身體上擺脫了地獄,心理上卻還布滿囚籠。日夜噩夢不斷,月牙咬著牙堅持下去。他看見和自己一樣的同類堅持不住死去,沈之瀾把他們埋葬,給他們立碑。有些時候熬不住了,月牙就一個人躲在黑暗里,想著自己那些掙扎著死去的同類,心里的仇恨和痛苦讓他重新燃起希望。“復(fù)仇這種事有人會去做,你要做的是活下來。”月牙想要復(fù)仇的心思寫在臉上,沈之瀾不算嚴(yán)厲的撂下這句話。月牙心中不解,他還能指望誰來救贖他,為他復(fù)仇?為整個玄蛇一族復(fù)仇?“你是活著的人證,你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是證據(jù)。”沈之瀾又道,這一次他的聲音并不平穩(wěn),帶著恨意和憤怒。那一天他埋葬除月牙外的最后一條玄蛇,長眠地下的同類無法在申訴自己遭到的苦難,月牙是他們剩下的希望。那一天月牙明白自己活著意味著什么,他不在有輕生的念頭,再多的苦,再多的淚,他都一一忍下去。黑暗遮不住他頭頂?shù)年柟猓傆幸惶炖杳鲿絹怼T卵赖却谂沃H缓笫捑胶腿~寒棲到了他的面前,那是新的光。沈之瀾讓月牙把自己的遭遇告訴蕭君越,他直視自己不堪的過去,把一切都說出來。說的時候,心底的恐懼,悲傷,無助,絕望就像巨大的旋渦,險些將他吞噬。等到說完,月牙看見蕭君越變了模樣,純黑的眸變成金色,比太陽還要明亮。月牙看著他挪不開目光,記憶傳承在腦海里翻滾,告訴他這是妖王朱雀,是他們的希望。月牙怔住,眼淚奔涌而出,他苦苦煎熬這些年,未曾失望。這是蕭君越和葉寒棲在隱世界留下的第七天,這里的村民接納他們的存在,沈之瀾卻沒在提起之前的事。他偶爾指導(dǎo)葉寒棲的修煉,和蕭君越拌幾句嘴,日子過的舒適。然而該面對的東西又怎么可以逃避,同往常一般吃過晚飯,蕭君越和葉寒棲在院子里消食。沈之瀾前來,希望能單獨和蕭君越談一談。葉寒棲做出讓步,沒有阻攔。然后蕭君越又一次見到怯弱的月牙,聽見他那些不堪的過去。人類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能夠消失,留在他心上的創(chuàng)傷卻是永遠(yuǎn)的夢靨。蕭君越被激起殺意,金色的眸光冰冷無情。他安撫月牙的情緒,答應(yīng)為他報仇,為死去的玄蛇討個公道。離開月牙的屋子,被外面的冷風(fēng)一吹,蕭君越心里的怒焰才稍微降下去。“你清楚這些人的底細(xì)嗎?”蕭君越問身邊的人,當(dāng)初縱云天行販賣玄蛇之時,蕭君越就問過黎崇這些人背后的勢力,黎崇當(dāng)時只說很復(fù)雜,卻沒有完全告訴他。沈之瀾自嘲的笑了一聲道:“我若是不知,又怎么敢讓你前來。”販賣玄蛇的這些人的底細(xì)沈之瀾當(dāng)然清楚,他不僅清楚,還扮成商販和他們打過交道。“縱云天行是販賣玄蛇一族最大的窩點,表面上看這個商會和天沙流宗的關(guān)系最密切。但實際上他并非天沙流宗單獨所有,而是屬于天沙流宗和青玄宗的聯(lián)盟會。這個商行的多數(shù)交易都和妖族有關(guān),不止是玄蛇一族,還有其他的妖修。他們能販賣就賣,不能賣就取血rou、妖丹,皮毛用于煉丹,煉器。這其中的黑暗血腥,你們根本想象不到。”沈之瀾情緒激動,他對妖族的感情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有所變質(zhì),妖族在他眼中和家人一樣。家人受到迫害,他怎么可能置之不理?蕭君越握緊了拳頭,額上青筋暴起。青玄宗,天沙流宗,這兩個上五門的門派,當(dāng)年圍剿妖族之時,也出了不少力。最初的恩怨也是他們先挑起頭,北冥宗的老祖是性情中人,被人當(dāng)槍使和他斗的你死我活,讓他們從中獲利不少。蕭君越認(rèn)識到自己當(dāng)初讓步的愚蠢,妖族落到今日這種地步,他應(yīng)該負(fù)全部的責(zé)任。他們妖族,怎可任人欺凌?“沈之瀾,你不會只告訴我這些,你會幫我,對嗎?”“當(dāng)然,王,我們的契約還有二百七十年。這二百七十年,我都屬于你。只要你需要幫助,就算披荊斬棘我也會去到你的身邊,為你上刀山下火海。”沈之瀾右手虛握成拳置于胸|前,給蕭君越行了一個妖族的禮節(jié):“不過,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要你意氣用事,現(xiàn)在就沖出去帶領(lǐng)妖族和他們不死不休。如今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