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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那顆易容丹給你師父看看,是哪兒出了差錯(cuò)?!?/br>蕭君越點(diǎn)頭,他把師祖,師父,師叔都叫過來,就是想弄明白自己哪里出了差錯(cuò)。葉寒棲這個(gè)樣子可愛是可愛,但不知道存在什么潛在的危險(xiǎn),他不敢拿葉寒棲的性命開玩笑。金色的易容丹光華內(nèi)斂,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乾鈞把丹藥放在掌心把|玩片刻,神色逐漸凝重。他讓蕭君越把殘卷丹方一并拿出來,他仔細(xì)的觀摩片刻后道:“這不是易容丹,這是化靈丹,你修補(bǔ)殘卷的方向從一開始就錯(cuò)了?!?/br>蕭君越愣住,他懷里的白貓也瞪大了眼。易容丹和化靈丹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丹藥,前者能夠改變一個(gè)人的容貌,后者則會(huì)把人變成另一種生靈。蕭君越修補(bǔ)丹方的最初,主要的關(guān)注點(diǎn)在于這個(gè)“變”字上。卻忘了改變?nèi)菝彩亲?,變成另一種生靈也是變。“現(xiàn)在怎么辦,師父可有解藥?”白貓不安的用爪子撓蕭君越的掌心,蕭君越順毛安撫之,向乾鈞詢問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乾鈞搖頭:“這又不是毒藥,等藥效過去,寒棲就能恢復(fù)人身?!?/br>“那這藥效要持續(xù)多久?”蕭君越又問。這下可把乾鈞難住了,他皺眉道:“你煉出來的丹藥一向能量精純,我還真說不準(zhǔn)要幾天。反正閑來無事,你們就當(dāng)是放松,別擔(dān)心?!?/br>“師父,你是不是忘了后天是什么日子。”蕭君越拉下臉,懊悔不已。后天是葉寒棲被升為少宗主的日子,勤敏堂早就定下了日期。如果到時(shí)候葉寒棲沒有恢復(fù),難道要蕭君越捧著一只貓去臺(tái)上說這是葉寒棲嗎?不用腦袋想,蕭君越也能猜到那些人的表情。要他們對著一只貓行禮,說見過少宗主,簡直滑天下之大稽。蕭君越的話說到點(diǎn)子上,屋子里的三個(gè)人都沉默下來。蕭君越以為他們是在幫他想辦法,不料他們都表示愛莫能助,而且很沒義氣的丟下蕭君越走了。蕭君越氣的一口氣堵在心口,險(xiǎn)些下不去。白貓毫不同情的看了蕭君越一眼,從他懷里跳下來,扭著毛絨絨的屁|股,邁著貓步朝臥室走去。變成貓沒有修為,葉寒棲需要睡眠。只是他還沒走出一段距離,就被一雙手捧起來。蕭君越憐惜的看著他粉色的rou爪,順便再他的肚皮上摸了一把,笑道:“走路這種小事就不麻煩師兄親自來,我抱你。”登徒子,受到輕薄的葉寒棲一口咬住蕭君越的手掌,留下幾個(gè)尖尖的牙印。蕭君越面不改色的又在葉寒棲的背上擼了一把。這下葉寒棲的毛又炸了,蕭君越禁不住大笑。變成貓的葉寒棲比人形更不會(huì)隱藏自己的情緒,一點(diǎn)就炸。葉寒棲恨的牙癢癢,奈何蕭君越不為所動(dòng),把他抱上|床。薄被從頭上蓋下來,把貓型的葉寒棲壓趴在被子底下。葉寒棲頂著被子,顫巍巍的站起來,一步步的朝被子邊緣挪動(dòng)。等他好不容易挪到邊緣,不曾想腳下踩空,一頭栽倒。以往一腳就能跨上去的床榻對于貓型的葉寒棲來說有些高,他閉上眼等著和地面來個(gè)親密接觸,不料半路被一只手接住。穿著中衣的蕭君越把葉寒棲舉到眼前,拿臉在他肚皮上蹭了蹭,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甚至有些得意。知道化靈丹對葉寒棲無害,蕭君越心里的擔(dān)憂都消下去,變成隱秘的歡喜。這個(gè)樣子的葉寒棲,真的可愛的讓他不忍心把他放下。葉寒棲現(xiàn)在看見蕭君越的笑容就不爽,他暗惱自己大意,竟然這樣輕易的答應(yīng)給蕭君越試藥。他揚(yáng)起爪子對蕭君越又抓又撓,蕭君越都笑呵呵的接受。反正他rou身強(qiáng)悍,給葉寒棲做一次貓抓板也無礙。葉寒棲撓的累了,疲倦的閉上眼,就這樣在蕭君越的手中縮成一團(tuán),睡覺去了。蕭君越知道他是累了,也不再折騰,給他在床上鋪了一個(gè)小窩,這才躺上|床睡覺。只是睡了沒一會(huì)兒,貓大爺就不樂意了,鉆進(jìn)被窩爬到蕭君越的胸口,蹲在他的心窩上呼呼大睡。睡到半夜,蕭君越先察覺到不對。在他心口上的重量沒了,反而是懷里多了個(gè)熱乎乎的大暖爐。有毛絨絨的耳朵在他下巴上蹭來蹭去,特別癢。蕭君越閉著眼,模模糊糊的抬手撓。撓著撓著,他就開始覺得觸感不對勁。他的手心蹭到不安分的貓耳朵,順勢往下一摸,摸到的不是細(xì)軟的絨毛,而是像綢緞一樣順滑的頭發(fā)。蕭君越的手一僵,順著柔|軟的長發(fā)往下是赤身裸|體的細(xì)膩肌膚。蕭君越瞬間清醒過來,睡意全無。房間里的燭火沒有熄滅,透過紗帳照進(jìn)來,朦朧柔和的光落在葉寒棲安靜的睡顏上,白色的貓耳朵動(dòng)了動(dòng)。蕭君越呼吸一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葉寒棲恢復(fù)了人形,但并不是完全的人形,他的頭上還頂著一對粉|嫩的貓耳朵,一頭青絲變成華發(fā),和他冷冷清清的氣質(zhì)更襯。更糟糕的是,蕭君越的手掌能夠感受到身側(cè)的葉寒棲未著寸縷,全身赤|裸。葉寒棲還在睡夢中,估計(jì)沒想到自己恢復(fù)了人身,像貓一樣貼著蕭君越的胸口蹭了蹭。溫?zé)岬臍庀⒃谛靥派㈤_,幾乎是一瞬間,蕭君越的呼吸就急|促起來。他搭在葉寒棲腰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呼吸越來越重。腰上的束縛讓葉寒棲不舒服,他靠近蕭君越磨蹭,想擺脫那只手。“師兄。”壓抑情|欲的低啞嗓音輕喚一聲,穿透睡夢的迷霧落入葉寒棲的耳中。他纖長的睫毛輕顫,睜開清冷的眸。入目是被他蹭開衣衫的結(jié)實(shí)胸膛,頭頂氣息粗重,耳邊心跳急|促。被擾了清夢,葉寒棲不爽的就要揮爪子撓人,卻在舉起手的一瞬間,意識(shí)到手感不對。他心里一驚,還來不及對面前的狀況做出反應(yīng),就被人捏住手腕,壓|在身下。“師兄?!笔捑桨讶~寒棲禁錮在自己和床榻之間,埋頭在他的脖頸間,難受的磨蹭:“師兄,我難受?!?/br>葉寒棲被蹭的臉上一陣發(fā)熱,他赤身裸|體,清晰的感覺到蕭君越的身體變化。“師兄,寒棲,和我雙修好不好?”蕭君越忍著生理上的疼痛,低聲哀求起來。他對葉寒棲一向捧在心上,從不強(qiáng)來,一次次的忍耐著自己的欲|望。可如今箭在弦上,葉寒棲這副模樣勾的他欲|火焚身,根本就沒辦法冷靜。妖族行事霸道,對求歡這事更是簡單粗暴。他為葉寒棲忍耐的太久,等不到滿足的欲|望一次次的累積,一旦找到爆發(fā)的時(shí)機(jī),不達(dá)目的不會(huì)罷休。蕭君越放低姿態(tài),那聲哀求落在葉寒棲的耳中讓他的心跟著疼起來。他試著掙脫自己的手,卻被蕭君越握的更緊。蕭君越看著他,眸子里是不加掩飾的情|欲之色。葉寒棲被看的面紅耳赤,大腦一陣空白。他喜歡蕭君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