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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越不想在和張鐸打太極,直接把宗主抬出來。有了韓麟這尊大佛,張鐸抑揚(yáng)頓挫抒發(fā)自己徒弟對師弟關(guān)愛有加的話都咕嚕一聲滾回肚子里。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液,干笑道:“蕭師弟何必大動干戈把宗主請出來,這不過是師兄弟之間的小打小鬧而已。”蕭君越冷哼一聲,一拍桌子喝道:“張師兄,你還真敢說這是小打小鬧?劉慶在宗門剝削同門靈石,毆打同門你真不知道?那好,我告訴你,除了少寧我還救治了一個。肋骨斷裂,脾臟出血,雙|腿膝蓋以下骨折。這就是你口中的小打小鬧,按宗規(guī)來判定,已經(jīng)足夠劉慶被送到執(zhí)法堂施以鞭刑。”張鐸沒想到蕭君越突然發(fā)難,他拍桌子的聲音聽在張鐸耳中就像驚雷炸響,嚇的張鐸雙|腿一軟差點跪下去。勉強(qiáng)撐著面前的桌子不讓自己露怯,張鐸問道:“那師弟想怎么樣,趁機(jī)敲詐勒索師兄不成?”劉慶這事在外人看來的確做的過火,但是在張鐸看來就是玩鬧失了分寸。蕭君越?jīng)]有揭發(fā),而來把自己叫來私聊,張鐸篤定他就是為了錢財。蕭君越要被張鐸氣笑了,他冷冷的看著張鐸,不屑,輕蔑,甚至是憐憫。“你們這樣的敗類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別用你們齷齪的心思來揣度我的用意,你們不配。”蕭君越一揮衣袖,袖中真氣鼓蕩,將張鐸揮倒在地。蕭君越居高臨下的看著張鐸,厲聲道:“滾,再有下次,不用過執(zhí)法堂的程序,我直接廢人。”張鐸心中驚懼交加,面容一度扭曲。他從地上爬起來,憤恨的朝蕭君越瞪了一眼,奪門而出。站在門外眼眶紅潤的辰少寧險些被他撞倒,幸好被手疾眼快的俞飛拉了一把。張鐸沒想到門外有人,還是三個意想不到的人,頓時臉色通紅,憤慨不已。他連聲招呼也沒打,走的飛快。處理了張鐸,蕭君越活動四肢就要回去休息,猛然聽見身后有人拍掌叫好,詫異的回頭。俞飛沖他眨眼,周嵬頷首。蕭君越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喜露于表,心奮不已。辰少寧該由誰來教導(dǎo)這個問題,蕭君越一直很頭疼。雖然他認(rèn)識的弟子很多,但是信任的就那幾個。容鶴明顯不行,秦昭然也不合適,適合的周嵬或者俞飛不在。現(xiàn)在好了,俞飛和周嵬一起回來了,直接解了蕭君越的燃眉之急。“不行,我沒精力照顧他。”知道蕭君越的打算,俞飛想也沒想的拒絕。周嵬也不贊同,一臉的不悅。他把俞飛往自己懷里攬了攬,臉色陰沉的表示這個人是他的,不能給別人。蕭君越詫異了一瞬,這才問道:“你兩什么情況?”俞飛嘆了口氣道:“周嵬的記憶沒有恢復(fù),他現(xiàn)在只相信我一個人,我總不能丟下他不管吧。”周嵬的事,俞飛在之前的信箋里說的很明白,這會兒也不需要重復(fù)。周嵬贊同他的話,順便把人樓的更緊。幸好辰少寧被單權(quán)帶下去上藥,這會兒院子里沒有別人,不然周嵬現(xiàn)在的舉動會把他和俞飛變成明天北冥宗的笑談。蕭君越盯著兩個人看了一會兒,突然笑道:“你的意思是只要周師兄不反對,你可以考慮幫我?guī)С缴賹帲俊?/br>俞飛點點頭,現(xiàn)在他最牽掛的人是周嵬,其他的都只能靠邊。“好吧,那周師兄和我談?wù)勗趺礃樱俊笔捑娇聪蛑茚停隽藗€請的手勢,這是要和他去一邊單獨談。周嵬遲疑了一下,被俞飛推了一把才肯答應(yīng)。追云閑居的院子不大,但蕭君越相信俞飛的為人,并沒有帶周嵬走多遠(yuǎn),保證他們還在俞飛的視線范圍內(nèi)。蕭君越抬手布下一個隔音結(jié)界,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嵬道:“周師兄,你這出戲還要演到什么時候?”周嵬一愣,不明所以的問道:“師弟在說什么?”“我說你其實沒有失憶,你騙的了俞飛騙不了我。”蕭君越朝俞飛看了一眼,輕描淡寫的威脅道:“你不讓俞飛幫我搞定辰少寧,解我燃眉之急,就別怪我把這事說出去。黎將軍!”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我們周將軍成功掉馬☆、第98章第九十八章:無題周嵬自問自己素來小心謹(jǐn)慎,從來沒有在蕭君越面前露出過半點馬腳,怎么會被人抓住狐貍尾巴?當(dāng)從蕭君越的口中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周嵬著實愣住。他震驚的看著蕭君越,臉上是還沒來的及收回的不敢置信。他以為蕭君越就算知道,也是有一日他親口說出來。“李盛把我賣了?”周嵬思來想去,認(rèn)定是李盛這邊出了差錯,被蕭君越問出來。“沒有,他的嘴很嚴(yán),沒有透露任何一點關(guān)于你的消息,而且我也沒問。要怪就怪他大意,說了一句北冥宗有兩位將軍。”蕭君越淡淡的說道,神色平靜。有了李盛這句話做基礎(chǔ),加上燕離身份暴露,剩下的那個人并不難猜。妖族四個妖將剩下三個,其中燕離和黎崇同年失蹤。現(xiàn)在燕離出現(xiàn)在北冥宗,那黎崇多半也是。蕭君越到了北冥宗,燕離說不上多熱情,但在能夠幫助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給蕭君越提供幫助。以前蕭君越當(dāng)這是燕離做為師兄對他的照顧,現(xiàn)在才知道其中另有一層更深的關(guān)系。燕離尚且如此,更別說是被妖王養(yǎng)大的黎崇。他不可能潛伏在此,卻從不和蕭君越聯(lián)系,甚至不出面幫助蕭君越。黎崇可能表面上為了避嫌,不和燕離聯(lián)系。但不會為了避嫌,不和蕭君越聯(lián)系。加上上次在外面遇見黎崇,他一副老熟人的樣子,沒有絲毫的陌生感,這更加深蕭君越心里的想法。蕭君越把自己身邊熟悉的人想了一遍,符合條件的就只有周嵬一人。因為和他親密的朋友里,不管是葉寒棲,俞飛,還是容鶴,都是有家世,有背景的人。他們能夠說清楚自己祖籍何地,家中何人。可是周嵬不行,他只粗略的說過他的父母在戰(zhàn)亂中喪生,他為了活下去徒步到北冥宗拜師。在妖族和人族兩相征戰(zhàn)的動蕩背景下,周嵬這個理由恰當(dāng)而且合理,不出意外不會有人起疑。當(dāng)然這不是蕭君越最終確定的原因,他真正猜到黎崇是周嵬的鐵證還是當(dāng)初周嵬自己送到蕭君越面前的,只是那個時候的蕭君越并沒有聽出其中深意。“我叫周嵬,周而復(fù)始的周,山鬼組合的嵬。”這是當(dāng)初周嵬在火炎閣遇見蕭君越的第一句話。嵬這個字本身就很獨特,加上周嵬這樣的解釋莫名多了兩分深意。黎崇的原型就是山鬼,周嵬對妖族的了解無人能及,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樣的解釋會引人猜忌。確定周嵬的身份之后,蕭君越再把天沙流宗之行想一遍,發(fā)現(xiàn)很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