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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賀連予沒有一句話,也沒有任何眼神交流。他將賀連予遺棄在身后,亦如多年前那般,驕傲的昂首挺胸,走向自己的命運之路。修真之途,以實力為尊。他有這個力量步步走入巔峰,不需要借助所謂家族的力量。他是容鶴,是獨立獨行的容鶴,不會在為了討好誰而委屈著自己。總有一天,他要站上巔峰,俯視天沙流宗。賽臺之下,北冥宗的大家都在等著他過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發自內心的笑,為他高興為他喝彩。容鶴心中暖暖的,不由的加快步伐。忽然,北冥宗的弟子臉色微變,齊刷刷的看向他的身后。容鶴似有所感,猛的轉身,一個人影沖上來將他撲倒在地,手中寒光一閃,照著他的脖子砍下。這人出現的突然,下手又快又恨,賽臺上的幾個鑒定師都沒有反應過來。眼看這人的短刀就要將容鶴的頭砍下來,容鶴瞳孔驟縮。生死一刻,他抬手擋在自己脖子前,抓住對方的短刃,屈膝頂在對方□□。鋒利的刀口破開容鶴的手掌,疼痛從骨頭上滲出來,鮮血瞬間染紅了容鶴的整只手,血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濕透容鶴的衣襟。容鶴踢中對方的□□,對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用力將刀從容鶴的手里抽出來。手上沾了鮮血濕滑一片,容鶴握不住刀子。他注意到行刺的人面容呆滯,雙目無神。容鶴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是活人,這是一個低級傀儡,而且是用天沙流宗的秘法練成的傀儡。短短一瞬間,無數個念頭在容鶴的腦海里閃過,他一腳踹開身上的傀儡,顧不得形象在地上一滾,逃出對方的攻擊范圍。低級傀儡無知無覺,力大無窮。但好在他沒有腦子,不會像人類一樣思考,只能執行主人簡單的任務指令。容鶴摸不準是誰要殺他,傀儡緊跟不放,容鶴從地上爬起來,跑到賽臺邊緣往下跳。另一邊,北冥宗的人飛奔而來,趕在最前面的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秦昭然。賽臺不算高,容鶴在空中運轉靈力,穩當當的落地。他顧不得血流如注的傷口,朝北冥宗的人跑過去,被人抱了個滿懷。傀儡緊追其后,被灼華一掌打飛出去,把賽臺的支柱砸出一個大坑。灼華這一掌足夠震斷一個正常人的經脈,使其無法站起來。可是傀儡不是人,他在坑里掙扎著爬出來,身體不自然的扭曲,一步步的朝容鶴走過來。灼華心頭大駭,其他人也是一驚。容鶴推開抱著自己不撒手的秦昭然,溫聲道:“這是傀儡,無知無覺。”灼華了然,飛身上前,手成鉤爪狀,將傀儡的幾大關節全部卸下來。沒有了骨頭支撐,傀儡轟然倒地,匍匐在地前進。看到如此瘋狂又執著的傀儡,有些人心底發寒。灼華眼中透出殺意,傀儡又朝前挪動了一段距離,灼華直接揮出一道火靈落在傀儡的身上。那火迎風而長,沾了傀儡的衣服就像遇上熱油,迅速燃燒起來,把傀儡變成一個大火球。不出幾息,火焰就將人燒成灰燼。解決了傀儡,灼華轉身詢問容鶴的情況,容鶴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一旁的蕭君越找出外服的靈藥給容鶴包扎傷口。秦昭然握著容鶴的另一只手,身體輕微的發抖。容鶴回握著他,用眼神安撫他不要沖動。有風將傀儡化作的灰燼卷向遠方,灼華面色泛冷,看著賀居舟道:“賀宗主,這件事情你們天沙流宗不打算給個解釋?”賀居舟僵在座位上,傀儡一事事發突然,他也反應不及,不知道誰把傀儡放了出來。“我又不會亂說話,何苦急著殺我滅口。”不等賀居舟找來借口解釋,容鶴就先開口道。他的聲音不大,卻含著靈力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大家的表情同時變的微妙起來,容鶴這話十分耐人尋味。殺人滅口四個字很有意思,不用深想也知道其中有很多糾葛。賀居舟沒想到容鶴會突然來此一句,一個念頭在腦海里閃過,他還來不及查證,變故又起。一道俏麗的倩影從人群中奔出來,指著容鶴的鼻子罵道:“賀連玉,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搶走庭軒哥哥。”☆、第70章第七十章:放下成佛天沙流的煉器比賽告一段落,但比賽引發的后續卻遠遠沒有結束。第一名的容鶴在賽臺上被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傀儡襲擊,幸好北冥宗的人救援及時。出現了這樣的事,北冥宗要找賀居舟討個說法也很正常,可是容鶴的話耐人尋味。大家都心生疑惑,還來不及深究其中的含義,賀連嫣就跳出來指著容鶴的鼻子大罵。“賀連玉,我不會再讓你搶走庭軒哥哥!”賀連予,趙庭軒,一個是天沙流宗的少宗主,一個是青玄宗的少宗主。賀連嫣這句話對著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說都不會讓人好奇,只當時兄妹間的小打小鬧。可偏偏賀連嫣說的對象是剛被傀儡襲擊的容鶴。在此之前,要是有人問容鶴是誰,大概大家都會想到是北冥宗的弟子,第一名的得主。可是現在,他們卻不敢確定了。容鶴真的是北冥宗的弟子?那為何總能引起天沙流宗的變故。嫉妒讓賀連嫣面容扭曲,如果容鶴只是相似,她根本不擔心趙庭軒會棄她不顧。可是看完比賽,賀連嫣就明白了,不僅僅是相似,容鶴就是賀連玉。難怪昨夜她提到這件事情,爹娘和兄長的臉色都不好看,他們是當時就猜到了。可他們沒有采取行動,賀連嫣不明白他們在怕什么。死人又不會說話,殺了不是最好的辦法嗎?面對賀連嫣的氣急敗壞,容鶴一臉的茫然,一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我很冤枉的樣子。“賀姑娘,你認錯人了,你哥在賽臺上面。”容鶴溫聲解釋道。賀連嫣冷哼一聲道:“我沒認錯,我說的就是你。怎么,你現在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認了?我告訴你,賀連玉,別人認不出你的煉器手法,可我記得清清楚楚。”這下換容鶴微怔,但旋即他嘲弄的看向賀連嫣,輕嘆道:“我的確把這茬給忘了。”當年因為賀夫人故意刁難,容鶴在天沙流宗極為低調,甚少在別人面前煉器。他習慣一個人在自己住的地方摸索,結識趙庭軒后,他便時常陪著他。賀連嫣喜歡趙庭軒,只要趙庭軒到來,她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就算趙庭軒的眼中只有容鶴,她也裝作不知,趙庭軒要陪容鶴,她也跟著。雖然賀連嫣煉器的天賦不如賀連予,但好歹是賀居舟的種,對煉器知道的不少。那段時間,可以說賀連嫣是整個宗門里對容鶴的煉器手法最熟悉的人。只是容鶴沒想到,那么多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