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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賀連予越想越煩躁,差點弄毀煉器的材料。容鶴朝他看了一眼,笑著把自己準備好的材料擺出來,然后盡心凝神,徹底的沉入自己的心境之中。煉器煉丹都要求心靜,集中精力,心浮氣躁最容易出岔子。容鶴修的煉心境,在這方面有著不小的優勢。他一旦沉入心境之中,腦海里就只剩下一件事,故而專注力十倍疊加,不受外界干擾。臺上的比斗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臺下的人也趁這功夫開始游走應酬。蕭君越下午有比賽,沒有跟著俞飛他們去擴展人脈,而是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葉寒棲陪著他,偶爾注意容鶴那邊的情況。數道身影落在北冥宗的地界,幾個人并肩到了葉寒棲的面前。為首的是個玩世不恭的世家公子,一身外袍用暗線繡了不少防御陣法,顯然來歷不凡。他對葉寒棲一拜道:“在下林不凡,禹州人士。當日在天沙流宗的山門前聽見王渙一席話,心中有幾個疑問,還請葉道友賜教。”找茬的人從不在意時間地點,但兩世都在同一個時間段還是讓葉寒棲覺得無趣。這個林不凡當年也是這般說辭,因為他不想理會,便以為自己占了上風,嚷嚷著要和他簽生死狀。風云際會的武斗確有生死狀,用來解決積怨。只要簽了生死狀,賽臺就是戰場,最終只活一人。前世葉寒棲嫌他聒噪,隨便簽了了事。不想這人是個繡花枕頭,一身的修為是用丹藥堆積出來的。沒在葉寒棲手下走上五十招,就自己被功法反噬而亡,死的荒唐又可笑。葉寒棲對他的死本沒有在意,哪知對方只是棋子,被人利用來對方北冥宗,牽扯出好大一堆又臭又長的麻煩事。一想起那些麻煩事,葉寒棲就頭大,他不想重蹈覆轍,克制自己的性子,冷淡道:“道友客氣,當日之事不過王渙片面之詞,道友有何疑問還需問我?”林不凡道:“算不上是疑問,只是好奇令堂是何方人士,也好奇韓宗主怎么會讓你們流落在外。”林不凡笑的不懷好意,一臉的假笑看的葉寒棲眼疼。他冷冷的瞥了眼把視線往這邊集中的那些玄門人士,道:“我的家事道友管的太寬了。”“我說了只是好奇。”林不凡毫不介意葉寒棲冷淡的態度,在他看來,葉寒棲的話越是不中聽,就越是被他踩到了痛楚。林不凡喜歡看別人不舒坦,別人越不高興,他就越高興。“葉少主天賦驚人,又身世離奇,讓人好奇在所難免。而且這種事情又不是見不得人的秘密,葉少主何必藏著掖著,豈不白惹人懷疑?”林不凡換了稱呼,話里藏刀,非要從葉寒棲這里逼出一個答案。葉寒棲有點不高興,他摩擦著手上的戒指,視線朝灼華挪了一下。灼華明顯發現了他的困境,想要過來,卻被賀居舟阻攔。“嘰嘰喳喳的打聽別人的家長里短,像個長舌婦一樣,不害臊嗎?”帶著怒氣的聲音截了林不凡的話頭,蕭君越把葉寒棲帶著戒指的手抓在手心里,然后自然且熟練的從他的納戒里取出一塊令牌扔在桌子上道:“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瞧瞧這是什么,還有疑問去問我們宗主,我相信我們宗主很樂意回答你這個愚蠢的問題。”林不凡沒有看桌子上的東西,而是不屑的斜了蕭君越一眼道:“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和你們少宗主說話,有你插嘴的余地嗎?”葉寒棲眸光咋冷,顯然動怒了。他抬手護著蕭君越,冷聲道:“我的事,蕭師弟有資格過問。”蕭君越心中大喜,情不自禁的靠過去摟著葉寒棲的腰就要蹭,被葉寒棲抵住頭推開。林不凡看著二人親密的舉動,心里有點吃驚。蕭君越這幾日出的風頭不少,和葉寒棲的關系最受矚目。葉寒棲的縱容出人意料,這句話也是如此。林不凡懷疑的看了他們兩眼,眼角余光瞅見桌上的令牌,瞳孔微縮道:“這是……”蕭君越冷哼一聲,沒有接話。桌上的令牌是當日葉寒棲離開北冥宗時韓麟給的信物,見此信物如見韓麟,只有少宗主才能持有。想來韓麟心里有了立葉寒棲為少宗主的打算,只是還沒公布。趕巧這次風云際會牽出了葉寒棲的身世,這塊令牌來的太是時候。林不凡不是沒見識的人,葉寒棲有令牌在手,不管他身世如何,少宗主這個名頭少不了。韓麟的寵愛實實在在,林不凡為自己剛才脫口的話后悔不已。周圍有眼力好的都看清楚桌上的東西,一個個心驚膽戰的收回視線,不敢再往葉寒棲這邊看。韓麟好像很護短來著!不知道是誰突然想到了這一茬。林不凡的面色難看起來,偏偏葉寒棲說完那句話后當他不存在。被人無視的感覺很不好,林不凡攥緊了拳頭,抬手道:“是我魯莽打擾兩位的興致了,告辭。”“慢走不送,明日賽臺見啊。”蕭君越揮揮手,特欠揍的加了一句:“別在背后罵人,我聽的見。是個男人就上賽臺酣暢淋漓的打一架,學長舌婦道東家長西家短很沒風度。”走出兩步的林不凡一個趔趄,周圍的其他人不客氣的笑出聲。林不凡氣的臉紅脖子粗,扭頭道:“這位道友,就算我要上賽臺,也是和葉寒棲打。怎么,這事兒你都能給葉寒棲做主不成。”“哈?你想和葉師兄打葉師兄就要和你打嗎?不好意思,這次我們葉師兄免戰,想和他打,先過我這一關。”蕭君越端坐,他懟起人來,一向是氣死人不償命:“你要是連我都打不過,還是早點回家哭鼻子吧,丹藥罐子。”輕飄飄的綽號扣在林不凡的頭上,林不凡差點頭冒青煙。恨不得一個箭步過來,封住蕭君越的嘴。蕭君越見他神色有異也不懼,還欲挑事氣一氣,心里的話剛到了嘴邊,就變成了痛呼。有人很不客氣的把他的頭當木魚敲了一下,蕭君越氣憤的扭頭,正對上灼華帶著怒氣眼神。灼華薄怒道:“說的很開心啊?出門前怎么答應你師父的?”師叔上線,語氣不佳,蕭君越一秒認慫,躲到葉寒棲的身后,尷尬的笑道:“不惹是生非,我都記著呢。”“哦,”灼華拉長了調子道:“就是這樣記著的?”蕭君越訕笑兩聲,正欲說是林不凡他們挑事。可是抬頭去看,林不凡已經走的沒影了。能對峙的人揮揮衣袖不留下一點證據,蕭君越笑的越發僵硬。灼華冷哼一聲,別過臉對葉寒棲道:“寒棲,他既然閑的沒事,你就和他過兩招。不用手下留情,打的鼻青臉腫也沒關系。”葉寒棲來了精神,看向蕭君越,活動著修長好看的手指,思索灼華這個提議的可行性。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