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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制止他胡說,可是事情還沒有完,聽到這個消息的賀居舟找到了他。然后便是風云際會,這一天群英匯集,只要他一張口,葉寒棲的聲譽就全毀了。王渙是這樣以為的,可是灼華的話讓他害怕了。葉寒棲他惹的起,可是北冥宗的少宗主,北冥宗的宗主,他惹不起。他不相信,絕對不相信葉寒棲是韓麟的兒子。王渙的瘋態落在灼華的眼中,就像跳梁小丑一般,灼華憐憫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攻破他的心理防線:“我們宗主的家事不用知會你,不過你直呼我們宗主的名諱,可真讓我等對天沙流宗的誠意感到懷疑。”灼華這句話說的很重,直接把隔岸觀火的天沙流宗扯進來。賀連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賀居舟讓他去接灼華等人,就是想讓他打好關系,畢竟灼華現在是高階藥王,身份尊貴。可是這突然冒出來的王渙給他捅了個大窟窿,現在不僅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還直接惹惱了對方。賀連予心中叫苦連連,示意身后的弟子將王渙抓起來,連忙走上來賠笑道:“還請灼前輩消消氣,我們天沙流宗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也不知道這位弟子怎么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我們一定嚴厲懲罰。”聽見賀連予變了稱呼,灼華嘲諷的看了他一眼。賀連予臉皮子厚,假裝沒有看見。那些得了他信號的弟子已經上前將王渙抓住,一人還塞住了王渙的嘴,擔心他在說出其他不好的消息。“懲罰這事就不勞煩各位了。”那些弟子帶著王渙欲走,俞飛帶人上前擋住。周嵬拂開抓住王渙的兩個弟子,二話不說直接屈膝頂在王渙的小腹上,痛的王渙當場彎下腰。其余的人見周嵬動手,也不廢話跟著拳腳招呼。俞飛皮笑rou不笑的攔住想上來幫忙的人,警告道:“詆毀我北冥宗的聲望,就要按我北冥宗的規矩來。諸位上來攔人,是覺得我北冥宗維護自己的顏面錯了?還是覺得這個人說的對的?”俞飛的話綿里藏刀,上前的人腳步一頓,都扭頭去看賀連予。賀連予看向灼華,灼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把葉寒棲護在自己身后。那個樣子就像葉寒棲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回去不好交代一樣。賀連予心里明白了,這事兒不能算了。好在王渙只是一個普通弟子,賀連予這點忍讓的氣度還是有。他揮手讓弟子退下,給足北冥宗面子。圍觀的人群都因為灼華的話不敢吱聲,各自心中疑惑這葉寒棲和韓麟的關系是真是假。說是假的,可北冥宗無人反對,說是真的,玄門中還真沒有這個消息傳出來過。大家的視線又悄悄的挪到了葉寒棲的身上,葉寒棲面無表情,雙目放空,誰也看不出其他的情緒。但實際,葉寒棲他心情復雜。灼華吐露出那句話的時候,饒是葉寒棲面無表情,也著實的驚訝到了。他不知道灼華是隨口瞎編,還是真的知道真相。蕭君越陪著葉寒棲,見他沉默不語,以為是他心里難受,心疼的握緊他的手。周嵬他們下手很有分寸,沒有傷及王渙的性命,但絕對讓他吃盡苦頭。等王渙被打的鼻青臉腫,周嵬才讓弟子們退開,他上前把王渙提起來,像丟垃圾一樣扔在賀連予的面前,冷酷的開口道:“一個人的身世并不能決定他將來所處的高度,垃圾就是垃圾,即便走出低洼之地,也脫不掉那層嫉妒腐爛的皮囊。”王渙瑟縮了一下,不敢吱聲。賀連予心里慪火的要命,臉上還得陪著笑道:“這位師兄說的是,這次是我們的疏忽,讓這種小人誤了各位的時間,臟了各位的手,我給大家賠個不是。”“連予公子嚴重了,你通情達理,讓我們自己處理,我們感激不盡。”灼華已經懶得和賀連予廢話,可是對方都先開口賠禮道歉,他們不說點什么就要落人口實。忍著心底的惡心,灼華回了一句客套話。賀連予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一點,讓人把王渙帶下去關在禁閉室思過,自己和周圍看熱鬧的人客套了幾句,吩咐弟子帶他們下去休息,然后親自送灼華他們去住所。一路上賀連予幾次想挑起話題修補一下雙方的關系,結果收效甚微。灼華不想理他,其他的弟子也當他不存在。挨了一路的冷遇,賀連予告辭的時候,差點踢翻門口的花盆。天沙流宗劃給北冥宗的休息地是一個堂口,幾間大院連在一起,有一個露天的溫泉在大院后面。灼華安排做所的時候,讓兩個人住一間,彼此間有個照應,免得陰溝里翻船。等大家都收拾妥當,一群人探頭探腦的進了灼華的屋子。灼華瞅著不請自來的這些人,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進來是為了什么。“真的。”灼華坐在桌邊,面無表情的說道。眾人腳步一僵,俞飛往前撲了個趔趄,扒著灼華的桌子道:“灼師叔,我們都還沒開口,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問什么?”灼華斜了他一眼:“一路上抓耳撓腮,若不是賀連予跟著,你們只怕半道上就要開口問我剛才為什么說寒棲是少宗主。剛才那會兒,你們一個個不都一副這是事實的樣子嗎?怎么現在不相信了?”“師叔,你就別開玩笑了。現在這里沒人,你跟我們說實話吧。你當時怎么想到的?雖然有點驚人,但也讓我們出了口惡氣。那個叫王什么的,真他娘的惡心。”俞飛拖出來一條凳子坐著,不客氣拿杯子倒茶解渴,一群人中,就他最沒個正經樣。灼華搖搖頭,把目光轉向門口的葉寒棲,嘆了口氣道:“我說的是真的,這個事實我也是剛才才確認,你們師父還不知道。”俞飛喝到喉嚨里的茶吞不下去了,他猛的咳嗽起來,瞳孔放大,震驚的回頭去看葉寒棲的表情。除了俞飛,剩下的那群人也不約而同的看著葉寒棲。葉寒棲面無表情,或者說他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表情來面對這件事——韓麟竟然不知道他的存在,那前世的韓麟是怎么知道的?“師叔,”蕭君越吞了吞口水,艱難的開口道:“說話不能說一半留一半,你解釋清楚啊,我擔心葉師兄想岔了。”“這事說來話長。”灼華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想含糊過去是不可能的,干脆直接說出來:“寒棲可還記得當初你在北冥宗醒過來的時候,宗主問過你生辰八字?”葉寒棲點頭,當年韓麟確實問過,只是他沒放在心上。灼華嘆了口氣道:“其實宗主當時是想確認你的身份,但沒想到你娘懷了你十八個月,生辰八字比宗主預計的要多整整八個月。”葉寒棲愣住,寒冰一樣的表情有了裂縫。他明白了,為什么上一世韓麟確定他的身世,這一世卻完全不知道。因為轉折點在天沙流宗,在這十八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