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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劈死……但這些死對于妖王來說都只是暫時的。即使你粉碎他的rou|身,撕裂他的靈魂,將他挫骨揚灰。他也能聚集天地靈氣,再一次從火中重生。火是光明,有光明就有朱雀。但,朱雀的再度重生并不是如初生一般,生而為王。而是凝聚出魂魄,隨機降生在這片大地上,和普通的妖族一樣慢慢長大。直到散去的不死炎火重回身體,鍛造出不死身,接受前世的記憶傳承,覺醒朱雀之魂,方能重回王位。而封印是杜絕妖王重新回歸天地的唯一方法,它能將妖王封印到黑暗之中,沒有日月星辰之力的滋養,妖王就算散魂,也無法再度凝聚降生。除非,他能在封印完成之前逃出一絲神魂,用幾百年的時間休養生息,生出完整的神智后|進入輪回。然后降生天地,找機會吞噬前世留下的殘魂,收回不死炎火,重獲自由。不死炎火是地之火,封存著妖王的力量和記憶。沒有不死炎火的妖王,只是一具空殼。“師兄不覺得天道對妖王太殘忍了嗎?”聽周嵬講完關于妖王死亡后重生的事,蕭君越心里有些不舒坦,心生感嘆道:“天地間只有他一只朱雀,無論他死亡多少次都會不斷的重生,還要記得前世的自己。他沒有親族,不能繁衍后代。別人成雙成對,他卻形單影只,連個能送尾羽的人都沒有。不僅如此,他還要親眼看著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而自己像個怪物一樣活著,永遠都得不到解脫。”妖王生于天地千萬年,未曾怨過妖族一句。他的落寞飄散在天地間,閑來無事偷別人的鳥蛋孵化的舉動背后,是無法言說的寂寞和心酸。蕭君越的話猶如當頭一棒,讓周嵬頭暈目眩。他恍然想起妖王的名字,所有的妖王都叫千秋,這個名字不是代表他們是同一個人,而是無形的詛咒。千秋萬載,不死不滅。寂寞化作杯中酒,舉杯對飲無人陪。他人作古黃土下,而他在世看月明。明月又一輪,他是別人眼中的風景,別人卻只是他生命里的匆匆過客。周而復始,從未停止。周嵬的心里說不出的痛苦,他看著毫不知情的蕭君越,嘴里一片苦澀。他猛灌了一口桌上的酒,辛辣的味道嗆的他咳嗽起來。此刻的蕭君越還不是完整的妖王,他說的這些話是不是妖王曾經想說卻沒有說出來的?妖王因為妖族而生,他的使命就是守護妖族。那他自己呢?千萬年來,沒有人問過他,是否累了,是否倦了,是否想休息片刻。周嵬不知道,也不敢深層次的去猜想,他怕自己會接受不了心中的答案,會動搖帶走妖王的決心。“大道無情,妖王卻重情重義。不然也不會守護妖族千秋萬代,以他的修為,就算要脫離妖族也沒人攔得住吧。”殘陽滑進地平線,蕭君越喝完手里的最后一口酒,自言自語道。美酒味道醇香,他卻莫名的喝得滿嘴苦澀。沒由來的寂寞和悲切讓他心里空落落的,他覺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記得。涼亭里安靜下來,蕭君越和周嵬誰也沒有說話,靜悄悄的等著暮色來臨,然后告辭離去。追云閑居的燭火還亮著,看著那明亮的火光,蕭君越在黑夜里蔓延的孤獨和寂寥剎那間消失無蹤。他暗沉的眸中有了溫暖的光,他從黑暗之地走入光明之中。他的房間也燃著燈,有一道人影落在窗上。蕭君越的心被巨大的驚喜擊中,他三步并作兩步走到房門前推開門,歡快的呼喊道:“葉師兄,你回來了?”房間里的人聞聲抬頭,眼中星光閃爍,點點頭道:“嗯,我回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今天話也很多系列這兩章講的妖族,原諒我文藝了一把。小葉子回來了,我們即將開始新地圖。小弟變炮灰單權:在原書中我好歹也是反派手下的第一小弟,為他收集情報,怎么現在存在感弱的看不見?青染:因為你的角色和其他人重疊了,導演為了省錢,你就干脆不出場了。單權:我不信,我能溝通植物,我是獨一無二的。青染:認清現實吧,自己看。蕭君越煉丹出了岔子:師父……師父不在,蕭君越:師叔……蕭君越修煉出了岔子:葉師兄……葉師兄不在,蕭君越:周師兄……其他地方有新的熱鬧出現,蕭君越要收集信息。俞飛:蕭師弟,我跟你說……妖族發生大事,妖族的歷史(妖王自己的黑歷史)周嵬:妖王有三寶……單權:你們這些搶飯吃的還要不要人活了。☆、第60章第六十章:糾結白衣如雪,青絲如墨,剛剛從浴池出來的葉寒棲白瓷般的肌膚上沾了少許胭脂色。他如今二十有余,身量頎長,一件如雪的單衣披在身上,三指寬的腰帶隨意的打了個結,下墜的衣襟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濃墨般烏黑亮澤的青絲帶著水汽,潤濕|了肩頭的衣服,透出內里細膩的膚色。少許水珠順著額前的散發低落在胸膛上,留下一道引人遐想的水漬。蕭君越進來時,他正用布巾擦拭頭發,寬大的袖口垂下,裸|露的手臂肌rou線條流暢,并不過分突出。恰到好處的肌理覆蓋,讓他的手臂看起來細長又充滿力量。蕭君越看傻了眼,聽見葉寒棲的聲音后更是飄飄然。當初葉寒棲一聲不吭的跑去閉關,一晃就是三年。這三年來,蕭君越每天都在想葉寒棲成年后的模樣,會不會和之前有所不同。現在見到了,蕭君越反而覺得不真實。葉寒棲的長相變化不大,變化最大的是他的氣質。如果說年少的葉寒棲是冰山,那現在的葉寒棲是月亮。月色皎潔迷人,卻也寂寥清冷。他浸|潤了星光的眸,清澈明亮。好似在注視著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沒看見眼里。蕭君越按捺住內心的喜悅,走到葉寒棲的身后,如三年前形影不離的日日夜夜,平靜的說道:“我幫你。”葉寒棲默契的放下布巾,把自己的頭發交給蕭君越打理。蕭君越的手指帶著微弱的靈氣穿過葉寒棲柔順的長發,附于指尖的熱度蒸發掉頭發上的水氣。蕭君越打理的很仔細,力道適中,不會讓葉寒棲有一丁點不適。如此熟練的舉動還延續著之前的體貼,仿佛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分開過,一直都在一起。“看來師兄這次閉關大有收獲,我如今都看不透你的修為了。”靜謐的夜晚不適合沉默,分開這三年,蕭君越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哪怕是一些今天天氣很好這類的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