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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趁人之危,蕭君越還不至于下|流到這種時候占便宜。葉寒棲醉的厲害,蕭君越也不指望等他醒過來,干脆的扶起他的頭,然后自己起身將他打橫抱起,帶回追云閑居。夕陽墜入山巔,黑夜張開翅膀。今夜月色無聲,星辰明亮。☆、第53章第五十三章:求而不得北冥宗的大比告一段落,武賽葉寒棲沒有參加,第一名落在了俞飛的頭上,把他高興了好久天。趙庭軒為了看比賽而來,大比結束的第三天他就到清華殿向宗主辭行。韓麟為了顯示一門之主的氣度,和趙庭軒客套了兩句,問他有沒有看上什么東西,只要不奪人所好,他都可以帶走。韓麟的不奪人所好四個字用的挺好,不像是說給趙庭軒聽,反倒像說給身邊的弟子長老聽。趙庭軒笑了笑,心里暗罵韓麟是個老狐貍。但旋即,他心里又是暗喜,要東西奪人所好,要人總不會礙著別人。“既然韓宗主都這樣說了,那小侄有個不情之請。”趙庭軒拿出小輩的應有的禮節道:“我前些日子在摘星閣遇見一位道友,交談之下覺得十分有緣,不知韓宗主可否讓這名弟子隨我去青玄宗小住幾日。”“不知是哪位弟子如此幸運,能得到賢侄的青睞。”趙庭軒在北冥宗這幾天去了什么地方,韓麟心里還是有數,不記得他去摘星閣溜達過,覺得這個請求來的蹊蹺。“是容鶴容師弟。”趙庭軒笑著說出容鶴的名字,神情真摯不似作假。韓麟心里升起一抹疑云,身邊的幾個弟子也是輕咦一聲,感到驚訝。容鶴在摘星閣無人不識,在宗門也小有名氣。這都源于他出神入化的煉器術,和一成不變的修為,怪人總會得到比常人更多的關注。只是大家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和趙庭軒有了交集,這兩個人怎么看都不像一路人。韓麟同樣感到疑惑,他對容鶴還有印象,不覺得他溫軟的性子能和趙庭軒交談甚歡。但看趙庭軒這個樣子,有點勢在必得的意思。韓麟思考片刻,笑著打個哈哈道:“賢侄這要求我可不敢隨便答應,既然是想請容鶴去小住幾日,那還得先問問他的意思。只要他同意,我不會阻攔。”“我相信容師弟不會拒絕。”趙庭軒笑道,那日他從容鶴哪里離開時,容鶴還在昏睡中。他其實有不少話想和容鶴說,可是都沒在找到機會。容鶴隱姓埋名在此,并不希望被人知道身份,趙庭軒心里心疼多過怨恨,自然不會沖動行事,暴露他的身世。可是一想到今日一別,日后再見困難重重,他就想把人帶走,留在身邊。剛好韓麟這個老狐貍給了根紅線,他不趕緊抓住,那就太蠢了。趙庭軒篤定容鶴不會拒絕,韓麟心頭的疑惑更重。他吩咐一位弟子去摘星閣請容鶴過來,眼角余光從葉寒棲那邊掠過,發現葉寒棲在皺眉,看向趙庭軒的眼神不太友善。韓麟心里一凜,覺得這件事情并不簡單。去請人的弟子很快就回來了,不過他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容鶴并沒有過來。“不是讓你去請人嗎?怎么沒看見容鶴。”韓麟不高興的問道。那名弟子哭喪著臉,神情古怪的看了眼趙庭軒道:“容師弟說自己身體不適,出門多有不便,讓我替他謝謝少宗主的好意。”說白了就是婉拒,趙庭軒的臉色陰沉下來,沒料到容鶴會拒絕。“這……”韓麟看向趙庭軒,有些為難的說道:“容鶴的身體確實一直都不好,加上腿疾不便,想來是不愿給賢侄添麻煩,這才沒有答應。”“宗主說的是,想必容師弟也是這樣想的。”趙庭軒很快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沒有把心底的戾氣泄露出來,淡笑道:“可賢侄是真心想請容師弟去做客,這位師兄能否幫我在跑一趟,請你告訴容師弟,我之前和他秉燭夜談,受益匪淺,還想和他多說一些關于煉器的事。”趙庭軒半垂眼眸,遮住眼底的狡詐。所謂秉燭夜談就是當日交歡之事,煉器則代指了天沙流宗。趙庭軒不信,他把話說到這份上,容鶴還敢不來見他。傳訊的弟子看了眼韓麟,韓麟點點頭默許,那弟子便再一次去摘星閣請人。這一次,容鶴果然來了。容鶴今日穿的素凈許多,渾身的氣質干凈純粹,讓人好感倍增。只是他看起來氣色不好,臉色蒼白,唇色淺淡。被弟子推到眾人面前,容鶴抬手給掌門、長老行禮,禮數周全。“弟子容鶴見過掌門和各位長老。”容鶴說完,視線在韓麟身后掃了一圈,看到葉寒棲后,無聲的說了一句啞語。葉寒棲一怔,懷疑自己看錯了,可待他再看時,容鶴已經轉身,背對著他。“容師弟既然來了,可是同意和我去青玄宗小住?”趙庭軒的眼神在容鶴的身上一寸寸的游走,露骨而放肆。容鶴抓緊了輪椅的扶手,壓制內心的恐懼,不讓自己害怕的顫抖,勉強的笑道:“多謝師兄好意,我最近身體不適,不宜出門。若是師兄不介意,我改日在來叨擾。”“此去青玄宗山高路遠,容師弟一人出門我怎么放心?不如就今日與我同行,我身為煉藥師,要是連師弟的身體都調養不好,豈不是丟了家父的臉。”容鶴三番五次的推脫讓趙庭軒險些壓制不住心里的火氣,他靠近容鶴,壓低了聲音,隱隱有了脅迫的意味。容鶴被他的眼神一掃,覺得自己就是被毒蛇盯上的小倉鼠,脊梁一陣發冷,控制不住的哆嗦。趙庭軒的話翻起了他努力遺忘的記憶,腦海中有好多畫面一閃而過。尖叫已經涌上喉嚨,卻被容鶴硬生生的止住,他下意識的雙手環抱,做出了最基本的抗拒之態來保護自己。容鶴的反應太強烈,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來他的害怕。離的最近的趙庭軒感受最是明顯,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噴涌出來,雙目赤紅。他以為有了肌膚之親,容鶴好歹能體會一點自己的心情。卻忘了自己從頭到尾都在強迫容鶴,加深了容鶴的恐懼。周圍的一切趙庭軒都感受不到了,他的眼中只剩下瑟瑟發抖的容鶴,腦海里有聲音尖叫著,讓他動手毀掉面前這個人。冰涼的劍意刺痛肌膚,趙庭軒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澆透,猛的熄滅不復存在,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冷冽而清晰。“趙師兄這是何意?”趙庭軒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的手掐住容鶴的脖子,手上覆蓋了靈氣,容鶴臉色青紫,有些喘不過氣。趙庭軒嚇了一跳,慌忙松開自己的手,一圈紅紫的痕跡出現在容鶴白皙的脖頸上。趙庭軒心里又急又怒,正要上前查看,就覺得脖頸一疼,有血流出來。不知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