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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盞燭火照亮幽暗的院子,拉長院中兩人依偎的身影。灼華白天受了氣,到了晚上都還暗戳戳的想著怎么整治那些人,乾鈞擔(dān)心他再起殺心,寸步不離的跟著。有乾鈞在身邊,灼華那還分的出心思去思考其他的事,一顆心漸漸的跑到乾鈞的身上。此刻星月滿天,良辰美景正當(dāng)時。灼華心猿意馬,三兩句情話出口,卸了乾鈞的防備,把人攬入懷中輕吻。葉寒棲來的不是時候,迎頭就撞上這樣的場景,即使他秉承非禮勿視的君子原則,及時收劍閃入黑暗之中,還是必不可免的驚擾了乾鈞和灼華。乾鈞本就臉皮子薄,一聽見聲響慌忙推開灼華,轉(zhuǎn)身進(jìn)屋關(guān)上房門。灼華被打擾了興致臉色陰沉,但見來人是葉寒棲又有些詫異。“寒棲見過師叔。”驚擾了別人的好事,葉寒棲也有些不自在,耳朵泛紅,眼神都不敢直視灼華。“你是來找君越?”灼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他實(shí)在想不出來除了蕭君越,葉寒棲還會來這里做什么。葉寒棲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聽見他和流焰閣長老的賭約,有些在意,便過來看看。”要說在整個北冥宗,和蕭君越關(guān)系最好的那個人不一定是葉寒棲,但若反過來,在北冥宗和葉寒棲關(guān)系最好的,那肯定是蕭君越。灼華也想不明白,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葉寒棲,怎么偏偏對蕭君越那么好。迷路了負(fù)責(zé)送,受傷了負(fù)責(zé)救,被刁難負(fù)責(zé)解圍,這種無微不至的關(guān)照,讓灼華險些懷疑他們之間有超出友誼的感情——如果蕭君越不會對此表現(xiàn)出不耐煩的神情。“君越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灼華回道,賭約對于蕭君越來說還是很有壓力,不過灼華一直相信沒壓力就沒動力,到不怎么擔(dān)心。葉寒棲沉吟片刻,忽然問道:“師叔可曾對蕭師弟的天賦有過懷疑?”“不曾。”灼華道:“事實(shí)上他的天賦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好。你也不是外人,我正好有樣?xùn)|西要給你看。”灼華說著,從納戒里拿出一枚丹藥遞給葉寒棲道:“且以你的眼光看看,這枚丹藥品質(zhì)如何?”葉寒棲接過丹藥,他眼力比得上歸墟期的老怪物,只消一眼便看出這個丹藥是筑基丹。而品質(zhì)比一般的筑基丹要好很多,處在一品丹藥的巔峰,若非筑基丹無法突破二品,這枚丹藥很有可能升為二品。丹藥入手冰涼,上面還有奇特的丹紋。葉寒棲不知道這枚丹藥有什么獨(dú)特的地方,虛心請教道:“這是一品筑基丹,可有什么問題?”“這是君越煉制的,就在陳弦出事那天,他將這枚丹藥交給我?guī)熜帧!弊迫A說道,輕皺眉頭:“如果君越此前不曾煉丹成功,我和我?guī)熜只蛟S還會覺得他不適合煉藥,讓他去修道。可現(xiàn)在事實(shí)擺在眼前,他煉藥天賦出眾,是顆很好的苗子。此前他炸爐多是在執(zhí)法堂,我和師兄沒有親眼看到,不知道他的問題究竟出在哪里。”原來蕭君越已經(jīng)成為低階煉藥師,葉寒棲有些欣慰,但很快又陷入低潮。蕭君越此刻的情況不容樂觀,葉寒棲握緊手上的丹藥道:“這枚丹藥還請師叔借我一段時間,我去找君越回來。他炸爐的火勢雖然兇猛,但我的靈力可以克制。有我在他身邊,斷然不會在出火災(zāi),屆時兩位師叔也可查找原因。”灼華之前聽說了葉寒棲的靈氣能夠抑制火災(zāi),但并未得到證實(shí),現(xiàn)在聽葉寒棲親口說出來,他心里總覺得那里怪怪的。就好像他們兩個人天生相克相生一樣。葉寒棲能夠幫忙解決了很大的問題,灼華心里高興,也就把那點(diǎn)古怪拋之腦后,讓葉寒棲去找蕭君越回來。等葉寒棲御劍離開,乾鈞才從房內(nèi)出來,灼華抬頭看著他,嘴角笑意淺淺。“寒棲這孩子對君越那么好,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乾鈞看著遙遠(yuǎn)的星空,有些擔(dān)心的開口。灼華頗為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想到蕭君越那副樣子難免為葉寒棲捏把汗:“但愿我們家那小子能理會小葉子的情,別傷了他的心。”山中有靈氣,聚光成燈火。鏡湖山的水到了夜晚也不見安靜,轟隆隆的瀑布從天而降,飛濺的水花被夜風(fēng)帶走,飄過沿途植被,化作露珠暫歇。蕭君越仰面躺在寬大平坦的石板上,水花被吹過來,帶著絲絲涼意。他雙手枕在頭下,閉上眼睛感受月光落在臉上的輕柔感。他的姿態(tài)恣意而放松,渾身的毛孔從里到外的張開,瘋狂的吸納日月精華。來人的腳步聲并沒有隱瞞,蕭君越聽的一清二楚。等對方走到面前,擋住月光投下一片陰影,蕭君越才睜開眼,眸中驚詫一閃而過。鏡湖山這地方不算僻靜,誰來都不奇怪,但來的是葉寒棲就有些說不過去。蕭君越就這樣仰視葉寒棲,也不開口問他做什么。葉寒棲仔細(xì)的看了看蕭君越的表情,確定他沒有受到任何的一點(diǎn)打擊后,一掀衣擺盤膝坐下道:“丹爐,藥材可有帶?”“啊?”蕭君越一頭霧水,不知道葉寒棲想做什么。“你不想找到自己炸爐的原因嗎?”葉寒棲已經(jīng)做好護(hù)法的準(zhǔn)備,可惜蕭君越卻不怎么領(lǐng)情。“找的到又如何,找不到又如何?反正我就是個不入流的煉藥學(xué)徒,找到了我就能煉丹嗎?”蕭君越嗤笑一聲,諷刺葉寒棲多管閑事。葉寒棲依舊面無表情,他想著那顆在令牌里安靜待著的丹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有一天會練不出丹藥。”換而言之,葉寒棲相信蕭君越是出眾的煉藥師。這是葉寒棲第二次委婉的表達(dá)了他對蕭君越的信任,蕭君越胸腔一熱,這不同中的人比更讓他震撼。大概是葉寒棲這樣坐下來后兩個人的位置有些尷尬,讓蕭君越再也坐不住。他翻身爬起來,手指摩擦著納戒道:“你又不是煉藥師,怎么可能找的出來。就算要找,也要讓我?guī)煾负蛶熓鍋碚摇D慵热徊唤橐馕依^續(xù)闖禍,那跟著我好了。”蕭君越坦誠了一次,邀請葉寒棲和他同去竹園。葉寒棲想起剛才在竹園看到的畫面,在看看蕭君越一無所知的樣子,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他想了想,試探道:“灼師叔和乾師叔的關(guān)系很好。”“好的就差上床了。”蕭君越?jīng)]看見葉寒棲的臉色,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嘴上的話說的有些粗魯。葉寒棲的臉色更紅了,他雖然冷心冷肺,但在某些事情上意外純情和臉皮子薄。好在蕭君越答應(yīng)煉丹,就走在前面,想快點(diǎn)到竹園,沒有注意到葉寒棲的反常。乾鈞和灼華還沒有歇息,蕭君越二人回來的時候,他們正擺放好爐子和藥材。蕭君越瞅了一眼,還以為是灼華要煉藥,沒有在意。誰知灼華見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