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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敵不按套路出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可自拔,怎么會不和他師父住在一起,連平日的嘮叨也很少,只是閑暇時才過來博弈品茶,細說近日的八卦。

對此,灼華要喊聲冤,他當然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乾鈞黏在一起,吃吃豆腐,玩玩曖昧,順便時機成熟把乾鈞拐上床。可是這都只是想想而已,不能付諸實際。

乾鈞的身份注定他在北冥宗要做個不起眼的存在,靈修一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乾鈞那喪心病狂的師父就把這句話貫徹為越少人知道乾鈞越好。把乾鈞放在不顯眼的地方,也是一種保護。

灼華知道自己有多顯眼多招搖,這都是為了把大家的目光從乾鈞的身上轉移到他身上。他愿意做乾鈞的護盾,將乾鈞隱藏在他的影子下,不給任何人窺探的機會。

院子里滿地狼藉,蕭君越同樣狼狽不堪,唯有乾鈞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衣冠整潔的站在一旁。聽見蕭君越的話,乾鈞欲言又止。不斷炸爐對蕭君越的打擊很大,乾鈞知道他心里難受,不想在這個時候丟下他。

蕭君越看出了乾鈞的打算,所有的偽裝都化為烏有,他有些狼狽的低下頭,朝乾鈞說了一聲去勤敏堂,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乾鈞越是對蕭君越好,蕭君越就越愧疚。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心里絞痛難當。

前世的蕭君越并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所有現在蕭君越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他一遍遍的嘗試,一遍遍的失望,本以為自己會麻木,結果卻是沉甸甸的難受。

最近火災頻發,勤敏堂的弟子忙的腳不沾地,蕭君越進去找到管事的弟子,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弟子看了他一眼便道:“又是火災?行了行了,直接說在哪兒便可以了。”

“追云閑居。”蕭君越一頓,嘴上說的順溜,心里卻是百轉千回。

管事弟子重復了一邊地名,然后抬手寫字:“追云閑居,行,我記下了。”

話說完,追云閑居四個字剛寫好。管事弟子心里突的一跳,猛的反應過來,這才抬頭認真地看向蕭君越道:“你剛說哪兒?”

“追云閑居,我把追云閑居也燒了。”蕭君越自嘲的笑道,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在管事弟子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大步離開。

“夭壽啊,這還是人干的事嗎?”

過了許久,蕭君越才聽見管事弟子的一聲怒吼從里面傳出來。蕭君越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嘴角的笑意越發的苦澀,心里頗為贊同的附和道:“的確不像人干的事。”

沒人會把自己的家都給燒了,連個睡覺的地兒都不留。

出了勤敏堂,蕭君越漫無目的的閑逛。他現在心情煩躁,只想好好的發泄。對著山巒大喊也好,和人打一架也罷,只要能讓他痛快就行。

“喲喲,這不是蕭師弟嗎?這是要去哪兒?”

前進的道路上多了幾道影子,蕭君越抬頭瞅了一眼,逆著光看有些晃眼,他沒看清楚是誰,但聽口氣知道來者不善。他心情非常不爽,還遇上找茬的,頓時心情就更糟了。

“好狗不擋道,滾開。”薄唇一閉一合,吐出的話辛辣而憤怒,顯然,蕭君越的心情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

“蕭師弟這話可是在說自己是喪家之犬?”面前的人只當蕭君越在虛張聲勢,毫不客氣的諷刺起來。

“喪家之犬就該灰溜溜的躲一邊去,別出來攔路,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品?”另一個人迅速的接了話題,一唱一和配合的十分默契。

其余的人聽的捧腹大笑,對蕭君越指指點點。

嘲弄和嬉笑灌入蕭君越的耳中,他清楚的聽見喧囂中,自己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掉。

明艷的火光出現在手中,蕭君越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猙獰的笑臉,一掌拍向面前的幾個人。guntang的熱浪帶著火焰沖過去,連成一片絢爛多姿的火墻。

完全沒有料到蕭君越會出手的幾個人呆愣在原地,被火焰燒焦了長發,燒燃了衣服。尖叫聲此起彼伏。

“蕭君越,你還想不想在流焰閣混了?你知不知道我師父是誰。”剛才帶頭的那人慌忙的撲滅自己身上的火,氣急敗壞的罵起來,手上也沒消停,直接和蕭君越對轟。

要說比修為,蕭君越自然趕不上面前這人,可是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加上身上的火焰有些獨特,動起手來無所顧忌,反而逐漸占了上風。

“我caonm,”那弟子破口大罵,扭頭看了眼身邊的人道:“都瞎了嗎?一起上,給我往死里打,讓這小王八蛋長點記性,別以為有葉寒棲撐腰就能在北冥宗橫著走,我流焰閣不怕葉寒棲。”

隨著這聲大喝,其他人也開始加入戰局,蕭君越雙拳難敵四手,身上逐漸掛彩。他心里有怨,既不怨天地,也不怨他人,而是怨自己太弱小。煉丹一事無成,修道修為不夠,沒有辦法碾壓面前的這些人。

背腹受敵,逐漸體力不支的蕭君越咬牙撐了最后一口氣。他眼神冰冷的掃過這些圍攻他的人,眨眼間便略去把他們當人看待的色彩。

炸爐時的火焰有些奇特,就像是把什么東西壓縮到極致之后突然膨脹爆發,勢不可擋。蕭君越有記下這樣的感覺,起初只是想找到維持平衡的辦法,后來逐漸變成一個趁手的招式,被蕭君越私底下琢磨了很久。

現在,蕭君越就想試一試,毫不在乎后果的試一試,大不了和這群人一起嗝屁,他再死一次罷了。

躲避攻擊的空隙,蕭君越雙手各抓著一團火,毫不在乎的容在一起,把兩股火焰里包含的靈力壓縮到一個恐怖的點,然后瘋狂的大笑。

“轟!”

一聲巨響響徹此地,蘑菇狀的云朵升起,蕭君越躺在地上,雙手血rou模糊,七竅流血。他的思維有些混亂,雙耳嗡鳴。

剛才挑釁他的那些弟子被炸飛的橫七豎八,或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或勾在樹上倒掛金鉤,形態各異,姿勢奇葩。

“蕭……君越……你……會……后悔……的。”有人滿嘴鮮血往外冒還不忘放狠話:“我一定……會讓……把你趕……出去……”

切,我才不在乎呢!蕭君越聽見了,迷迷糊糊的想著,原來道修也不錯,嘴皮子啰嗦,干架實在。一人揍趴一群人,這感覺爽!

蕭君越裹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這已經是他和那幾個煉藥學徒打架后的第二天,身上的傷在乾鈞的調理下早好的利索。蕭君越不知道那天是誰把他送回來的,他醒來后乾鈞也沒說什么,只是讓他在床上躺著,不管聽見什么都不要出聲。

“乾長老,我們大家敬你是閣主最喜愛的弟子,素日里對蕭君越的所作所為也都睜只眼閉只眼。此前陳弦的事情他已經給我們流焰閣招惹不少事端,本以為關幾天禁閉能有所收斂,怎料他心懷怨恨燒毀執法堂。幸好有葉寒棲從中作保,執法堂暫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