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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直回來,他想了想自己的任務,內心一片絕望。他仿佛看到自己的前途彎成盤山公路,再難筆直。地大物博的北冥宗綿延千里,地廣人稀,并不是每一個地方都被開發出來。在獵獸區的北面,更深的靈獸潮中,有一眼瀑布傾斜下來,在此地形成小湖泊,附近的高階靈獸都來這里喝水嬉戲。這些靈獸雖然在北冥宗的境地,但只有外圍那些低階靈獸才是北冥宗圈養的。深處這些高階靈獸,北冥宗不敢打主意,故而兩者相安無事,這里也不會有人來。但人不能來,妖修卻毫無顧忌。靈獸和妖修說起來還是同宗同源,大家各取所需,向來相安無事。盤踞在此的靈獸臥地棲息,偶爾會聽見瀑布后面傳來細微的談話聲。瀑布之后另有一方天地,一個天然形成的石窟隱藏于此。石窟內靈氣充裕,是個清修的好地方,可偏偏選中這個地方的人不是來清修的。洞內聚集了三個人,清一色的黑衣黑袍遮完全身,彼此看不出樣貌,只能靠聲音來辨別說話的人是誰。“事情準備的如何了?”其中一個黑袍人開口問道,如果蕭君越在此地,一定能聽出這個聲音就是陳弦被殺時,洞內的一人。“準備的差不多了,只需要燕將軍一聲令下,我手下的死士立刻就能行動。”站在燕離面前的黑袍人恭敬的回答,然后抬頭看向燕將軍身邊的另一人道:“只是葉寒棲是個麻煩,行動的時候還請黎將軍幫忙引開葉寒棲。”“不急,你們行動的時候葉寒棲不會妨礙你們。”被稱為黎將軍的人赫然是當日同燕離行動的另一人,他冷冷的說道:“我會把葉寒棲引出北冥宗,讓他短期內回不來,到時候你也需要配合才行。”“只要將軍有用的上的地方,盡管吩咐屬下便是。”黑袍人態度越發的恭敬,可見燕離和黎崇二人在妖族地位不低。“黎崇,你打算怎么做。你要知道,陳弦的死已經把我們的行蹤暴露,葉寒棲多少猜到有妖族潛伏進來,事情拖不得。”燕離有些不放心,擔心遲則生變。“無妨,葉寒棲很快就顧不上我們了。”黎崇輕笑道:“因為他即將接手一個更大的麻煩,最近天干物燥,要小心火源才對。”黎崇這話說的十分隱晦,另一個黑袍人聽的不甚明白,燕離想了想卻明白過來,有些驚訝又有些高興的開口道:“你的意思是圣火歸位了?”“對,之前陳弦沒能完成的事情,我這些日子已經完成了。剩下的靈魂碎片全部補足,我們只需要等著王蘇醒,就能開始徹底反擊。”“太好了,我們終于等到王了。”黑袍人高興的拍掌,興奮的叫起來。也難怪他興高采烈,自從妖王被囚禁,妖族受盡欺凌,無人不盼著妖王歸位。“別高興的太早。”和黑袍人相反,燕離十分冷靜的開口道:“當年王身受重創,不敵人修被封印之時將靈魂割裂,南希拼命護出一縷殘魂才讓王有了逃出升天的契機。雖然此刻王的靈魂聚齊,圣火歸位,可實力還是太弱。猶如轉世輪回,從頭再來。我們這次鋌而走險乃是下下策,那些愿意為了王犧牲的死士都是忠烈,不可再魯莽行事,負了他們的心意。”“燕將軍所言極是,是屬下魯莽。”黑袍人單膝跪地,右手虛握成拳放在胸前,低頭道:“越是到了這種關鍵時刻,兩位將軍才更要保全自身。你們是王的左膀右臂,王在是與你們情同手足。為了王,你們潛伏在北冥宗多年,受盡屈辱和磨難,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的地位。我身卑位低,需要丟車保帥之時,還望兩位大人不要猶豫。”黑袍人這話無疑是讓燕離和黎崇關鍵時刻把他推出去做替死鬼,聽的二人心神動蕩。黎崇躬身扶起黑袍人,一字一句道:“我妖族不做無謂的犧牲,凡妖族子民和我二人同等重要。縱然有所犧牲,也會讓北冥宗百倍償還。”這話說的激烈,可知說話之人內心動蕩。黑袍人眼眶一熱,重重的點頭應下。“好了,今日就暫且說到這里。李盛你先回去,我和黎崇有點事情要說。”“是,屬下先行告退。”黑袍人領命退下,鉆出瀑布。外面的靈獸被擾,抬頭看了一眼,又興致缺缺的閉上眼睛。洞窟內,燕離有些嫌熱,脫了黑袍,露出那張漂亮的臉。他把垂下的耳發攏到耳后,看向身后的人自嘲道:“真是諷刺,我們兩個也曾是妖族猛將,縱橫天地光明磊落。如今卻落得這副田地,見個屬下也要遮遮掩掩。”“你且在忍耐些時日。”黎崇過來,重新將燕離的兜帽給他戴上。燕離身體一僵,揮開黎崇的手道:“葉寒棲你打算怎么處理。”“先別動他。”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名字,黎崇沒有太多的驚訝。剛才燕離說有事要談,他便猜到一二。的確,這個一開始天賦出眾卻不理人事的天之驕子逐漸成了他們的威脅,因為他,他們已經折損了不少眼線。“怎么,舍不得?”燕離冷笑一聲,口氣有些諷刺。黎崇一愣,搖了搖頭道:“你想到哪兒去了。葉寒棲的成長確實出乎我們的意料,特別是他修為大跌之后,性情跟著大變,讓人越發捉摸不透。他當日參與戰魂平原一站,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我們弱點,讓我們吃了大虧。他的確讓我心生忌憚,感到危險。我有幾百個理由來除掉他,可是都比不上我留下他的理由重要。”“哼,借口。”燕離冷哼一聲,并不相信黎崇的話。黎崇對燕離幼稚的行為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他能保護王。雖然我不知道葉寒棲為什么那么看重王,為了王不惜對抗自己的師尊;但是我能真心實意的感受到他對王的維護,王出言誤他清白,他不但不追究,還借此讓人不敢打壓王。他所作的一切豈是一個匪夷所思能夠解釋的,他活著王無憂,還能牽制韓麟,何樂而不為。”“人修哪有那么好心,這次陳弦的事情他不就露出了獠牙?”一想到這件事情讓王受了委屈,燕離就恨的咬牙切齒,巴不得把那個胡言亂語的二十五代弟子嚼碎了吞下肚。陳弦之變,事發突然,黎崇沒有深入了解,只聽過一些只言片語。他摸著下巴仔細的想了想道:“這事的確有些古怪,葉寒棲的懷疑來的蹊蹺。更讓我想不通的是,他怎么會知道蕭君越被推下去是陳弦動的手腳?他當時可在閉關,兩耳不聞窗外事。”“何止這些,他還親自去接王到追云閑居,就像怕王受誰欺負一樣。”“你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葉寒棲很久以前就認識蕭君越?”黎崇大膽的猜測,二人仔細一想,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看來是時候查查葉寒棲的背景了。”燕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