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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散面前渾濁的空氣,提著食盒走下臺階,轉了一個彎又走幾步,便到了蕭君越的牢房前。到來的人仿佛一束光出現在蕭君越的面前,讓蕭君越忍不住多看幾眼,然后遲疑道:“閣下是……”“小師弟,你也太傷師兄的心了。這才幾個時辰沒看到,你就把我拋之腦后了嗎?”離雀指著自己的臉,夸張的大叫起來到:“是我啊,離雀。我不過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你就不認識了?”“……”蕭君越震驚的看著面前這個長身玉立,發冠高束,儀表堂堂,氣質卓然的青年,在他身上完全沒有離雀半點邋邋遢遢,隨隨便便的樣子。相反他簡直好看的發光,一雙細長的鳳眼里藏著迷人的風情,帶著欲語還羞的意味,勾魂奪魄。離雀洗干凈以后真的長這個樣子嗎?蕭君越深刻的懷疑起來,離雀不是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而是直接換了個皮囊。“師兄曾經好歹也是萬人追捧的美少年,師弟這幅樣子真傷我心。”離雀做了個手捧心狀,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蕭君越很不給面子嘔吐起來,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道:“師兄怎么會來這里?”“當然是知道我們小師弟沒人照顧,給你送飯來咯。”離雀收起來逗人的心思,蹲下身打開手上的食盒,把里面的小菜拿出來道:“今天葉師弟去師父哪里詢問迷蹤丹的事,順便告訴我們地牢不管飯,讓我們給你送點過來。”一聽有吃的,蕭君越立馬飛奔過來。掃了一眼,全是自己喜歡吃的,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準備動手,不料聽到葉寒棲的名字,手一頓放下筷子。“怎么了?不合胃口?”離雀疑惑的看著蕭君越,不知道他這突然鬧什么別扭。蕭君越搖搖頭道:“師父的手藝無人能比,怎么會沒胃口。”說完,蕭君越停頓了一會兒,方才看向離雀道:“師兄,可有酒?”“小屁孩一個,喝什么酒。”離雀伸手在蕭君越的額頭上彈了一下道:“你現在還沒辟谷,不吃飯只會自己狼狽,豈不白白讓旁人看笑話。”這親密溫馨的動作讓蕭君越心里暖洋洋的,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從新拿起筷子。離雀說的對,就算是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他也要活的好好的,不能讓別人看笑話。“這才對。”離雀毫不吝嗇的夸獎了一句,然后大度的拍胸脯道:“至于酒,包在師兄身上,會給你找來的。”“謝謝師兄。”許是餓的久了,蕭君越含糊的說了一句便專心吃自己的。離雀依靠著牢房,他的靈識比蕭君越廣,能夠探查蕭君越看不到的其他地方。在這個地牢的深處,有無數的怨念徘徊不得安息。離雀眉頭緊皺,臉頰繃緊,看著地牢深處出神。等蕭君越吃飽喝住,摸著自己的肚子嘆息,離雀蹲下身收拾碗筷的時候才不經意的說道:“一個人住在這里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說不上來,感覺心里挺壓抑的。”蕭君越答道,以為是離雀覺得這個地方詭異,擔心他的安全。離雀笑了笑,把食盒提在手上,站起身道:“如果覺得不舒服,試試用火靈驅散這些濁氣。身為煉藥師,你要記住,火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它能燒毀世間一切的污穢和骯臟,安息rou身,凈化靈魂。”說到不死不滅的火,離雀的聲音明顯多了幾分敬畏和崇拜。蕭君越看著自己的手掌,感受到身體內流動的火靈,在看看這地牢里無邊的黑暗,陷入了沉思。他的火靈除了煉藥還能做什么?離雀知道他有所頓悟,輕聲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沒有打斷他的沉思。地牢外夜色正濃,離雀提著食盒離開,他走的很慢。一步一步,就像他沉靜的心思。忽然,有夜風掠過,吹動離雀的衣袂,也吹動地上的兩個影子。不知何時,離雀的身后多了一個人,跟隨者他的步子,不緊不慢的離開執法堂。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我寫到三十九章了,也就是說我也是有存稿的人了。然后,我是不是應該日更呢?☆、第36章第三十六章:吻葉寒棲在外為蕭君越的事情奔走的時候,蕭君越在地牢的日子也因為他和周嵬打過招呼,變得無比的舒坦。閑著沒事的時候就打坐修煉,用火靈來驅散地牢的污濁之氣。等體內的真氣耗盡便立刻盤膝調息,一來二去,身體里的氣旋增長了不少,隱約有突破筑基中期的征兆。而用火靈驅散污濁之氣也行之有效,地牢里的空氣慢慢的新鮮起來,不在像剛進來那樣沉悶腐朽。打坐修煉沒被耽誤,吃喝更是不愁,大家每天會輪流給他送吃的。有時候是離雀,有時候是單權,偶爾周嵬也會來,這取決于大家誰有時間。俞飛也來過一次,蕭君越本以為會很尷尬,沒想到俞飛一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和他聊了很多。唯獨走的時候,說了句莫名其妙的對不起。送吃的同時大家也會和他閑聊兩句,讓他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葉寒棲又做了什么。蕭君越認真的聽,然后搭兩句話。當初葉寒棲在大殿上的指責蕭君越記憶猶新,所以現在就算大家把葉寒棲說的多辛苦他也無動于衷。有些事情不是給一鞭子在給顆糖就可以揭過去,葉寒棲親手撕裂了他的信任。每每看到蕭君越在葉寒棲的事情上表現出來的抵觸,大家都會欲言又止的看向牢房外面。蕭君越不知道,每天深夜他熟睡以后,葉寒棲都會過來看他。只是在牢房外面看一眼,或者站一會兒,沒有驚醒蕭君越。輕輕地來,輕輕地走。陳弦的案子越往深處追究,牽扯到的東西越多。葉寒棲知道自己此刻還撼動不了北冥宗內部扎根已久的腐朽,所以在考慮先把蕭君越保出來,然后才計劃下面的事情。他已經收集了足夠的證據,可以給蕭君越開脫,只需要找個時間和宗主稟告即可。“喲,葉師弟,還在忙?”葉寒棲剛走出執法堂,迎面就遇見了提著食盒過來的周嵬,左手搭在肩上,手指上勾著一瓶酒。“這是?”葉寒棲不解的問了一句。周嵬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酒瓶子,哈哈大笑兩聲道:“這是離雀那小子讓我給蕭師弟找的,說是之前答應蕭師弟的。你說離雀這個瘋子,自己瘋就算了,還拉著蕭師弟跟著瘋。”“那你還把酒送去。”周嵬嘴上數落離雀的不是,行動上卻在支持離雀的做法,讓葉寒棲直搖頭。“額……”周嵬一時詞窮,訕笑兩聲道:“酒是個好東西,喝點也可以。”“在牢里喝不如出來喝。”葉寒棲想起前世的蕭君越也是個好酒的人,再看周嵬手中的酒瓶就覺得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