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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談不上,不過是顆棋子。”俞飛冷笑一聲道:“告訴你也無妨,近日我在裂云堂聽到一些謠言,勤敏堂內部有一個拿人錢財□□的組織。申瑜被自己師父罰了以后心生怨恨,轉頭就加入了他們。”“在葉師弟加大執法堂的執法力度后,這種組織還敢光明正大的行兇,這也太不把我們執法堂放在眼里了。”身為執法堂的弟子,周嵬覺得勤敏堂此舉是在挑戰執法堂的威嚴,怒從心起,冷哼出聲。俞飛冷笑著搖頭道:“你真以為只是勤敏堂內部?這種拿人錢財□□的活只怕是遍布了北冥宗的一殿兩閣四堂八峰,早已無孔不入。他們現在最好祈禱陳弦的死只是個巧合,和他們沒有關系,不然……我俞飛的弟子自己可以罰,別人卻沒那個資格動手。”俞飛氣勢爆發,手中長劍發出一聲劍鳴,似乎在迎合主人的心意。周嵬在一旁摸著下巴認真的思考俞飛提出的猜測,始終覺得有點違和。殺一個人來陷害別人,成功了自然兩全其美,但若失敗,那豈不是完全暴露,得不償失?那個組織能在北冥宗存在那么長的時間,應該不會做出這種形如自殺的舉動。但一切事情的發展也太巧合了,不該出現卻出現在山洞里的蕭君越,突然發狂把申瑜他們追進山洞的靈獸,仿佛有一只手無形中cao控著一切,讓事情的發展順理成章,只是沒人知道這只手的真實目的是對付蕭君越還是對付這個組織。“砰!”思考的太入神的周嵬沒有注意到走在前面的俞飛拐進一道月牙門,直直的朝前撞上門口養迎客松的大瓷盆。膝蓋的刺痛拉回了周嵬的思緒,走在前面的俞飛好奇的倒回來看了一眼,看到周嵬抱著自己的膝蓋跳了兩步,忍不住笑道:“你在干什么?”“沒什么,走神了。”周嵬意識到自己這個動作有點傻氣,放下腳敷衍過去。二十四代弟子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居所,比如葉寒棲的天無涯,就是一個獨立的小院。俞飛也有一個獨立的小院,別看俞飛在外不拘小節,做什么事情都風風火火,在生活上卻很會享受。他給院子取名風花雪月,院中養了一池荷花,還沒到開花的季節,池中只有殘荷幾朵,枯葉幾片。池子里還有幾條鯉魚,好奇的探出頭打量前來的周嵬。俞飛的院子布置的精巧細致,屋內也簡潔大方。周嵬還是第一次到來,對一切都很好奇,發出幾聲稱贊。俞飛笑了笑,邀請他坐下道:“喝酒嗎?我這里還有幾壇梅花釀。”“你還藏有酒?”周嵬有些驚奇,眼神發亮。不過很快眼中的亮光就淡了下去:“酒就留到下次吧,我還有事坐會兒就走。”“你還真是個大忙人。”俞飛覺得周嵬有點掃興,不咸不淡的諷刺了一句。周嵬苦笑一聲道:“我也不想啊,可是蕭師弟是因為來赴我的約才卷入這件事情里的,我總要想辦法幫幫他吧。”俞飛心中一動道:“蕭師弟和你約在什么時候?”“未時一刻。”周嵬答道:“本來想約在午時,可是他說自己要煉藥到不了,所以便把時間推后。我來這里之前去見過乾長老,他說蕭師弟午時七刻才出門。這中間只有兩刻鐘,剛好夠他從追云閑居到白松亭。你相信他是對的,他沒時間去殺陳弦。”周嵬此話不假,陳弦的死亡時間在午時七刻到午時八刻之間,蕭君越不會在明知時間不充裕的情況下還冒險去殺陳弦。俞飛也意識到這點,眉心直跳,他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東西。蕭君越明明和周嵬有約,為什么還要去跟蹤陳弦。究竟中間發生了什么,才會讓他不顧和周嵬的約定也要去追陳弦。而且早課已經結束,陳弦為什么還要去獵獸區。是自己想去的還是別人引他去的?一堆的疑問爬滿了俞飛的大腦,讓他覺得心煩意亂起來。猛然,他想起第一次遇見蕭君越的場景,陳弦因為蕭君越的兩句話而害怕躲避的樣子。“周嵬,你和蕭君越走的近,可知道他和陳弦因何生怨?”這個問題其實很久以前俞飛就有過大膽的猜測,但礙于自己是陳弦的師父,他不好向蕭君越求證。今天,有另一個看似知道答案的人站在面前,俞飛稍微思考便問了出來。聞言,周嵬吃驚的瞪大眼,提高聲音道:“你竟然不知道這事。”說完這一句后周嵬又像想到了什么,拍著自己的額頭道:“是我糊涂了,你和蕭師弟交好,他自然不能讓你知道這種煩心事。當初蕭師弟摔下一丈淵其實是人為,而這個人就是陳弦。葉師弟似乎也知道這件事,才執意折陳弦的輩分以示警告。也因此,葉師弟今天才會懷疑蕭師弟有殺人的動機。”一直懷疑的事情得到了證實,俞飛的心情有些復雜。他曾經說服過自己,陳弦只是小孩子脾氣,因為得不到而嫉妒,斷然不會做出殘害同門的事情。可是周嵬的話打破了他欺騙自己的謊言,把血淋淋的真相剖給他看。也難怪剛才在大殿上,葉寒棲會說出那句奇怪的話。“陳弦已經得到了懲罰……”和掉下通天橋九死一生的蕭君越比起來,陳弦被折輩分的懲罰根本就不算什么。苦澀爬上俞飛的嘴角,俞飛痛苦的掩住臉,對周嵬揮揮手道:“恕我不能招待你了,你先去忙蕭師弟的事情吧。”“這……”周嵬以為俞飛問他是做好了承受真相的準備,沒想到他完全沒有準備。看到俞飛這個樣子,周嵬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拍了拍俞飛的肩膀道:“蕭師弟哪里有葉師弟照顧應該沒有大問題,你要是不介意,我陪你喝一杯。”“謝謝。”執法堂的地牢陰暗潮濕,陣法符文密布,以前這里是關押妖族的地方。后來妖族學聰明了,不在輕易讓人抓住,這個地方也就慢慢的空閑下來。地牢的門許久沒開,里面彌漫著難聞的味道,好像有什么東西腐爛在里面而沒被人清理。地牢里的光線有些昏暗,蕭君越被關在這里,和這些年代久遠的氣息安靜的等待著結局。因為只是有嫌疑,所以蕭君越沒有鎖鏈加身,可以自由的在牢房里移動。靠著牢房的墻壁坐下,蕭君越仰頭看著不見天日的屋頂,心中凄涼。系統這幾日又鬧失蹤,蕭君越早就習以為常,只是這種需要有個人說話的時候居然無人理會,讓蕭君越有些低迷。屋頂一片黑沉,光線進不來,敞開的幾個小窗只容一只貓穿過。窗口還有微光,蕭君越能看見光線中漂浮的塵埃。看著看著蕭君越就陷入了沉思,一個人坐著想了很多。有關于自己在這里過的日子,也有在現代的日子,但想的最多的卻是前世的蕭君越。生如夏花般短暫,命如草芥無人回憶,窮其一生想要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