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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越手賤在浴室調戲了葉寒棲之后,這段時間以來兩個人都沒怎么說過話。葉寒棲似乎打定主意要和蕭君越劃清楚界線,不管蕭君越在如何作妖,他都視而不見。當然,葉寒棲態度的突然轉變不是沒有影響,最起碼蕭君越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些二十五代弟子對他的態度在改變。那些人在不斷的試探后,似乎確定葉寒棲對他失去了興趣,私底下想要立個威。這些錯失立威時間的秋后螞蚱蕭君越還不放在眼里,那些幼稚而又低級的立威手段更是徒增笑點。除了個別需要注意的人,比如陳弦之類,其他的蕭君越都沒有放在心上。這會兒演武場十分寂靜,葉寒棲一言不發,筆直的站立在雪中。蕭君越摸著鼻子,琢磨自己上前搭訕多半自討沒趣,頓時就覺得周圍的氛圍尷尬起來。他假裝不在意的繞過葉寒棲,想要在演武場周圍轉轉。“要筑基了?”清冷的聲線一如既往,讓蕭君越邁出去的步子收回來,他驚奇的看著葉寒棲,似乎很驚訝對方會主動搭話。“托葉師兄的福,這嚴酷的訓練一天接一天,我要是毫無突破豈不是讓人看笑話?”葉寒棲開了頭,蕭君越就不擔心碰一鼻子灰。而且他發現自己在某些方面見漲奇快,比如得寸進尺這種不要臉的小人行徑。葉寒棲給了臺階讓他下,他琢磨兩下卻是往上走。葉寒棲瞥了蕭君越一眼,裝作沒聽懂他話里的譏諷,拂去身上的雪花,輕描淡寫道:“想看別人笑話的人往往自己會先成為笑點,蕭師弟進步神速早在預料之中?!?/br>“噗,葉師兄,你這是忽悠人不打草稿。你要真是能預料到這些,那你說說我什么時候筑基?”蕭君越才不相信葉寒棲的話,在他看來,葉寒棲應該只是想折磨他,對他的修煉沒抱希望才對。“不出七天必能筑基?!?/br>蕭君越前世在成為煉藥師之前和葉寒棲并沒有多大的往來,所以葉寒棲對他筑基前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大部分還是偶爾和蕭君越和平共處的時候,聽蕭君越提起。蕭君越當年筑基的時候似乎出了一點差錯,所以葉寒棲有印象。只是蕭君越一向對自己的事情避重就輕,葉寒棲并不清楚這其中的差錯是指什么。葉寒棲的回答只是大概的給了一個數,但還是讓蕭君越的內心小小的驚了一把。這個數值和他的筑基時間相差不多,可見葉寒棲的眼力非同一般。為了不在葉寒棲的面前露出異樣,蕭君越面上故作冷靜,不屑的回道:“師兄這話說的未免太絕對,七日內我若未筑基,你豈不是說大話?”“早點筑基不好嗎?何必否定自己。”葉寒棲略一遲疑,方才淡淡的回答。他這人冷心冷肺慣了,能說兩句鼓勵的話已經是個進步,誰知道遇上狼心狗肺的東西,算是白搭。蕭君越被這句話哽了一下,仿佛被人悶頭敲了一棍,有點摸不清方向。葉寒棲依舊是那個不按套路出牌的葉寒棲,他還以為葉寒棲冷落他一段時間后,會變成那個和他針鋒相對的情敵。不過轉念一想,蕭君越就釋懷了。畢竟葉寒棲最近干的那些事,可不是書里那個冷心冷肺的人干的出來的。這個世界虛幻又真實,哪里會沒有起伏。雪不知何時飄落下來,參加早課的弟子也陸續到來。蕭君越和葉寒棲的談話到此為止,兩個人對視一眼,各自轉身朝自己該去的地方邁動步子。人群里偶爾傳出一兩聲抱怨,都在說這個天氣實在太糟糕。蕭君越充耳不聞,他還在想葉寒棲剛才那句話,‘何必否定自己?’。這句話如果是別人說出來,蕭君越笑笑就過了。可是從葉寒棲的嘴里說出來,蕭君越發現自己難以忽略過去。不要否定自己,換句話說也就是葉寒棲一直在相信他。葉寒棲居然在相信他,蕭君越覺得自己撿了個天大的笑話,卻怎么也笑不出來。他被不該寄予厚望的人給予了厚望。☆、第26章第二十六章:受傷今天的早課注定會有所不一樣,周嵬的缺席引起了不小的sao亂。原本他們四個是固定的隊長,周嵬臨時有事,也沒給葉寒棲找人的機會。看著缺了一角的隊伍,葉寒棲和俞飛,秦昭然合計了一下,決定由葉寒棲去帶女修的隊伍,而二十五代弟子交給蕭君越。“什么?讓我帶隊?”還不等下面的二十五代弟子開口表示對這個提議的不滿,蕭君越就自己先跳出來表示他不干。可惜他唱反調的人是葉寒棲,注定沒有結果。葉寒棲無視蕭君越的哀嚎,徑直帶走了女修的隊伍。趙靈燕臨走時,投給蕭君越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秦昭然不清楚葉寒棲和蕭君越間的恩恩怨怨,只是本能的覺得葉寒棲對蕭君越挺好,所以對這個提議沒有任何異議,也忽視了蕭君越的反抗。最后還是俞飛看不過去,把蕭君越拉倒沒人的空地,排著他的肩膀低頭咬耳朵道:“葉師弟可是在給你一個很好的立威機會,你要做的是讓那些二十五代弟子知道,你們之間差的不止是身份地位,還有背景?!?/br>“我能有什么背景?!笔捑讲灰詾槿?,還是很不爽葉寒棲把這個事情推到他身上。“葉師弟啊?!庇犸w發現蕭君越在涉及到關于葉寒棲的事情時總是反應不過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戀愛傻瓜?蕭君越:“……”蕭君越瞬間罵娘的心情都有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他的背景還能是葉寒棲,真是笑話一個接一個,一個更比一個不好笑。相同的訓練場地,不同的訓練心態。缺了葉寒棲的領導,二十五代弟子的隊伍變得異?;钴S。大家似乎存心要給蕭君越找不快,訓練上拖拖拉拉,大家交頭接耳,完全沒有往日拼命的樣子。蕭君越走在最前面,把身后的一切都無視掉。單權緊跟在他身后,擔憂的看著他的背影,頻頻皺眉。葉寒棲這一甩手,完全是給蕭君越出了個大難題。單權心里不由的為蕭君越捏把汗,擔心他掌控不住局面。“cao,這大冬天的要我們起來訓練就是這個結果?讓個毛頭小子帶隊還不如我們自己打坐呢!”挑釁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單權擔心的狀況還是來了。他心里禁不住一跳,越發的擔憂起來。“曾雄,你這話說的就過分了,蕭兄弟身為煉藥師都跟著我們一起吃苦,你還有什么好抱怨的?!?/br>“狗屁煉藥師,不過是個僥幸偷生的賤骨頭,也就藥閣才收這種無能之輩。要不是傍上了葉師叔這座靠山,他以為自己真算個東西?”曾雄的話越難聽,其他人就笑的越大聲。好像他們都是清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