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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你,連我師父也向著你。你失去掌門弟子的機會,卻得到了全部人的寵愛。我努力想要的東西,你唾手可得,可偏偏你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好恨,你為什么不去死?作者有話要說: 我把腹黑的蕭老板寫成了傲嬌攻……先讓他傲嬌一段時間吧,畢竟不要臉這種事情都是練出來的。☆、第22章第二十二章:訓練鏡湖山背面的獵獸區是北冥宗一個很特別的地方,里面豢養了許多的奇珍異獸,平日里偶爾會有弟子組隊進去做宗門派發的任務,或者進去鍛煉自己的實戰能力。獵獸區地形崎嶇,山脈眾多,經過勤敏堂弟子的一番改造,道路上布滿陷阱和障礙。除此之外,葉寒棲還請摘星閣的煉器師出手布置一些小型的陣法增加煉體的難度。參加煉體的弟子兵分四路從四個不同的方向出發,大家途徑的路程一樣,但是遇到障礙的時間不一樣。葉寒棲帶著陳弦他們橫穿鏡湖山進入獵獸區,這些二十五代弟子里修為最高的也不過筑基中期,平日里在宗門好吃懶做,欺軟怕硬,一旦遇上真刀真槍的情況就都慫了。才進入獵獸區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這些弟子就開始慘叫連連,那些角度刁鉆的陷阱讓他們吃盡苦頭。遮天蔽日的森林里,五行陣法被觸動,風能量化為刀刃在通道上穿梭,弟子們就算避開了刀刃,地上也會立刻變幻出尖銳細長如鋼針的土刺。一時間,森林里到處都是罵娘的聲音。蕭君越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往后一個躍跳躲開飛射過來的風刃,腳剛落地就感覺到腳下的土地往上拱,仿佛有什么要掙脫地表的束縛。他心里一驚,立刻騰空而起翻身落到更遠的后方。而在他險險的避開后,一根土刺從地上冒出來,另一個狼狽逃竄的弟子躲避不及,被刺穿腳背。那弟子發出一聲慘叫,抱著腳上跳下竄,鮮血潤濕了他的鞋子。蕭君越被嚇出一背冷汗,如果他剛才沒有躲開,那現在受傷的人就是他。所謂早課不是說說而已,葉寒棲是鐵了心要讓這些弟子見血。見識了這五行陣的威力,蕭君越再不敢掉以輕心。體能的大量消耗讓蕭君越雙腿發軟,這會兒陣法稍微減弱一些,他在原地撐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氣,豆大的汗珠順著蕭君越的下巴滑下,滑過脖頸落入敞開的衣襟。鎖骨上浸了汗,水光一片。風刃的威力開始削弱,土刺的密集度也在銳減。蕭君越擦去額頭上的汗,根據自己剛才躲避的方位在心里推演陣法的運轉順序,尋找安全的切入點準備出陣。陣法外,葉寒棲冷漠孤傲的站著觀察陣法內的情況。這只是一個基礎的五行陣,只有風和土在運轉,還困不住金丹期的葉寒棲。這些二十五代弟子被選入內門的時候基礎都不差,可是一個個在內門這個大染缸里失去了原本的動力和堅持,早就不知道努力為何物。看到他們在陣法內掙扎,葉寒棲有些心寒。相比之下,原本不在葉寒棲考慮范圍內的蕭君越卻表現的出人意料。雖然他一路都在抱怨訓練辛苦,像只蒼蠅一樣嗡嗡嗡的讓人頭疼,但是在陣法內他的表現很不錯。讓人意外的反應能力讓他躲過角度刁鉆的風刃,騰空翻躍的利索身手避開突然出現的土刺。只是體能跟不上,幾次差點翻船被風刃擊中。最該擔心的人反而沒有多大的問題,這個結果比葉寒棲預想的好,也讓他稍微得到一點安慰。上一世的蕭君越能打能抗能煉藥,并沒有因為是煉藥師就把修煉落下。當然其中也有在宗門不受重視,所以只能靠自己的原因。陣法只能運轉一盞茶的時間,再過幾息就會停止。葉寒棲看了一下里面的情況,知道不可能有人闖出來,心里加深了鍛煉這些弟子的念頭。忽然,在陣法停止的最后一瞬間,一道人影從陣法內沖出來。那人出來的很急,直直的朝葉寒棲撲過來。葉寒棲看清楚對方的樣子,下意識的伸手把對方接了個滿懷。蕭君越束發的緞帶被風刃割斷,一頭長發散落下來。他撲過來的急,被葉寒棲接了滿懷,長發拂過對方的臉。葉寒棲瞳孔微縮,往后退了一步,讓蕭君越穩穩的落在地上。在他們身后,陣法徹底停止。沒有了風刃和土刺,抱頭鼠竄的弟子們惶恐的試探著走了兩步,發現能夠出陣后,瘋一般的往外跑。葉寒棲用眼神粗略的檢查一遍蕭君越的身體,確定他除了有一些虛脫,沒有外傷后,干脆的松手放開他。亂竄的弟子或多或少的有些傷,情況慘不忍睹。大家可憐兮兮的看著葉寒棲,希望葉寒棲能說一句安慰的話。“訓練繼續。”葉寒棲仿佛沒有看見那些人懇求的眼神,繼續執行今天的早課。“葉師叔,我們都受傷了。”陳弦捂著冒血的胳膊,大著膽子說出大家的心聲。“煉體受傷很正常。”這些小傷在經歷過殘酷訓練的葉寒棲面前算不了什么,他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并沒有理會。二十五代弟子聽的心一涼,這一刻他們深刻的體會到葉寒棲的鐵血冷酷。葉寒棲冰山之名并不僅僅是外表的冰冷,還因為他內心的淡漠。意識到葉寒棲不會輕易松口,這些弟子心底一片黑暗。他們各自咬牙堅持,不敢在抱怨。蕭君越撩起自己額前的長發,拽住葉寒棲的衣袖道:“師兄,借根發帶。”“沒有。”“那我先走了。”長發披散讓蕭君越覺得更熱,汗水浸濕的衣服緊貼在身上難受極了。透支的體力讓他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每一步都異常的沉重。“站住。”蕭君越的借口太不像話,葉寒棲反手制住他,從令牌里拿出一根玉簪遞給蕭君越道:“任何人都不能走。”蕭君越接過玉簪,對葉寒棲的認真和較真感到無語。他拿著玉簪比劃了半晌才道:“我不會用。”蕭君越的直白讓葉寒棲怔了一下,一個蠢字已經到了嘴邊,對上蕭君越的眼神又咽回去。他伸手準備去拿發簪給蕭君越束發,卻被蕭君越避開。“葉師兄,過猶不及。”蕭君越拋著玉簪眼角帶笑的對葉寒棲說道,然后轉身朝著原本指定的訓練道路繼續前進。風吹起蕭君越披散的長發,留給眾人一個單薄的背影。他的步伐不快,卻格外的堅定有力。還在抱怨的弟子們看著蕭君越逐漸跑遠,聲音開始低下去,到最后無人發聲。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了抱怨的心思,默默的前行。在他們的心里還有著一點身為道修的驕傲,蕭君越作為煉藥師都不懼怕這點痛苦,難道他們道修還會比煉藥師更差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