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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守護這里他勢在必行。“我說了煉體這件事情不能以你的名義去辦。”葉寒棲不是一個擅長表露情緒的人,現在卻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可見他對北冥宗的在意。韓麟有些欣慰,只是葉寒棲第一次參與宗門之事,有些地方還欠考慮。而韓麟要做的就是彌補這些不足,他愿意做葉寒棲的領路人,只要葉寒棲爭氣,將來北冥宗的掌門之位就是他的。“煉體之事以你的名義去辦那是削長老們的面子,但若以我的名義去辦就是北冥宗的新規矩,你明不明白其中的差別在哪里。”韓麟剛才不同意完全是因為葉寒棲全程都沒有借他的聲望,而是把事情自己一個人扛了。這種事情,哪里是他一個二十四代的弟子能抗的?“我明白。”葉寒棲說道。“那你為什么還回復張長老說這是你自己的主意,和我和清華殿沒有關系?”韓麟不解的問道,他不相信葉寒棲會固執到明知道錯還不變通的地步。“我不把自己逼上絕路,你會松口嗎?”一個宗門選擇自下而上的改革方式往往是艱難的,新弟子動搖不了北冥宗的根基,真正能動搖的是位高權重者。選擇訓練新弟子,無非是給位高權重者一個警鐘。葉寒棲能看明白的事情,韓麟自然也看的明白。葉寒棲能夠肆無忌憚的拆長老的臺子,韓麟卻不行。作為一個掌門,韓麟即使修為通天也孤掌難鳴。他有自己的考量,不會貿然去得罪那些長老。所以葉寒棲拿自己賭了一次,他想知道自己上了絕路,韓麟是救還是不救。“好啊,好得很,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寒棲,為師沒有看錯你。”知道自己被葉寒棲擺了一道,韓麟愣了一下才大笑起來。葉寒棲的小小算計在韓麟看來并不是什么壞事,以前韓麟還覺得葉寒棲天賦太好但不通世俗是個弊端,現在好了,這個弊端葉寒棲已經在嘗試著克服。“如此先謝過掌門。”得到了韓麟準確的回答,葉寒棲改革宗門的計劃便能開始起步。北冥宗這個龐然大物,是時候從迷茫的混沌中蘇醒過來。兩日后,北冥宗召令弟子的鐘聲敲響,厚重沉悶的鐘聲蕩過山川五岳,震碎了粉飾太平下北冥宗虛假的平靜鏡像,猶如利刃破開了籠罩在山頭的烏云,讓一束光從天而降,驅散深處的陰霾。四方弟子齊聚演武場,大家相互交頭接耳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出什么大事了,竟然把我們都叫來了。”“原來你們也不知道,我們也沒得到消息。”“你們消息不是一向很靈通嗎?這次也不知道?”“我騙你干什么,沒聽說最近宗門里有大事發生。”聚集來的弟子都是一頭霧水,誰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蕭君越作為流焰閣的弟子,跟著灼華門下的人站在演武場的一角。單權是道修,本來該去道修的地盤,可是蕭君越開了口讓他跟自己一道。流焰閣的師兄們都在打探發生了什么,蕭君越豎起耳朵聽了幾句不沾邊的猜測,興致缺缺的打著哈欠。所有的弟子都被召集過來了,還能有什么事?肯定是葉寒棲提出的煉體計劃唄!蕭君越漫不經心的在心里想道,葉寒棲有兩把刷子,能讓韓麟頂著各方長老的壓力答應這事。喧囂的人群突然安靜下來,蕭君越有所感應的抬頭,看見葉寒棲御劍跟著韓麟從天而降。“參見掌門。”底下的弟子齊聲給韓麟問好,蕭君越裝模作樣的點了下頭。“今天召集大家來是有事情要宣布,各位都是我北冥宗的得意弟子,是經過層層賽選挑出來的天才。在你們的身上有著無限的可能,有著我們北冥宗日益壯大的希望。”韓麟一開場就給在場的所有人扣高帽子,說的不少人心花怒放。蕭君越聽的好笑,他非但不感動,還覺得這老頭子廢話真多。這種虛偽的開場白說了一段,韓麟話鋒一轉切入正題道:“天才也需要磨練,前些日子我和各位長老暢談幾句,覺得這北冥宗的奇峰峻嶺不加以利用實在浪費。所以我決定給北冥宗添加一條新的規矩,從明日起,凡北冥宗弟子,金丹期以下者,都要做早課。”“早課?掌門,你是要我們在修煉之余多看幾本書嗎?”有不安分的弟子在下面接話,逗的大家發出一陣哄笑聲。韓麟也不惱,只是平靜的看向那位弟子道:“所謂的早課就是煉體。我想你們大家都看到前幾日在勤敏堂弟子的協助下完工的訓練場,那些交錯縱橫在獵獸區的工事便是你們今后訓練的一部分。”韓麟的聲音中氣十足,本來還對早課這種事情抱著玩笑態度的弟子聽完后,齊刷刷的變了臉色。特別是勤敏堂負責修建工事的弟子,面如土色,滿頭大汗。那橫跨了大半個獵獸區的工事不僅復雜多障礙,銜接的山峰還陡峭崎嶇,途中要經過幾千梯石階。這樣大的工程量走下來,不死也要脫半層皮。全場寂靜,沒人在敢吱聲。“我們煉器師也要煉體?”忽然,人群里傳出一道陰柔的聲音,說話的人眉清目秀,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他穿著一身湛藍的衣袍,衣領口用絲線繡了一張盾牌,盾牌上有三朵火焰,這是三品煉器師的標志。“還有我們煉藥師,掌門,我們煉器煉藥主修的都是精神力,你這突然要我們煉體,不是強人所難嗎?”青年的話點醒了流焰閣的人,灼華的弟子立刻反應過來向掌門詢問。韓麟笑了笑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煉體這個要求是對在場的道修說的。至于你們煉藥師和煉器師可以參加也可以不參加,這全憑你們自己的喜好,畢竟你們的修煉方法和道修不同。”“掌門下次這種事情你早點說,剛才我們是真的被嚇到了。”流焰閣和摘星閣的弟子聽了這話才敢大喘氣,一個個拍著胸脯慶幸自己逃過一劫。而剛才問話的三品煉器師卻是瞇了瞇眼,把玩著自己披散的長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眼神從葉寒棲的身上掠過,繞了個圈后回到自己的腳尖上。蕭君越沒想到中途來了這樣的轉折,慶幸自己是煉藥師,不然就真的要被迫煉體了。“我要說的事情就這些,寒棲,你可有什么要補充的?”韓麟說完,看向葉寒棲,詢問他有沒有要說的。葉寒棲點點頭,上前一步,伸手一指道:“你,必須參加。”眾人的視線順著葉寒棲的手轉移過去,蕭君越心里一驚,左晃一下右動一下,發現葉寒棲的手跟著自己移動,頓時覺得心頭千萬匹草泥馬。他伸手指著自己,故作不解的問道:“葉師兄,你是說我必須參加?”葉寒棲收回手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