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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是得過且過,因為覺得沒目標沒動力。可是現在不一樣,葉寒棲就像一根激勵自己前進的鞭子,這一次重重揮下,讓蕭君越充滿干勁。此時此刻,蕭君越才真切的發現攻略葉寒棲是件很不錯的事。是主角又怎么樣?早晚會是我的身下受!入秋后的北冥宗迎來了一場寒雨,枯黃的樹葉被驟雨打落。陰沉的天色籠罩著山頂,遮蓋了一望無際的藍天。執法堂的問鼎榜前,葉寒棲負劍而立。帶著霧氣的細雨給冰面上的名字蓋了一層薄紗,讓它變的模糊不清。葉寒棲抬手一揮,面前的雨霧散去,那些名字又變的清晰起來。眼神從每一個名字上看過去,葉寒棲把每一個上榜的人都認真的記下。在副榜上看見蕭君越的名字時,葉寒棲視線稍作停頓。入榜的人不過是宗門人數的十分之一,換句話說這十分之一的人是對北冥宗真正有用的。可是葉寒棲看完這幾百個名字,卻發現半數突出的人名他毫無印象,不記得這些人對宗門做過什么有利的事。顯然衡量宗門年輕弟子實力的問鼎榜也落入金錢的泥潭,這上面的不少人為了出風頭,用錢砸出了名次。“葉師弟,雨下大了,該回了。”朦朧的細雨不知不覺的變成小雨,葉寒棲的肩頭被雨水淋濕,他卻毫無察覺。一頂描了寒梅的油紙傘撐到葉寒棲的頭頂,給他擋了滿頭的風雨。身著玄衣的周嵬撐著傘,一雙好看的手被瑩潤的傘骨稱的白如美玉。他聲音輕柔的喚醒陷入沉思的葉寒棲,擔心驚擾了他的思緒。葉寒棲回頭對上周嵬關切的眼神道:“周師兄怎么過來了?”“看見你淋雨給你送把傘。這問鼎榜有什么好看的,你看的都入迷了。”“我看的是風云。”是問鼎榜后北冥宗變幻莫測的風云。“你這是遇上難事了?要不說出來我幫你想想辦法。”周嵬見葉寒棲盯著問鼎榜皺眉,也順著掃了問鼎榜兩眼,好心的提議道。葉寒棲略一沉吟:“宗內有人販賣問鼎榜名次,我該如何制止?”“有人買才有人賣,這個問題其實很好辦,關鍵在于殺雞儆猴。”周嵬說著,隨手指了一個榜上的名字道:“我們用他做個比方,問鼎榜上名次越高相應要承擔的責任越多。你想要制止販賣成災的問題,就要給最突出的人安排最難的任務,能完成最好不過,不能完成你就有理由懲罰他。”“因為一件事情沒有辦好就受懲罰不合規矩。”葉寒棲淡淡的說道,有些不贊成這個做法。“本來就不是按照規矩得來的名次,葉師弟何必心軟。”周嵬覺得葉寒棲的回答有些好笑,他聳聳肩道:“你啊,還是太善良了。”“我……善良?”前世聽慣了別人說自己冷漠,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己善良,葉寒棲愣住。“你要不善良怎么能容忍別人敗壞你的名聲,打著你的旗號作威作福。”回到宗門的這些日子,周嵬可沒少聽到關于葉寒棲和蕭君越的謠言。這兩個人一個不回應,一個承認,讓事態的發展很玄乎。葉寒棲反應過來周嵬說的是什么事情,沉默良久才道:“他不一樣。”蕭君越鬧出來的道侶謠言葉寒棲沒有去反駁,下面的人不敢問他也只有自己在心里胡亂猜測。今天還是葉寒棲第一次正面回應,雖然回應的這個人不是真心在問。葉寒棲的話讓周嵬瞳孔微縮,他低下頭手握成拳放在唇邊,悶笑良久才道:“我可不可以理解為葉師弟春心萌動了?只是我很好奇你為什么就看上他了。”“并不是感情。”葉寒棲否定了周嵬的話,他護著蕭君越只是因為前世這個讓他敬佩的對手最后為了救他死的太悲壯。無間地獄的業火一直是葉寒棲心中的噩夢,蕭君越最后拼命的一推,救了他的人也毀了他的心。“那我就不明白了。”周嵬不解的看著葉寒棲,在他看來葉寒棲所做的退讓和容忍遠遠的超出他的底線。“我無法解釋。”兩世為人所承擔的東西太沉重,葉寒棲能做的只是默默的改變一切事件運行的軌道。“我理解,每個人都有秘密。”周嵬了然的點頭,轉移話題道:“扯遠了,我們繞回剛才的話題。你既然覺得我的第一個法子不合規矩,那我給你第二個辦法——治本。販賣問鼎榜的人為了牟取暴利肯定會形成自己的一個圈子,你要是能夠找到這個圈子把他們一鍋端了。沒了買的地方,那些人自然就安分了。只是……”周嵬說道這里犯了難,他想了想才找到合適的話道:“只是葉師弟這樣做是在斷人財路,并不是明智之舉。”“這條財路不斷,日后北冥宗將無寧日。”葉寒棲清楚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但是他無所畏懼:“我要是害怕,就不會來執法堂掌管刑法。”周嵬聽的心神一震,明白了葉寒棲的意思,禁不住大笑兩聲道:“師弟果然不是池中之物,師兄陪你瘋狂一次如何?”“多謝師兄。”“你我之間不必言謝,雨越下越大了,走吧。”四周風雨驟起,飛濺的雨水帶起泥土,周嵬和葉寒棲的鞋子上都沾了污點。葉寒棲點點頭,臨走前他抬手將副榜上蕭君越的名字抹去。這個名字還不是出現在榜上的時候,葉寒棲等待的是蕭君越一飛沖天的那一天,而不是被人用下流手段弄上問鼎榜中傷。周嵬注意到葉寒棲的動作,看清楚他抹去的名字后,深邃的眼底冷光一閃而過。☆、第17章第十七章:周嵬轉眼又到了一個月的最后幾天,蕭君越打著哈欠不情不愿的走進藥閣的學堂。今天負責講授煉藥經驗的人是乾鈞,乾鈞早早的起身,蕭君越自然不敢落后。學堂的名字叫火炎閣,蕭君越第一次進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吐槽了一遍這個名字,去掉多余的火字,就是實實在在的嚴格。火炎閣坐落的位置在流焰閣的西邊,是個三層樓閣,傍水依山。此刻學堂里的人還不多,蕭君越在角落里找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他昨天晚上睡的晚,現在精神不振,一坐下就直接趴桌子上閉上眼睛睡覺。還沒休息好一會兒,蕭君越就感覺到有人坐到自己身邊。自從他幾天前修為突破練氣九層后,對周圍事物的感受更加敏銳。在那個人坐下的時候,他便直接清醒過來。學堂里的聲音有些吵鬧,現在還沒有正式開始授業,大家都比較自由。蕭君越從桌子上撐起身體,扭頭看向自己身邊的位置,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周嵬側坐在蕭君越旁邊的位置上,單手撐著頭看著蕭君越禮貌的笑了笑道:“我叫周嵬,周而復始的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