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帶著老攻打boss、撩起、我是頂流大佬的白月光、【王者榮耀同人】治安官,給爺笑一個~、穿越之有夫如此、你怎么舍得我一個人帶孩子、他很耀眼、重生八零:極品親戚都愛我、[快穿]每天醒來都在拆西皮、煉人賦
葉寒棲的視線在茶杯上掠過,坐在中年人的對面。“結丹了?不錯,沒有讓我失望。”中年人把茶推給葉寒棲,欣慰的笑道。“我去了一丈淵。”葉寒棲沒想和掌門兜圈子,一開口就直奔主題。“剛才在院子里站了那么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韓麟沒有責備葉寒棲私闖禁地,只是遲疑一瞬,就轉而問他:“可有發現什么?”“一丈淵的封印有松動的跡象,但是妖王還在。”葉寒棲把自己下去檢查的情況報給韓麟聽,末了加了一句道:“我是帶著蕭君越去的。”韓麟聽到第一句的時候還沒有什么表情,因為葉寒棲說的情況和他自己下去看的差不多。一丈淵的封印環環相扣,只要后期沒有人去把它撕開,那松動的部分可以自行修復。所以韓麟只加強了對一丈淵的巡查,順便在門內排除可疑的人選。至于葉寒棲的第二句話就讓韓麟有些驚訝,他心里有種不妙的預感,忍不住提醒道:“寒棲,你對這個蕭君越關心過頭了。”葉寒棲的性子韓麟一直都很了解,他對和自身沒有關系的事情從來都不感興趣,所以韓麟建議他修無情劍道,配合自己的冰寒劍魄能夠最大限度的發揮天賦。此前葉寒棲一直做的很好,他醉心于修道,修為進步的很快,在門內的地位也水漲船高。韓麟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一直這樣保持下去,可是蕭君越的出現把這一切都打破了。葉寒棲最近為了蕭君越做的事情韓麟有所耳聞,雖然還不是什么大事,但已經足夠讓對葉寒棲了解的人察覺出端倪。“我自有分寸。”葉寒棲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別人來提醒。韓麟面露不悅道:“蕭君越剛離開追云閑居我就得到了消息,他根本不是和你一起走的,你又何必為了他撒謊?”蕭君越剛摔下通天橋,一丈淵的封印就松動,說韓麟不起疑心那不可能。而且韓麟在一丈淵救下蕭君越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洞府內的空氣中殘留著濃郁的火能量。那樣龐大的能量不可能是蕭君越造成的,更何況他那個時候已經昏迷不醒。“你派人跟蹤他?”葉寒棲愣住。“何止,我派的人還跟丟了。”韓麟提起這件事情就來氣,他派去跟蹤的弟子好歹是結丹期,竟然硬生生被一個練氣期給甩掉。“哦。”葉寒棲不感興趣的應了一聲。韓麟:“……”臭小子,你倒是給我長個心眼啊!“我要離開北冥宗。”一丈淵的事情算是說完了,葉寒棲提起了自己過來的第二件事:“裂云堂的長老傳來消息說前方戰事吃緊,我去看看。”上一世的這個時候葉寒棲也在戰場上,比較清楚妖族的弱點在哪里,可以很快的結束戰斗。“去看看也好。”韓麟明顯沒指望葉寒棲能有什么大動作,只當他是去歷練:“我再給你一隊人馬,早點打完回家。”“不用,就我一個人。”葉寒棲拒絕掌門的提議道:“我有一個要求,這次戰爭結束后,我要掌管執法堂,整頓北冥宗。”一字一句擲地有聲,葉寒棲目光堅定的看著韓麟,仿佛不知道自己在說的事情多么驚駭。執法堂是北冥宗掌管刑法的地方,是北冥宗的鐵血陣營,它的重要性和清華殿相差無幾。能在執法堂掌管刑法的無一不是北冥宗的元老,就連下面的弟子也是精挑細選。葉寒棲一開口就要去這里,不是歷練不是玩,是整頓。葉寒棲要整頓北冥宗,拔除北冥宗內滋生的毒瘤。蕭君越一覺睡到天明,卻睡的不安穩,做了一夜的噩夢,早上起來的時候眼睛血紅,布滿血絲。他又夢到了無窮無盡的火焰將自己掩埋,炙烤自己的骨頭,恨不得把自己燒成灰燼。那種灼熱的痛感讓蕭君越心有余悸,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骨頭,確認它們完好無損。之前除了火蕭君越什么也看不見,可是這一次不一樣,蕭君越看到了更多的東西,他似乎是在一個洞里。洞不大,里面一覽無余,只有一條河,水面上結著冰,而火就在冰面上燃燒。到處都是噼里啪啦的聲音,特別的吵。“見鬼。”蕭君越自言自語了一句,搖搖頭把這奇怪的夢從腦海里扔出去便不再理會。今天的天氣不好,空氣里結著水霧,拂過的風帶著刺骨的寒意。蕭君越打開門被風吹的一激靈,攏緊了自己的衣服。“蕭師弟,你起床了嗎?”爽朗的聲音在門外面大聲的喊道,一個人大步流星的走進來。“俞師兄,你怎么來了?”在這里看見俞飛蕭君越有些驚訝,更驚訝的是俞飛竟然知道他在這里。“我來接你,葉師弟上戰場了,我送你回去。”俞飛說著,嘴角的笑有些僵硬。他今天早上還在被窩里睡覺的時候,葉寒棲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房間,一個冰凍術凍的他一激靈,直接從床上彈跳起來。有裸睡習慣的俞飛就這樣被葉寒棲看光,關鍵是看光他的人毫不在意的說明來意。俞飛聽的目瞪口呆,只是條件反射的回答,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寒棲已經揮揮衣袖走的爽快。葉寒棲上戰場了?這個消息來的有點突然,蕭君越反應不及。昨天晚上他和葉寒棲見面的時候一點也沒看出他有離開的意思,難道是發生了緊急情況。“他什么時候走的?帶了多少人?”蕭君越迫切的問道。“今早剛走沒一會兒,就他一個人。掌門倒是說給他一隊人,可是他拒絕了。”“愚蠢。”蕭君越深刻的記得作者描寫里面戰場的慘烈,對葉寒棲的這種做法十分不屑。“話不能這樣說,葉師弟不是魯莽的人,這樣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而且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的是你為什么會在他的房間?”俞飛好奇的湊近蕭君越,眼神就像激光槍一樣,上上下下的把蕭君越打量一個遍。蕭君越聳聳肩道:“我說我是被葉寒棲劫持過來的,你相信嗎?”“不信,葉師弟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他怎么就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了?”蕭君越被俞飛口氣里堅決的否定意味給刺激到了,他真的是被葉寒棲抓過來的好不好?怎么他這個受害者反而沒有說真話的權利呢?“因為你不了解他,他這個人不僅厭惡別人碰他,還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就說這院子,平日里也只有兩個打掃的師侄能進來。至于房間那就更別說了,他都是自己收拾,外人鮮少能進去。”俞飛一想起葉寒棲那冷冰冰的待客之道就牙疼,不管來的人是誰,他都在大廳里招待,規矩還很多。“我是內人,不算在外人的行列里。”蕭君越心道自己比任何人都了解葉寒棲,頓時起了戲弄俞飛的心思,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