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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道:“內堂不遠,你從這個回廊過去走到盡頭就是了。”蕭君越掃了眼彎彎曲曲的回廊,笑了笑道:“那晚輩先行告退。”拜別乾鈞走過回廊,蕭君越的面前出現一座四層樓閣。相比外面吵吵鬧鬧的環境,這里有些清靜。樓閣的外面站著一位弟子,他看見蕭君越過來,挑眉道:“這位師弟來這里做什么?”“流焰閣蕭君越,前來取衣服和令牌。”蕭君越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只見那個弟子面色微變,有些不懷好意的朝蕭君越走過來,抬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道:“原來你就是蕭君越,長的挺好看的!可惜運氣不怎么樣。”“運氣這個東西不是口頭上說的,這位師兄要是沒什么事的話還請把我的東西給我。我師父和秦老在外面談話,我不想讓他們久等。”蕭君越心里一陣反胃,避開對方的手,臉不紅心不跳的搬出秦老做擋箭牌。果然那弟子一聽這話,輕蔑的態度稍微收斂,陰沉下臉罵了句晦氣便讓蕭君越跟著他進去。樓閣的里面很空曠,那名弟子讓蕭君越在大廳里站著,然后自己繞過一個屏風半晌才出來。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枚令牌,令牌的正面刻著北冥宗三個字,反面是一個陣法中間放著爐鼎。那弟子不耐煩的把令牌丟給蕭君越,什么也沒解釋就讓他趕緊走。蕭君越接過令牌,探進去一絲靈魂之力。北冥宗的令牌擁有儲物的功能,雖然面積不大,但是放一些隨身的物品還是可以。蕭君越在里面找到自己的衣服,知道對方是想讓他難堪故意把東西放進去,就是要他開口問。“這位師兄……”蕭君越收回靈魂之力,故作為難。那弟子看向他,眼神兇惡的大聲道:“不是給你了嗎?還有什么事?”面對弟子的強勢,蕭君越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剛才其實是騙你的。”話畢,蕭君越冷笑一聲,甩著自己的令牌大步的離開。等出了樓閣的大門,繞回了回廊,蕭君越聽見里面傳出一聲怒吼:“王八蛋,竟然敢騙我。”“騙你哪夠?”蕭君越腳步頓了一下,自言自語了一句。他把手里的令牌拋著玩,眼神瞟了不遠處的湖水幾眼,抬手做出投籃的姿勢。“噗通!”水面濺起了不小的水花,蕭君越毫不遲疑的將手里的令牌丟進水里。翻身從回廊上下去,蕭君越看著沉入水底的令牌,眼神幽深。蕩漾出細紋的水面逐漸平靜倒映出蕭君越的臉,英氣的劍眉,帶笑的眸子,還沒有長開的臉部線條稍顯柔和,少年的稚氣一覽無余。蕭君越看夠了自己的臉,對剛才那個弟子的無禮舉動更是厭惡到了骨子里。這種行為輕佻,還敢調戲到他頭上的人,不報復怎么行?作者有話要說: 小段子:凌霄:小葉子快出來,你家老攻被人揩油了。葉寒棲:什么叫揩油?蕭君越:就是這樣(親上葉寒棲的臉)葉寒棲:……(不久后前方傳來的消息,勤敏堂負責發令牌的弟子被調去外門了。)凌霄:小葉子是不是誤會了什么?蕭君越:沒誤會(陰笑)☆、第6章第六章:英雄救美北冥宗的地界很大,之前躺在床|上無聊的時候,系統把北冥宗的地圖繪制出來給蕭君越熟記。其中有幾個地方蕭君越特別的記憶了一下,其中一個就是通天橋。出了勤敏堂內堂蕭君越就直奔通天橋去,他想看一眼自己跌下去的地方長什么樣。“前面那位師弟你等等我。”蕭君越的腳程不快,還沒走出勤敏堂的勢力范圍就聽見身后有人在叫喊。蕭君越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有兩個人正朝自己奔過來。“這位師兄是在叫我?”蕭君越多看了對方兩眼,確定自己不認識對方。“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走在前面的青年聽見蕭君越的話輕笑了一聲道:“我是葉寒棲的師兄俞飛。”葉寒棲的師兄和我有什么關系?蕭君越奇怪的看著對方,不知道為什么他要特意加上葉寒棲這三個字。“我聽說你這幾天都在養傷,那肯定還不知道葉師弟閉關的消息。”俞飛自來熟的和蕭君越嘮叨起關于葉寒棲的事,雖然解了蕭君越的心頭困惑,但是也讓他更加奇怪。“葉師兄醉心修道,閉關不是常有的事嗎?”蕭君越不咸不淡的回道,余光瞟了眼俞飛身后沉默不語的少年,只覺得對方有些眼熟。俞飛注意到蕭君越的視線,扭頭看了身邊的少年一眼道:“看到陳弦跟著我是不是很驚訝?說來也奇怪,我們掌門一脈這次一個二十四代的新弟子都沒有。你們兩個有希望成為我同門的新弟子,一個被藥閣領走了,一個成我徒弟了。”俞飛似乎很郁悶,一個人嘮叨了很多。蕭君越聽著,思緒猛的清明起來,難怪他覺得陳弦眼熟。奶奶個熊,這小子就是害他摔下通天橋,后來無緣無故被他弄死的炮灰啊。蕭君越禁不住多看了自己的仇人兩眼,那眼神就像兩束激光,恨不得把陳弦看穿。陳弦被他看的渾身惡寒,忍不住后退一步。俞飛注意到兩個人之間的暗涌,回頭看著陳弦道:“你哆嗦什么?”陳弦搖頭,一句話也不說。蕭君越看的來氣,諷刺道:“做了虧心事而已。”話剛說完,陳弦渾身一抖,不敢置信的看了蕭君越一眼,覺得自己整個人仿佛從里到外都被他看穿了。俞飛為人爽快,粗中有細,一看陳弦的反應就知道其中有貓膩。聯系起葉寒棲當日阻止陳弦拜師時候的場景,俞飛的腦海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只是這個猜測太過驚悚,俞飛不想這樣懷疑自己的弟子。為了不讓氣氛變的尷尬,俞飛迅速的轉移話題道:“我看蕭師弟的走的方向不是流焰閣,你可是要出去?”“不去,我就隨便轉轉。”陳弦在這件事情里面扮演的角色蕭君越還沒有弄明白,不想把他逼急了,含糊了自己的目的地,轉而問道:“俞師兄呢?你叫我可有什么事?”“沒事,我就是帶陳弦來拿令牌,在人群中看見了你。”俞飛說道,視線在蕭君越的身上轉了一圈道:“你的令牌呢?”被我扔在湖里了,蕭君越心里說道,面上做出為難的樣子,一聲不吭。他生了一副好樣貌,低垂眉眼的時候顯的特別的無辜,眼尾自帶一抹淡紅。旁人一眼看過去,都會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你沒拿到令牌?”俞飛知道勤敏堂的弟子都是什么德行,往往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乾鈞在門中地位尷尬,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