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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邊城響馬之鳳過青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城西軍營,甘肅邊區警備司令部,馬家軍的駐地。

一豹頭獅眼,虎背熊腰的壯漢,上身赤膊,下穿深灰色軍褲和厚重黑亮的一雙皮靴。

“砰!”

“砰!”“砰!”“砰!”

兩枚海碗大的拳頭狠命地砸向掛在場院橫桿下的一只大號沙袋,沉重的麻袋被打得滴溜溜轉悠。

壯漢的半張臉覆蓋著卷曲的虬髯,髭須向兩鬢乍起,兩粒縮小的瞳孔中賁張著暴躁和陰狠。赤裸的胸膛滾落顆顆黃豆大的汗珠,沿著肌rou邊緣的紋理,自小腹順流而下,最終匯攏于腰際。

拳口虎虎生風,卻還嫌打得不夠解氣,直接掄圓了一條精壯結實的右腿,皮靴的靴幫狠狠抽在麻袋之上,一腳狠似一腳。

麻袋下端隱隱顯出一抹殷紅,逐漸擴大,洇透了厚厚的雙層麻布,一滴一滴糨稠的紅色液體,帶著沉甸甸的重量,墜落于院落中的石板地上。

一個小兵垂著頭溜到跟前,卻不敢開口,也不敢喘氣兒,只一路地渾身顫栗。

壯漢的兩枚鼻孔中哼出粗重的濁氣,喉間沉沉地吼道:“啥事兒?”

小兵怯怯懦懦:“師長的煙癮,煙癮……”

“煙癮他娘的又犯了?”

“是……”

“你們不會給按住嘍?養你們一幫驢蛋!滾!”

小兵的兩只腳像裝上了風火輪,如遇大赦,頭也不回,飛速地滾走。

壯漢陰郁的臉回轉過來,猛地從胯側抽出腰刀,“嗖”一聲削斷了繩索。麻袋重重地摔于地上,硬物與石板對磕的悶聲,聽得四周一圈兒垂首而立的兵勇,個個兒一頭汗雨,手腳戰栗。

麻袋中被拖出一個血人,像是從紅色油漆桶中裹了三道,再撈出來一般,遍身皮開rou綻之處,淋漓彪灑的血跡。

壯漢的靴頭一腳踹在血人身上,罵道:“日八chua的!還沒死!你個狗娘養的還敢回來!陶三兒讓人給點了,咋沒連你個崽子一起點了?!”

地上躺的人奄奄一息,連吭的聲音都沒有。

“出去一千來人的一個團,八百條槍,你他娘的就給老子帶回來二百人?!槍呢,老子的槍呢?全他媽的喂給那幫土匪了?。。∧阏Σ蝗ソo土匪當龜兒子?!賊你媽?。?!”

祖宗八代都罵過一遍,喝令將那人拖走:“扔狼狗圈里去!喂狗!”

又來了一個小兵,低頭抖索著說:“軍長,吳四的老婆帶來了……”

“哼,帶來了好!她男人既然已經喂狗了,把那娘們兒捆了,扔房里去,哼,等晚上老子拾掇了她!”

后堂,炕上。

兩個女人狠命按著嚎叫掙扎的男子。那男人一身蛋清色的中衣中褲已經洇透,在女子的糾纏中擰得出水來,炕上一片濕漉漉的痕跡。

壯漢三步兩步走到床前:“怎么回事?咋越來越厲害?!抽幾顆大煙膏子能抽成這熊樣?前些日子不還好好的,你們這群不中用的娘們兒,怎么伺候的?!”

女人們低頭唯唯諾諾,不敢抬眼正視。

男子的雙手雙腳被捆在床欄桿上,整條身體像一只在沙灘上垂死掙扎的白腹大魚,不斷地弓身跳躍,搏命一般與堅硬的床板較勁死磕。失神的眼球凸出著,大張的嘴巴如同瀕死的魚對水的極度渴望。

跳躍到筋疲力竭,汗水將衣服和身體粘連在一起,氣喘吁吁地癱倒在炕上。

“少醇,行不行了?不行就抽兩口!”

“不……不要,不要……”

“以后抽大煙膏子悠著點兒,吸幾口解解乏,甭拿這玩意兒當飯吃!”

“我沒,沒有……”

壯漢坐在炕上,拍著大腿罵道:“他奶奶的,你屋里那個小娘們兒,怎么就這么不頂事兒?!”

“你是說怡痕?她,她怎樣了?”

“能咋樣,死了!”

炕上的男子吃了一驚,勉強地撐起身子,喃喃問道:“怎的會死了?怎么死的?”

“還能怎么死的?讓那群土匪給弄死了唄!陶三兒他們帶人攻上去的時候,打到一半兒才發現,他娘的鎮三關活得好好的,就沒躺倒!”

“她沒有使用花毒?”

“誰知道你那個啥花毒的方子究竟管不管用,蒙事兒的家伙!簡直是誤了老子的大事!”

白衣男子皺了皺眉,現出哀傷之色:“怡痕她……咳,當初我就說,不要讓她去做這個,兄長怎的就一定要讓一個女子去……那些山賊土匪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蠻人,豈不是枉害了她一條性命。怡痕她確是個苦命女子……”

壯漢見他那一副期期艾艾的表情,不由得哼了一聲:“一個小娘們兒,值什么?又不下崽兒,留在身邊兒也沒用!……少醇,我說你最近咋個越來越這幅德性,說話酸不啦唧,辦事優柔寡斷,簡直像個娘們兒!”

白衣男子眼中神色悸動,垂首不答。

“哼!那個狗娘養的馬賊鎮三關,老子遲早收拾了他!”

“兄長,何必跟一幫山賊草寇計較?那些人遠在深山老林,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成么?”

“這什么話!老子決不能容許在俺們馬家軍的地界里,有這么一群土匪響馬流竄橫行。在老子的地盤上,只有老子能抄槍,能興兵,能劃地盤,能抽稅,能發軍餉券兒,能買賣大煙膏子!”

“如此……兄長其實何不將這些賊寇的兵馬撫恤招安,收為己用?既可以充實你部下的兵力和火力,也免了那些征討撻伐和無謂的傷亡……”

“撫恤招安?混帳話!老子現在授的是國民軍第二路軍的軍長,西北靖邊剿匪總司令。不剿平了這幫悍匪,狼崽子們就不知道俺馬云芳的厲害!”

一雙金環獅目緩緩瞇起,眼眶中流出兩道血光:“十六年前,老子還是個副團長的時候,跟著大隊伍,差一點兒就剿滅了野馬山的匪窩,可惜跑了那個尕掌柜,斬草沒有除根,這是咱叔父生前的一大恨事!如今這狼崽子越發得了勢,手下竟然有一兩千人馬,一千多條槍!匪患不除,日夜不寧,狼煙在側,睡不安枕!”(1)

夜深人靜,白衣男子瑟縮在錦被之中,前心劇烈顫抖,后背冷汗淋漓。

身側臥著的女子,慌手慌腳給他揉著心窩:“爺,還難受吶……要喝水么……”

男子虛弱地伏在炕上,喘息聲聲入耳,口不能言。

這大煙膏子究竟是何物,怎的如此折磨人?竟然比平生所聞的各種毒藥都要厲害,渾身如螻蟻噬骨,似萬箭剮心,令人生不如死,死不欲生,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