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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邊城響馬之鳳過青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兩次進來推銷姑娘的mama都被他冷眼打發走了。第三次再來,息棧直接抄手扔給mama一塊大洋,讓那婆子哪里暖和就哪里蹲著去,小爺我正煩著呢!

溫熱的燒酒漸漸變冷,喝到肚里十分不暢,涼涼的液體愈發讓息棧覺得心燒火燎,肺都燥得快要炸了。莫名地煩躁不安,無處泄火!

獨自呆坐了半晌,實在無法忍耐,少年起身出了屋,趁人不備一閃身,悄沒聲息的溜進了東廂房。

外間只有一張大炕,幾條桌椅板凳,空蕩蕩的沒有人。息棧躡手躡腳地靠近內間,耳朵里已經聽得到那一陣陣沉重粗喘的氣息和女人的吟叫。

內間根本就沒有屋門,只掛著個破布簾子。

息棧的輕功了得,他若不想讓人發覺,沒有人能聽得到他的凌波雛鸞步。當然,此時屋中炕上那倆人的顛倒狀態,也根本不會對外人有任何防備。

息棧閃身在墻角處,狠命咬著嘴唇,上下兩排牙齒幾乎要將下唇洞穿。終究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兩根手指微微掀開那門簾,透出了一道縫隙,低眉偷眼望了進去。

只匆忙瞥了一眼,立時抽回手來,闔上眼睛別過頭去,莫名地一陣驚慌和無措。

他……

咳……

忍了半晌,拼命壓住心中的煩躁,腦海里不斷閃過那看一眼就再揮抹不掉的身子,手指節節顫抖,仿佛已經不聽使喚,著了魔似的緩緩又伸了出去,掀起簾子的一角。

一副肌rou糾結、強健有力的寬厚身軀橫在火炕之上。

小窗中射入淡淡一縷午后的陽光,柔和的暖霧涂抹在那副身板之上。曬成個古銅色的皮膚如今鍍上了一層金屬淬色,一條一條的肌rou纏繞著強勁的骨骼,盈盈發亮,看起來就像少年手中的云雷紋劍柄,被手掌長久地碰觸摩挲,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流露出某種溫潤古樸的誘人色澤。

兩條強悍結實的臂膀裹住身下膚色白皙的女子,蜂腰之下是有力的胯骨,渾圓結實、肌rou華美的臀部…

少年面無表情,一聲不吭,一動不動,死死咬住下唇,連呼吸都已經摒住,就只不錯眼地盯著那男人,炙熱有形的目光不斷游移,自后頸至脊背,自臀線再到大腿,籠罩住全身。

男子喉間發出幾聲悶哼和呻吟,渾身上下是一層密織的汗珠,喉頭緩緩滴落汗水,在女子的胸脯上流淌……

眼前的人影日漸重合凌亂,耳邊的氣息愈來愈亂,手心虛汗不止。

息棧竭力遏制住身體里不斷上涌的異樣,才發覺耳邊那些凌亂粗重的氣息,分明有一半源自自己的喉間心上!

炕上糾結的肢體一陣劇烈抖動,瘋狂的幾十下碰撞之后,緩緩癱倒于一處。

屋外偷窺的少年,此時經脈之中真氣亂竄,純陽外泄,也是兩腳發軟,快要癱到墻角地上去了!

息棧現在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飲鴆止渴!

這鎮三關分明就是一杯毒酒!

而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將這杯毒酒一口、一口、一口喝了下去,毒素侵入四肢百駭,深入肺腑,痛入肝腸,欲近不得,欲罷不能!

第十八回.露猙獰鳳卷朝霞

息棧身子軟軟地斜靠在墻角,手探入衣襟,極力想要壓抑胸腔中已是脫韁狂跳的心房。

顫栗的指尖觸到火熱的皮膚,這一摸簡直如同四下里自己給自己澆油點火。全身的guntang都追逐著那五根手指,溫熱的血脈冒出汩汩的純陽,振得他徐徐止不住地顫抖。強忍無法排解的熱浪,不忍再折磨自己去繼續偷窺,卻又舍不得走。

屋中傳來女子嬌媚的輕喘:“爺~~~,您,您咋個這么強呢~~~,簡直都快要把人家的腰弄斷了嘛~~~”

那熟悉的磁性聲音帶著三分倦意和七分暢快,沉沉地笑道:“呵呵呵呵~~~,辛苦你了,回頭賠給你一張雪狐貍皮……”

“唔……嗯……爺,您還要來?好壞嘛~~~~~,唔,嗯~~~~~~”

門口忽然傳來些許響動,門縫間恍惚看得到是那位mama的一張大臉。

息棧一驚,汗毛倒豎,迅速騰挪閃身去了窗邊,就在那mama推開門進屋的一刻,身影一翻,斜斜地飄出窗外。

兩腳剛落進院子,猛然發現對面兒西廂房似乎有人要出來,驚得他一閃身,晃進了東側的另一間小屋。

腿腳仍然綿軟,胸中抑制不住的一陣狂抖,眼底騰起一團水氣,鼻子發酸……

垂首跌坐在一張炕上,緩了很久,悵然失落。一顆心從胸中跌進了腹腔,沉淀在身子的最深處,沮喪到無以復加。

炕桌上擺著幾件女人家慣用的香粉盒子,淡淡地飄著香氣。

少年呆呆地看著,忽然伸手翻了翻那些溢著香味兒的盒子,略微遲疑,將兩個盒子攥進手心兒,揣進了懷中。

再悄悄溜回到正堂屋中,那婆子一會兒晃悠了進來,很是驚訝:“哎呦,這位小掌柜,你咋個忽然又冒出來了,我這老半天找不見你人影兒,以為你走掉了,找別家的姑娘去了……”

那婆子又屁顛屁顛給少年溫了一壺熱酒。

息棧也不搭話,只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酒。從下午喝到晌晚,眼底的水霧冒出來又憋回去,再涌出來就再生生地憋回去。

東廂房中的人估計已經顛倒快活了無數回合。

不知道這匹野馬如此可勁兒地折騰,有沒有把那姑娘的腰給掰折了,也不知有沒有換上別的姑娘繼續,總之是沒有出來。

到了戌時,大掌柜的終于穿戴整齊地走出屋門,進了正堂。

息棧一眼看上去,就覺得掌柜的那感覺與往常在野馬山上吊單不一樣了。平日里古銅色的皮膚,竟然顯出一些紅暈;濃重凜冽的眉眼之中,分明含著三分春水,籠著七分柔情。走路的腿腳竟然都有些輕飄,往炕上一坐,迅速抄起一盤羊頭rou,呼嚕呼嚕吃掉大半盤,看來是消耗大了。

鎮三關吃了羊rou,喝了幾碗酒,瞥見息棧面帶紅暈,雙目含水,不禁瞇眼笑道:“咋個了,小劍客,快活了沒有?”

少年冷冷地說道:“當家的,什么時候走,還是今晚要歇在這里?”

你要是真的在這里過夜,小爺我自己出去找別的地方住,眼不見心不煩!

“呵呵,走,這就回轉!”

少年“騰”地一下就起了身,卷起包袱零碎,簡直一刻也不想多呆。

東廂房那女子這時踅了進來,一屁股坐到鎮三關大腿上。杏眼含水,粉面含春,胸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