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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修真界依然有我的傳說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5

分卷閱讀275

    大戰(zhàn)之前就回了皇城,已經(jīng)許久沒見錢粟了。

“桑吉,過來。”

清越的男聲從響起,眾人回身一看,一位俊美無雙的男子背著夕陽緩緩步入殿中。

他身著大紅長袍,襯得他面若芙蓉,貌比朝煙。若說照祝是他們見過最漂亮的狐族,那么眼前這位則比照祝美上一倍,就連原本樣貌不俗的桑吉,也被襯得平凡。

此人正是狐皇迦樓,他走到幾人身前,盯著景岳道:“你就是錢粟?”

景岳微微垂頭,恭敬道:“吾皇,我是錢粟。”

迦樓又看向魏陣圖,“你是康籍?康多的兒子?”

魏陣圖立刻戲精上身,裝出一副憤怒隱忍的模樣,“吾皇,如今我已是狐族人,與康多大人再無關(guān)系。”

迦樓滿意地牽起一個笑容,但笑容又很快消失了。

“照祝說,你們在人族待了整整一百年。”

景岳:“我們得照祝大人命令,守破界秘境,因此便在人族多待了些時日。”

迦樓:“所以,你們的作戰(zhàn)方式才比照著人族來嗎?”

他的語氣驟然降溫,讓一旁的桑吉屁.股不自在地扭了扭,似乎有些害怕,但仍微微啟唇,想為錢粟辯解。可對上迦樓掃過來的視線,她迅速委頓下來。

“吾皇,為了融入人族,我們曾翻閱過人族許多典籍,特意學(xué)習(xí)他們的言行和思維,以保萬無一失。”景岳不慌不忙道:“戰(zhàn)場上排兵布陣,的確是從人族學(xué)來,甚至,僅僅是最為粗淺的一部分。”

迦樓冷笑一聲,“你言下之意,人族最粗淺的辦法,也能輕松勝我們妖族嗎?”

“非也。對我妖族而言,此乃旁門外道,而人族之所以會費(fèi)心于此,正是因?yàn)槿俗錼ou/身、天賦都不如妖族,才不得不行偏巧之術(shù)。我妖族受天道寵愛,一旦有了靈智,生來便有修為,又豈是人族可比?”景岳毫無負(fù)擔(dān)地自黑,“但人族弱,卻能借此與我妖族抗衡,而我族面對龜族,也暫屬于弱勢一方,為何不能借人族所學(xué),反壓制龜族?等到吾皇一統(tǒng)妖族,再不弱了,自然用不著這些低等的手段。”

迦樓靜靜看著他,半晌才笑道:“你說得有理,所以,你勝了,本座也勝了。”

他一揮袖袍,慢慢走向鑲滿寶石的玉座,“只要能勝,本座不在意你用任何方法,但你記住,你是妖族,千萬不要被人族引向歧途。”

景岳:“是!”

桑吉見氣氛轉(zhuǎn)好,心里一松,忙湊上去扯了扯狐皇的袖子。

狐皇不耐地抽回袖子,心里對這個meimei沒轍,但他并不反對桑吉的提議,畢竟,錢粟是貓妖,只有成了自家人,他才能真正放心。

于是,迦樓往平地里砸下一顆雷。

“錢粟,本座今日召見你,是有一件大好事。”

他曖昧一笑,笑得景岳心中發(fā)毛。

“如今你立下大功,本座當(dāng)然要封賞你,因此,本座決定將桑吉許配于你。”

景岳:“……”

秦燕支:“……”

魏陣圖:“……”

阮酒:“……”

躲起來的藍(lán)鳳:嘿嘿嘿???

見無人說話,狐皇愣了愣,“怎么,不愿意?”

景岳回過神來,立刻道:“我已有了夫人。”

狐皇:“我知道,桑吉已與我說過,但我們狐族不在意這些。”

景岳:“可是……”

狐皇笑容一收,“怎么?我狐族公主莫非還配不上你?”

景岳計無所出,見狐皇的架勢是非逼他娶不可,他一旦反抗,此前種種豈不都白費(fèi)了?若是答應(yīng)……他怎么可能答應(yīng)?

最終,他狠了狠心道:“吾皇,其實(shí),我的妖侍并非我夫人,只是為我作掩護(hù)。”

不等狐皇說話,桑吉瞬間興奮道:“真的?”

但迦樓沒桑吉天真,他看出錢粟是真有抗拒之意,而今說出此話,必有原因,于是問道:“何意?”

“我……”景岳閉了閉眼,“我那個不行。”

迦樓:“…………………………………”

作者有話要說:  景景:_(:з」∠)_

嘰嘰:(⊙o⊙)

燕支:(⊙口⊙)

———

hi,好久不見震驚黨。

妖族的想法大概就想是,明明知道一些炒作可以讓演員爆紅,但還是有很多演員并不愿意這么做。

妖族覺得,我們有我們的道,干嘛用歪門邪道?不是靠力量得來的,都不長久。

☆、11.6

無人料到景岳如此沒有下限,就連慣來鎮(zhèn)定的秦燕支,臉上都出現(xiàn)了恍惚。

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眼中流露出擔(dān)憂之色,輕輕拉著景岳的袖袍,表情寫滿悲傷,一副“大人已經(jīng)盡力了我不嫌棄你”的樣子。

桑吉比較遲鈍,愣了愣才明白“不行”是何意,當(dāng)場退后數(shù)步,呆滯的神情訴說著主人所受的打擊。

“咳——咳咳——”迦樓似乎被嗆住了,想笑又忍住,最終道:“沒得治嗎?”

景岳:“此乃功法所致。”

然桑吉卻道:“jiejie可以,我也可以!我、我不介意!”

這下子連狐皇的臉色都變了,但卻沒作聲,只看著錢粟,等待他的回答。

景岳騎虎難下,心一橫,自暴自棄道:“我喜歡男子,只有男子能讓我盡興。”

他說得可算是十分直白,桑吉臉上又白又紅,最終捂住嘴,大哭著跑出殿外。

迦樓沒理對方,他一直盯著錢粟,但也沒能從對方臉上找出半分撒謊的痕跡,于是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qiáng)你。”想了想又道:“你們先在宮中住兩日吧。”

“是。”景岳垂首應(yīng)道,他的耳朵,臉頰,都是一片潮紅。

迦樓只當(dāng)他羞惱,但其實(shí)是他羞恥……

等幾人來到狐皇為他們安排的寢殿,景岳對著欲言又止的幾人道,“不要問,我想靜靜。”

他沉重的表情讓所有人都把話憋回肚子里,就連藍(lán)鳳也沒像以往那般搗亂地問“靜靜是誰?”

魏陣圖扯著還想留下來的阮酒進(jìn)了一間偏殿,門一合上,阮酒便問道:“老祖說的是不是那個意思呀?他真的不能雙修嗎?”

魏陣圖:“……”

“你動動腦子,阿景只是應(yīng)付迦樓隨口一說,你還當(dāng)真了不成?”

阮酒委屈巴巴地看了魏陣圖一眼,“老祖說得那么認(rèn)真,耳朵都紅了,我就稍稍相信了一點(diǎn),只有一點(diǎn)。”

魏陣圖:“若不如此偽裝,狐皇怎會信?”

阮酒松了口氣,“不是就好。”

說完,他突然洋洋得意道:“我也喜歡男子,但是我行!”

魏陣圖一個晃神,差點(diǎn)兒撞上桌角。

另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