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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告訴我,她怕我擔心過度。我當然擔心了,她的身體已經好到可以懷孕了嗎?會不會有危險?老大夫笑了,白須抖動。他說夫人已經完全沒事了,懷孕絕對不會造成什么負擔。他說完,就要離去。說是看在我這么擔心的分上,回去好好替夫人配幾副安胎的藥,好叫我放心。臨走時我還說,能攤上我這么有情有意有權有勢的夫君,夫人還真是好運氣。我這個樣子的丈夫,在世人眼里就算是好嗎?那世人的評價標準還真是低啊。只需要看形式,根本不需要去探究表面下的東西。不過我想知道妻子的看法。與我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對我應該也有她的評價吧。我不在乎世人怎么看我。但我挺好奇這個站在與我做近的地方的女人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樣的。于是,晚上臨睡前,我問她。我們睡在一起,如同這世間大多數夫妻。除了我真的很忙或要陪皇帝鬼混的夜晚外,我們之間過著和一般人沒什么差別的夫妻生活。她真的是離我最近的人。她顯然嚇了一跳。側著頭微微思索著,露出她纖細潔白的頸。然后她微笑著,一如平常地告訴我,作為一般意義上的丈夫,我很優秀了。——我一直知道我的妻子并不是普通的庸俗的女人。這也是極度挑剔的我為什么選中她當我妻子的原因之一。不過她這個結論我不是很能明白,于是我再問。她只微笑著,很溫柔,很淡泊地說,她從不奢求她的婚后生活有多精彩刺激。現在我給她的,已經是她所能設想到的最好的。京城里,哪個官家夫人不羨慕她嫁了一個年少有為位高權重幽溫柔體貼的好丈夫。她呢?她真的滿意嗎?如果說有什么不滿的話,那就我我對她實在太好了,讓她想斥責我的無情都找不到理由。她嘆笑著,云淡風輕地說。她溫暖柔軟的手沿著我的眉毛輕輕撫摩,帶著幾許寵溺。她說,若我不問,她也不想說。但我們倆都知道彼此不是對方最想要的人。她是女人,注定她無力對抗已有的婚姻和世人眼光帶來的重重壓力,這一生,就算和自己的情人同處于一座城中,甚至他是自己丈夫的同事,但兩個人之間早已是咫尺天涯,萬水千山,再也沒辦法回頭了。而我是男人。世情對我便寬容很多。我大可去追求我想要的人或物。他只希望,在我得到之前,能好好陪陪她。她不貪心的,只要這一段時間就好。而我所做的,比她希望的好太多了。我動容,為她這一番話。我真的沒看走眼啊。她的確不是個平凡的女人,配我,真有點可惜。而且她對婚姻的忠誠度比我高太多了。和她比起來,我的靈魂和rou體一直在出軌。之前我并不覺得有什么,膽子現在我真的有點臉紅了。不過我知道她并不清楚我出軌的對象到底是誰,要不然她不會如此的鎮定——不過更也許的是,她知道后依然會如此鎮定。誰知道呢。女人的心,比海深啊。我很慶幸,我娶到的是她。所以我決定,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好好保護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大夫告訴我,這一胎若再流掉,對母體的傷害會更大。凡事千萬要小心。特別是在現在這個時候。要保護她,第一件要做的事當然就是要把這個消息隱瞞起來。知道不能再隱瞞為止。省得某些人手心發癢又要搞破壞。上次的教訓,我還記在心里呢。于是我依然按時上朝,入宮,當丞相,做太傅,只是,我再不在宮中熬夜太久,真做不完的事情,我就帶回家。一方面是盡量爭取時間陪我的妻子,另一方面是防止皇帝拿我的身體當出氣的工具。第七章最近皇帝的心情不是很好。西域那個最強悍的民族中最強盛的一支的首領生了一場大病,權力之爭開始在西域的帳篷中醞釀,大有燃起戰火殃及邊境的意味。偏偏駐扎邊境的官員長了一顆豬腦,對這些情況視而不見,給皇帝的奏折中盡寫些“天下太平”,“四海臣服”之類的屁話,就算皇帝連發十二道命令令他加緊邊境的防備他也有膽量置之不理。氣得皇帝要砍人。只是,那官員是皇后娘娘的嫡親哥哥,且目前尚說不上犯了什么致命的錯誤,一時之間找不到什么理由可以結束他的使命。若是將他調離嘛,這等昏庸的官員,調到什么地方才能不殃及百姓?這還真是個很困難的問題。當初就是看邊境平安兼帶兵的將軍軍紀森嚴才將他貶到那個地方吃吃苦頭磨練磨練,看看能不能把他磨機靈點。沒想到居然一點長進也沒有。從某些角度而言,他也算很厲害了。皇帝很頭痛,我知道他頭痛的時候會習慣性地找人發泄怒火。宮里那么多的女人他沒寵幸過,這個時候他盡管去荼毒別人好了,千萬別找我的麻煩。家事,國事,天下事已經夠我cao心的,別再讓我為床事而辛勞。不過,躲得太明顯的結果是他瞄準機會堵住了我。他下手毫不留情,我卻已經習慣。事實上,這么多年歡愛,我的身體也已經習慣了他。再痛,再苦,忍一忍就過去了。真求他手下留情,他做不到,我也說不出口。他滿足后,問我,該怎么辦?怎么辦?這要看他最后,舍得下幾分力氣了。有皇后梗在中間,他怎么辦是他自己的事情。我的臉忽然被他抬起,他漆黑的眸子中映著我帶著激情淚痕的臉頰。他說我最近提到皇后時候的口氣有些異樣,又在吃醋嗎?閉上眼睛,不看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若是,他會很高興。他說,和我糾纏了那么久,他有些煩了,他想要一個結果。什么結果?他只笑著,問我,若世間最難纏的人他都能夠降服,其他的人,又算什么?我始終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不久后我就知道了。會試后,狀元榜已經貼出來了,狀元,榜眼,探花都是年輕俊秀的男兒。最小的狀元才十五歲,僅比我當年拿到狀元時的年紀小了一歲。他是個非常美麗的孩子。純潔而雅致。雖然在殿試中侃侃而談,但笑容中總帶著三分羞澀,誘人至極。我看得出皇帝眼中的光芒是什么意思。我暗暗心驚。他什么時候好色到如此不顧后果了?他想要摧殘國家的棟梁嗎?他不理會我,只是盡量找機會召那小狀元郎如供陪他。我除了在心中嘆息之外,也多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恐懼什么?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