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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忙于政事,忙著應付皇帝的需要。按說他已經有妻子了,欲望應該得到滿足才是,為什么他在床上的表現反而象一個欲求不滿的人?害我應付他應付得很辛苦。我真的很忙。很難抽出時間與妻子親熱。說來真可悲,成親這半年來,我碰她的次數十個手指頭都能數出來。我承認我不是個好丈夫,但她的確是個好妻子。每次我忙得太晚才回家的時候,她總是適時的為我準備好溫熱的洗澡水和美味的食物。她從不抱怨我的冷漠。但是在不自覺的時候,我發現了她的寂寞。讓新婚妻子只過了半個月的婚姻生活就有深深的寂寞?我這個丈夫是不是做得太失敗了?我反思著,并決定請上一段時間的長假,好好陪陪她。我帶她去了江南。她果然喜歡那里的風景。我們租了一間小屋子一住就是半個月,成天沉浸在如畫的風景中。直到假期快結束才離開。在回京城的路上,她羞澀的告訴我,她有了我的骨rou。我大喜。開始為她的日后生活做打算。我要給她最好的照顧,讓她給我生下一個健康可愛的寶寶。她看著我一直在笑,她說我是個傻爸爸。我想,當個傻爸爸也無妨。重點是,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有了一個和我血脈先連的寶貝。這令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動。剛回到京城,我便被緊急召進了皇宮。面對皇帝慍怒的面孔,我想不起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他指著我的鼻子罵。說我竟然玩忽職守。我沒有。我抗辯。每個人都知道我是個工作狂。那四個字安放不到我的身上。從接受他收買的那天起,我只休過這一次假,這不算過分吧。他非常非常生氣。他說我居然為了那個女人拋下他。我的心里到底有沒有他?我這種行為簡直就是背叛。背叛?我失笑。我叛了什么?我身為臣子忠心耿耿,鞠躬盡瘁。身為玩伴也盡量提供機會和rou體。我哪里叛過他?第三章但是我不把他放在心里。我至今沒有那樣的自覺。他原本還以為,他大婚之日我吃醋賭氣的態度已經表明我心的依戀,可我卻依然頑固不冥。不過不要緊,他有的是時間能讓我正視我對他的感情。我渾身一震,為他口中提到的“感情”。我的驚駭不是因為他的篤定。而是他正正好,戳中我心地隱藏著的那一點情緒。原來那么匆忙成親的根本原因,除了自己,還有人知道。一時間,我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虧得我口口聲聲把他和我的關系定位在一定的距離之外,虧的我不斷用工作和權力催眠自己,原來全都沒有用。在不知不覺之間,我竟走上了父親那條路。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的淪陷,沒有父親深。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對皇帝說,請他允許我辭官。——我不干了在滅頂之前我一定要退出來。我不想有父親那樣的結局。但是他說不。他有些惡狠狠地對我說,他絕對不放手,我別想走。我知道他是這樣的反應。辭官也不是真的能指望它成功。我只是知會他一聲而已。于是,我無語的,不再說什么。但是他不滿意。他又有次占領我的身體。在情欲高漲意亂情迷中他問我,除了他還有誰能給我這樣的快感?那個女人嗎?不可能吧。只有他才真正了解我的身體。除了他以外,沒有人能看到我這樣的媚態。我不說話,但是面對身體的反應我必須誠實地承認,他說的并沒錯。妻子的身體,女人的身體,并不能使我忘情。而他的擁抱,卻仿佛帶著某種魔咒,令我無法控制自己。云雨后,我要回家,卻被他用鏈子鎖在床頭。他說為了懲罰我的背叛,他要關我三天。我大驚。拼命掙扎。用盡各種理由也無法得到解脫。于是我脫口而出,我要回去看我的孩子。——這是我說過的最令我后悔的話之一。我為這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楞了,然后陰狠地笑,他問我,是不是我的妻子懷孕了?他的眼神無比的冷酷,是我見過最可怕的眼神。我一直以為我無所畏懼的,什么東西都動搖不了我的意志。但此刻我明白事實其實并不是這樣。我只是從來沒有見識過什么是真正的殘忍。他的眼神,讓我想起嗜血的食人野獸。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這個人,真的是我認識了那么久和他一起長大的皇帝嗎?在他的逼視下,我不由自主的點頭。他又問我,我真的那么喜歡孩子?我又點頭。我知道我這樣的想法很奇怪,但是我真的希望會有一個可愛的寶寶。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只能選一個,我要留誰?他問,帶著奇怪的感覺問。什么意思?我不懂。事實上也沒有時間讓我思考。他壓在我身上,用前所未有的狂暴抱我,令我在痛苦與快感中不斷煎熬……三天的禁錮,換來半個月的假期。等我能夠重新上朝的時候,才知道皇帝新頒布了一條法令。為防止不法之徒對朝內官員的生命安全構成威脅,特給二品以上的大臣配置兩名隨身護衛。據說,這是因為前些日子兵部尚書府內忽然來了刺客,將尚書大人刺傷不能上朝的緣故。我的感覺告訴我,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而派來的護衛也證實了我的想法。來的兩個人之一,叫卓航,是皇帝貼身的四大護衛之一,絕對聽從皇帝命令的死士。年紀雖然還很小,但一身武功據說已經罕有敵手?;实劬尤话阉旁谖业纳磉叄阋娖渲卸ㄓ袉栴}。最大的可能,大概是防止我不告而別。這并不是我自做多情得出的結果。事實上卓航和他的同伴的表現很值得懷疑。幾乎連我上茅房都跟著。隨身護衛有必要做到這個程度嗎?于是我直接問卓航。卓航是個老實的孩子,他不會說謊,特別是對我。因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兩年前的大雪天,若不是我將凍昏在荒野中的他帶回來,如今他應該已經重新轉世投胎了。在我的逼問下,卓航支支吾吾地連話也說不完全。特別是我提到兵部尚書的上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時候,他更是左顧右盼就是不說話。我明白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