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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帥治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巧了,那自己到時可要多多留意一下他的文章。姜永璉鼓勵他:“好好努力!”

“是。我也想早日為國效力。”

說起家事,林跡深就答得一本正經,談話就變得比較無趣了。姜永璉改問八卦:“這富興茶樓我還是第一次去,你是里面的熟客?”

“算是熟客,一個月總要去幾回。”

“據店小二說,有位沈公子和李公子也要參加今年的春闈。”

“姜爺是問沈倫與李景?”

“大約是他們兩個吧。”

“是。他們確實也要參加。”

“可惜這回沒遇上,下次我一定……”林跡深又抬眼看他,姜永璉一驚,但話已經說出口,就不能縮回去了,“……看看。”

“姜爺!”林跡深立刻御史附體,打算長篇大論地勸諫了。

姜永璉可不高興了,不過他依舊打算以理服人:“我老是在里頭,能知道外間的疾苦嗎?還不是底下說什么,我就信什么,你說這樣成嗎?你出門時也沒帶誰誰,這么多年不也一樣沒事嗎?”

林跡深有些哭笑不得:“姜爺!我的身份怎么能和您相提并論?我在京城里面住了這么多年,京城有多少個惡霸,那是一清二楚。京里的渾人一向不少,喝醉鬧事的,趁你落單打劫的,這些姜爺見識過嗎?姜爺您出了門就不辨東西南北,什么路,要往哪里走,一概都不清楚,要是被人訛了怎么辦?以前小的時候,我也打過好幾次架。”林跡深為了讓姜永璉深信他沒有說謊,在那邊擼手臂,袖子堆高了果然能直到手臂上有一條很明顯的疤痕:“喏,都這么多年了,這條疤還在呢。”

姜永璉情不自禁摸上那條手臂,林跡深往怕癢似的往后縮了縮,而后用袖子將那疤痕藏了起來。姜永璉嘆道:“沒想到你也是暴脾氣的。”

林跡深臉上有些不服氣,卻也沒有反駁。

姜永璉笑著道:“不過現在看著挺是沉穩多了,做事也細心得很。”

林跡深聽了這話,臉居然紅了紅。

姜永璉也不好再逗他,用哄小孩子的口吻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大家都是擔心我,但我自幼也習弓箭,并不是那么文弱。今天,咳,不過是一時失察。”微服出宮算什么,你們不知道康熙和乾隆還六下江南呢。他這點事和他們比,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林跡深道:“那身邊總該多帶幾個人,保護您的安全。”

“啊,會的。”姜永璉口頭上答應得很痛快,卻一點都沒往心里去。開玩笑,帶的人多了,人多嘴雜,就說漏嘴了。大家對皇帝,真的是小心翼翼過了頭了,生怕他磕破一點皮。但你們知道嗎,長期呆在一個空間里面,很悶很悶的,人很容易抑郁的。不過這些事情,林跡深不會懂的。

姜永璉準備自己掌握主動權,考生最怵什么,當然是考試啦。于是姜永璉問:“考試準備得怎么樣?”

“還行。”

“只是還行可不行。”姜永璉可算是逮著機會了,“各地的舉子這么多,里面肯定也是能人輩出,不可過于輕敵。考試近了,應該在家里多多溫書。”別再亂跑啦,乖乖在家看書吧,這樣就不會妨礙我出宮玩啦。

林跡深有點委屈:“晚上也溫書的。”

姜永璉在心里偷笑,表面卻是一本正經:“學無止境,應該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是。”

姜永璉摘下自己手上的玉扳指,說來也奇怪,方才在茶樓折騰半天也沒把它拔下來,這會兒倒是順利得很。姜永璉笑著對林跡深說:“第一次見面也算有緣。送個見面禮給你,就當是報答你幫我付賬,又雇了馬車吧。”

“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收。”

“姜爺送的東西,沒有誰敢不收的道理?”

姜永璉適時拿出皇帝的派頭,林跡深這才用雙手將玉扳指捧了過去,低頭道:“謝姜爺厚賜。”

此時離宮門已經很近了,分別在即,姜永璉道:“記著,要好好用功,我還等著你金榜題名呢。”

林跡深肅然道:“是。我一定不會辜負姜爺的期望。”

姜永璉跳下馬車,對幾乎睡了一路的朱果果道:“走了。”

朱果果被猛地喚醒,頭一下子就撞到馬車的轎廂,發出“咚”的一聲響,林跡深忍不住笑了下。姜永璉也樂了,沖朱果果喊道:“醒醒,再不醒天都要亮了。”

朱果果慌慌張張地看了看:“天亮了?”

姜永璉倒是不以為意,林跡深倒是又憂慮起來,皇帝身邊跟了這樣一個人,出宮還能安全嗎?

☆、第9章又翹班啦

出宮玩得太HIGH,姜永璉全然忘記第二天還有正事。皇帝偶爾是需要早朝的,頻率大概一兩個月一次,這是項很苦的差事。因為早朝的時間變態的早,皇帝五點就得起來準備,住得離皇宮遠一點的大臣甚至必須起得更早。姜永璉心安理得地睡過頭,將這次早朝給賴了過去,就當曠次課嘛。上大學翹課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以前輔導員經常在上課時間氣勢洶洶地跑到宿舍查崗,現在誰能查皇帝的崗?!

穿戴整齊的眾朝臣白跑了一趟。自寧宗皇帝起朝政疲沓已久,那些閑散的官員樂得輕松自在,散去后相約著吃飯打葉子牌。內閣幾乎每天都有公務要辦,沒上朝就得在自己的衙門內辦公。首輔周孝禮坐在辦公的地方有些憂慮地皺緊了眉頭,姜永璉對外聲稱自己偶染風寒,所以免了今天的早朝,倘若情況屬實那也就罷了,否則……當年啟泰帝就經常用這個理由打發內閣,周孝禮不得不對此有所警惕。周孝禮思前想后,決定下午進宮面圣,探探事情的虛實,次輔沈倫做事卻靈活機變得多,內閣和皇帝剛因為殉葬一事鬧得很不愉快,此次實在不宜出面。沈倫替周孝禮出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姜永璉睡到神清氣爽才起來,他的好心情并沒有持續太久。

下午太傅徐問行求見,徐問行是端王的老師,端王素來禮重他,姜永璉不好托病不見。

徐太傅八十多歲了,人精神矍鑠,身體還很康健。

君臣見禮之后,姜永璉命人給他賜座。

徐太傅沒說上幾句話就開始問道:“陛下的手疾是否已痊愈?”

“昨天稍微感染了風寒,太醫囑咐要靜養,所以才免了今天的早朝。”姜永璉還記得自己“病”了,特地假意咳嗽了一聲,他覺得自己演技頗佳,劇情上沒有露出破綻,“手上沒什么事啊。”

“如此,那真是難以置信。”

姜永璉聽了徐太傅這話都傻了,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然而,徐太傅一臉沉痛,受到的打擊顯然比姜永璉大得多,花白的胡子一翹一翹的,情緒顯得非常激動:“最近那些奏折都是陛下親自批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