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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其他人也休想撇請干系。 “那該如何?難道咱們還得和他聯絡不成?如今這趙惇也不知是個什么用意,若是派了人在暗中監視夏清,咱們湊上去,無疑是自投羅網。可若是放任他不管,他必定要狗急跳墻。” 布柯對夏清十分不齒,勾結外邦這樣的事,也不是誰都能做得出來的。 “再等等!夏清如今不會有生命危險,他也不是個傻的,自然知道如今是非常時期,不會試圖聯系咱們。若要安撫此人,只能再等待時機。” 圖師深深嘆了口氣,他有預感,這次回去不會太順利。 ...... “大人!雖說咱們已經抓住了那些刺客,只是這主事者卻不知藏身于何處,咱們如今也是毫無頭緒。” 彭放也是一夜未眠,他們昨晚已經將皇城附近的地方都搜尋了一番,還是沒找到那刺客頭領。 顧誠玉沉思了片刻,昨晚靖王已然告知了他,圖師可能就是這次行刺計劃的主事者。另一人他自是沒見過的,不過圖師此人,他倒是見過真面目。 若是將這人給畫出來,彭放他們找人也更容易些。 只是這些刺客無人招供,他若說背后之人是圖師,那消息的來源未免有些可疑。 他看著彭放疲憊的面容,手指輕輕敲擊桌面,忽然計上心頭。 之前他們還抓過一名刺客,此人與圖師接觸過,他倒不如將這事兒給推到那名刺客身上。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他怎么會在這里? 只可惜上次他將圖師此人稟報給皇上之后,皇上便令其他官員接手了,且至今都沒有進展,真是太可惜了。 也是那圖師溜得快,否則他還能將人當場擒住。即便此人不肯乖乖束手就擒,他將人殺了。那行刺太子一事,應該就不會發生了。 顧誠玉嘆了一聲,隨即想到不知圖師那老者的形象是否就是本人的面貌,畢竟這世上也不是不存在易容術。 “茗墨!去拿些筆墨過來!” 茗墨很快將筆墨給拿了回來,顧誠玉隨即按照自己對圖師的印象,將畫像給畫了出來。 “彭寺丞,姜寺丞!上次本官審問一名刺客,他說此人便是大興人士,或許此人就與刺殺任務有關。彭寺丞,你將畫像給守城的將士人手一份,這幾日的盤查要更為嚴密一些,不能讓此人跑了。” 整個皇城這么大,屋舍鱗次櫛比,人員繁雜紛亂。若是圖師一人隨便找個地方隱藏了,這短短幾日之內,他們尋人自是有難度的。 彭放領命出去之后,顧誠玉將視線投向了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姜少華。 見顧誠玉冷凝的目光望了過來,他才對顧誠玉行了一禮,“大人,請吩咐!” “那就勞煩姜寺丞領著畫像挨家挨戶搜查了,既然咱們確信這些人還在皇城,城門又已經嚴防死守,自然只需甕中捉鱉,不過是花費些時日而已。姜寺丞做事嚴謹,相信你不會讓本官和太子殿下失望的。” 姜寺丞抬頭看了一眼顧誠玉,當看見顧誠玉的雙目如深不見底的幽潭之時,他不由心下一慌。 “是!” 等姜少華出了雅間,茗墨忍不住出聲,“大人!您既然說此人有嫌疑,那為何要將此事交代給他去做?他若是去通風報信,不就破壞了大人的計劃嗎?” 顧誠玉望向窗外的坊市,“正是要讓他去通風報信,如今我將圖師的畫像都畫出來了,我就不信他心里不慌。” 他起身走至窗邊,看著一名孩童正向爹娘撒嬌,站在賣糖葫蘆的身邊不肯離去,他不由得會心一笑。 “盯住他,看他今晚是否還會去朱府。另朱府那兒也不能放松,無論何人出府,都必須查明身份,問清楚出去做了什么。” 顧誠玉此刻倒是沒將心神放在朱府上,而是正在思索,圖師他們既然來大衍還有找少主的任務,那這少主到底找到了嗎? 太下之大,人海茫茫,想找人不容易。不過對方手上好歹還有線索,而他則是一絲頭緒都沒有。 若是能將那少主找到,他手上也能多一份籌碼。 顧誠玉定定地望向窗外的繁華,突然一輛馬車從西邊趕了過來,顧誠玉的目光瞬間被馬車給吸引。 正確地說不是被馬車所吸引,而是被騎馬跟在馬車旁的男子所吸引。 他微微蹙眉,看著男子和馬車從西邊緩緩而來。馬車的速度并不快,這男子時不時地彎腰朝著馬車的窗戶說了什么。 顧誠玉仔細打量了馬車一眼,這馬車頗為豪華,上有瓔珞珠串垂掛,一看便知是女眷常用的。 怎么會是他?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嬛兒,身子可有不適?”男子朝著馬車內輕聲問道。 “此刻比剛才好多了,只是嘴里有些寡淡,含兩顆梅子便好。”馬車內一道溫婉的女聲隨之響起,語氣滿含柔情。 “你這幾日一直沒胃口,人都瘦了好大一圈。我聽說南城這里有一個賣冰糖葫蘆的老漢,他的冰糖葫蘆是京城最好吃的了。你再等等,我派人去尋。” “三爺,這外頭的冰糖葫蘆可不能吃啊!三奶奶如今懷有身孕,還是小心些為好。” 一名少女的聲音傳來,語氣中還夾雜著無奈和擔憂。 “無事,一串糖葫蘆而已!我少吃兩顆便是。”女子輕聲勸說了一句,其實自懷孕之后,她就食欲不振。這會兒好不容易挑起了胃口,怎么能委屈肚子里的孩子? 茗墨有些好奇自家大人為何一直看著窗外,還皺緊了眉頭,難道是看見了熟人? 他上前兩步,湊過去看了一眼,咦?怎么是他? 團子騎在馬上左顧右盼,自家三爺怎么會到這南城來呢?這里的坊市雖說熱鬧,但都是些販夫走卒,太過混亂,可不是世家公子哥兒們該來的地方。 他看到前方有一家不小的茶樓,于是無意中抬頭看了一眼,“咦?三爺,您看那是不是顧大人?” 朱龐連忙朝著茶樓的二樓看了過去,只見一身月白色盤扣立領錦袍的少年站在了窗邊,冠帶飛揚,如謫仙臨世。 他停頓了幾息,就高興地朝著顧誠玉這邊揚了揚手,同時出聲喊道:“瑾瑜!” 馬車內的孔淑嬛正摸著自己略微凸起的小腹,聽到自己夫君喊了一聲瑾瑜,她隨后便是一楞。 瑾瑜?不正是顧大人的表字嗎? 顧誠玉見朱龐向他招手,也微笑著喊了一聲,“從廣!” 早在兩年之前,他就稱呼朱龐為從廣了。叫從廣兄未免太生疏了些,雖說朱龐比他還要大幾歲的。 “嬛兒,咱們碰到瑾瑜了。不若在此茶樓歇息片刻,去岳丈家也不急于一時!你身子可還吃得消,若是不成,我就使人和他說一聲,下次再敘。” “三爺既然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