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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農家子的發家致富科舉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4

分卷閱讀1094

    心動,可自從他投靠那位之后,便再也沒了選擇的余地。

    保他的子嗣平安?呵呵,他的子嗣在哪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太子這話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但凡有法子,誰又會死撐著呢?到了這種地步,改投誰又有何分別?

    只是如今的局勢驅使得他不得不這么做,他總是要死的,但他的子嗣還得活著。

    他吃力地搖了搖頭,“你們別白費心機了,我不會說的。”

    周元從只覺得自己連說句話都十分費力,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幾不可聞。

    顧誠玉不由湊近了些,又聽得周元從費力地說:“就算你們將我千刀萬剮,我也不會說,還是給我個痛快吧!”

    此刻他已然沒了求生的欲望,他只想快些結束自己的生命,好逃避這些殘酷的折磨。

    顧誠玉心中思忖了會兒,雖說周元從此刻看起來十分硬氣,視死如歸,但誰知道他最后還會不會反水呢?

    畢竟日復一日地折磨下去,擊垮一個人的信念不一定是rou體的折磨,也可能是精神的摧殘。

    顧誠玉轉身看向太子,“殿下!若是再審訊下去,下官怕他熬不住了。您看是明日再審,還是繼續?”

    太子原本聽得周元從開口,還有些許驚喜,但隨后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周元從為何會對背后主使這般死心塌地?難道他堂堂東宮之主,還比不上那人不成?

    “哼!從今日起,每到這個時辰就開始上刑。本宮就不信了,看你能熬到什么時候。”

    “每次上刑之后,就請位太醫來為他上藥。”

    太子怒氣沖沖地往牢房外走去,周元從不招,他心中難安。他就要吊著周元從的命,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顧誠玉見太子這次發了狠,知道太子對周從元背后的主使十分忌憚。不!或許應該說,只要是對太子有威脅之人,太子都十分忌憚。

    “殿下!其余刺客今日是否還要審訊?”見太子已然出了西邊的牢房,他立刻揚聲問道。

    太子聞言頓住了腳步,他剛才也是被氣昏了頭,這會兒想起還有大興的賊子在虎視眈眈呢!

    想他還沒登基就群狼環伺,父皇臨終前留下了太多隱患。

    太子嘆了一聲,“還請顧大人審問過后,將結果稟報與本宮。”

    “是!恭送殿下!”

    等太子走后,顧誠玉凝神望了一眼周從元,又看了看身邊的兩名雜役,心中盤算著怎么和周從元單獨說兩句。

    “大人!那此人現在還要接著審嗎?”牢頭望著顧誠玉戰戰兢兢地問道。

    顧誠玉沒理睬牢頭,而是對著周從元說道:“周大人果真是條漢子,鐵骨錚錚,令人欽佩!”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各為其主

    周元從意外顧誠玉對他說話如此和顏悅色,只是他也是將死之人,索性也不再開口。

    對于顧誠玉,他自然十分了解。可說如今在京城任職的官員,無人不識顧誠玉。

    原先主子還想拉攏他,只可惜顧誠玉并不愿為主子所用。如今他被顧誠玉抓住,這只能說明自己技不如人。

    “顧大人又何必來奚落我?落入你們手中,我自知沒了活路,說與不說都是一樣。倒不如從一而終,好歹還算條漢子。”

    周元從看著顧誠玉的神色有些復雜,早知道顧誠玉這般警覺,他就不應該去行刺他,好歹還能留下一條命。

    等日后主子成就大業,似他等有從龍之功的功臣,難道還怕沒了前程?

    只是如今后悔也是晚矣,周元從閉上了雙眼,身體的疼痛折磨得他沒了心思再想其他。

    顧誠玉冷笑一聲,從一而終?周元從能有此等覺悟?簡直是無稽之談。

    這世道又有誰會對主子死忠呢?出了那些從小就灌輸概念的死士,誰還能將生死置之度外?

    那死士也不都是心甘情愿的,還不是靠解毒之藥給吊著嗎?周元從怕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那位的手中吧?

    顧誠玉想起了周元從的家眷,周氏的子嗣如今不知去向。這周元從來刺殺他,難道不為他的子嗣考慮?

    這恰恰說明那些子嗣并不在周元從的手里,或許是被逼迫,又或許是想掙功勞,好讓他的子嗣早些脫離苦海。因此對方不躲起來,而是來刺殺他也不足為奇了。

    “周大人行刺本官是為哪般,你自心知肚明。”顧誠玉冷哼一聲,看著周元從猛然投過來的目光,根本不以為意。

    隨即他對兩名衙役揮了揮手,“將此人先關進牢房之內,可有潛人去請太醫?”

    “回稟大人,已經派人去請了,大人現在可要提審那些刺客?”能做到牢頭之人當然有眼色,他早就派人去請太醫了,這會兒差不多要到了。

    “嗯!本官去去就來。”顧誠玉點了點頭,掃了一眼牢頭和另一名獄卒,看來想和周元從多說幾句是不行了。

    顧誠玉說完便往外走,牢頭和獄卒有些茫然,這不剛還說要提審那些刺客嗎?

    可過了一會兒,牢頭就恍然大悟。這離開一會兒,不就是想如廁嗎?

    看著顧誠玉離開的背影,他不由得撇了撇嘴,這讀書人可真是矯情。想上茅廁都不能說,還得遮遮掩掩的。

    顧誠玉向著牢房的另一端走去,那里正是茅房。

    剛進得茅房,顧誠玉傾聽了一會兒,見沒什么異動,這才閃身進了空間。

    他在空間中找到了文房四寶,在一張紙上撕下一角,提筆刷刷寫了起來。

    等顧誠玉出來之時,太醫已然到了。

    他信步走至太醫身邊,正蹲著為周元從上藥的江太醫立刻起身行禮,“下官拜見顧大人!”

    顧誠玉點了點頭,“不必多禮!他的傷勢如何?太子說了,讓你竭力救治,不能讓他死了。且每日這個時辰都來一趟,不管是多昂貴的藥材你只管開。”

    江太醫看了一眼傷痕累累的周從元,這位他自然是認識的,聽說前兒還來行刺太子殿下。

    進了這天牢之人,很少有需要他們太醫救治的。其中一種是洗清了嫌疑,依舊官復原職的;還有一種便是吊著命,留著能有些用處。

    這周元從想必是后一種了,只是太醫也不會去問,知道得太多可不是好事。

    看見牢頭還在此處看守,顧誠玉眼珠一轉,“先挑出一人進行審問,還是按照剛才的流程進行,若是想招供便來稟告,此處有本官看守便可。”

    “是,大人!”牢頭帶著另一名獄卒前去提審,顧誠玉轉身看了看在牢中巡視的另兩名獄卒,見他們還在這里巡視,知道不是好時機。

    “顧大人,這傷口已經上了藥,下官再開一副方子,溫養身子。”

    顧誠玉點了點頭,“勞煩江太醫了。”

    “不敢!不敢!”江太醫連忙恭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