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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農家子的發家致富科舉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17

分卷閱讀917

    還是往山的那邊走,那邊肯定沒受災。出了山立刻找馬車,去臨江的州府求救!”

    陳昭等不及了,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完了!完了!都完了!”錢繪椿突然站起,舉著雙手揮舞著,狀似癲狂。

    陳昭被他嚇了一大跳,他不明白大人為何突然如此癲狂。

    明明之前雖然看著消沉,但也還算正常啊!“大人!您怎么了?”

    錢繪椿開始又哭又笑起來,配著他那散亂的頭發和皺巴巴的官服,簡直就像一個瘋子。

    陳昭心下一慌,大人該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吧?要真是如此,那他該怎么辦?

    “都完了!”錢繪椿哭笑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累了,隨即又癱坐在了地上。

    陳昭松了口氣,大人現在可不能有事啊!這時候必須得回去主持大局,還有那些沒被淹的百姓,說不定此刻已經大亂起來。

    “大人!咱們走吧!這兩天周圍能吃的東西,都被咱們吃了。卑職手中沒有兵器,就是想打獵也不成,晚上又冷得厲害,咱們會凍死在這里的。”

    這里是山間,晚上的氣溫驟降。再加上周圍都是水,沒有御寒的衣物,光靠生火,也驅趕不了身上的寒氣。

    錢繪椿定定地看了眼陳昭,隨后竟然閉上眼躺在了地上。

    第八百三十四章 自盡謝罪

    陳昭心里焦急萬分,他想早些回去,他的妻兒肯定還活著,他要回去和他們團聚。

    可現在這陳大人現在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自己背他走?

    如今他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這陳大人竟然想著以前養尊處優的日子?

    “陳昭,你走吧!”錢繪椿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他緩緩睜開眼,眼神似乎變得堅定起來。

    “我活不成了,就算回去,等著我的是什么,你我都清楚。你一個人走,比帶著我要容易得多。”

    接著他突然起身,開始脫起身上的官服。

    陳昭頓時驚詫萬分,“大人!你這是做什么?”

    “你將我的官服和官印帶回去,他們會相信你的。”錢繪椿的手有些顫抖,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陳昭也知道錢繪椿的話是對的,不管怎么說,大人都活不成了,但那些百姓呢?

    “大人!你難道不管那些百姓了嗎?日后的事日后再說,可現在正是那些百姓需要你的時候啊!”

    就算死,也得等到將殘局收拾了才能死啊!身為朝廷官員,怎可將百姓棄之不顧?

    “陳昭,我能力不足,對此事已經無能為力。朝廷想必已經收到了消息,必然會派了欽差下來。只要我死了,朝廷說不定會放過我的孩子。他們肯定還活著的,我不能絕了后啊!”

    錢繪椿臉上滿是淚水,他已經絕望了。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壞到這種地步,真是天要亡他!

    他將身上的官服脫下疊好,又將官印和玉佩放在官服上,而后留戀地摸了摸。

    為官數十年,六年前不得已投靠了那人,這才開始平步青云。

    能做到長天府的知府,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本以為之后的仕途能順風順水,誰想竟然出了這樣的亂子。

    “本官愧對長天府的父老鄉親,當以死謝罪!”錢繪椿看著遠方連綿的山脈,扯起自己的白色中衣下擺,“撕拉!”

    陳昭見錢繪椿在中衣上撕下一塊布,接著又咬破了自己的食指,開始書寫。

    “大衍六十九年,江南長天府連日暴雨,使天椏江水面暴漲。罪臣錢繪椿身為長天府知府,卻未做好防備,導致長天府臨近天椏江下游的堤壩崩塌,百姓死傷無數。罪臣無能,愧對百姓,愧對皇恩,竟釀下如此大錯。”

    錢繪椿干瘦的臉龐上被淚水浸濕,他抬起衣袖拭淚。這是他的罪己書,這么多百姓喪生與江水之中,他如何能無動于衷?

    再說他心里還抱有一線希望,望皇上能看在他罪己書的份上網開一面,饒他子嗣的性命。

    縱使長天府發生的這一切,都會載入史冊。而他錢繪椿和這封血書,當遺臭萬年,他也別無選擇。

    陳昭面色凝重,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大人也不是那般讓人憎恨了。

    “罪臣自知罪無可恕,否則天理難容。遂于大衍六十九年七月二十八,自盡謝罪!以告長天府死去百姓在天之靈。——罪臣錢繪椿”

    寫完這些,錢繪椿仿佛耗盡了全身的氣力。他顫抖著雙手,看向手上那一封血書。而后將它疊好,交給了一旁的陳昭。

    “這封血書你一定要交給京城來的欽差大人,陳昭,去吧!”說罷,錢繪椿就往一旁看去。

    這一處地勢很高,他們此刻就在一個狹窄的山洞里。原本是害怕有野獸襲擊,所以找了個斷崖之處,好防備野獸。

    “大人!其實事情哪里有這般嚴重?只要您戴罪立功,皇上一定會饒你一命的。您忘了嗎?那江堤崩塌難道是您的錯?縱使您之前沒有加固,可那本身就就是江堤的問題,您......”

    錢繪椿看回頭苦笑了一聲,“陳昭,就算皇上要放過我,可那些人他們能放過我嗎?這次決堤如此嚴重,他們為了自保,什么事做不出來?本官無論如何都活不成了,不如現在死還能體面些,起碼不會被人說是貪生怕死之輩。”

    說到這里,錢繪椿的面上還帶了幾分決絕。

    陳昭聞言心中一突,不禁為自己的性命擔憂起來。他沉思片刻,還想再勸勸。

    錢繪椿不能死,否則他自己會比現在更危險。

    身為錢繪椿的心腹,之前撈好處的時候,陳昭也是得了一些的。

    縱使對那些人來說,他得的好處乃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

    但這些人肯定得找替罪羊啊!錢繪椿死了,那豈不是只能找他來頂替了?

    不得不說,陳昭這是被嚇破了膽。不然憑他的品級,就算得有人擔責,那也輪不到他,因為他還不夠資格。

    可陳昭此刻哪里能想到這些?他越想越害怕。不成,錢繪椿不能死。

    錢繪椿已經奔出閃動,一腳踏出了懸崖,接著他便大吼一聲,“罪臣錢繪椿自盡于此!”

    “大人!別跳!”陳昭抬眼一看,只來得及看到那一片白色的衣擺。

    他奔至崖邊往下看去,其實這處斷崖并不是深不見底,他現在就能看到崖底的情形。

    那些亂石之中,隱隱能看見一點白色。

    他回頭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官府和官印,又看了看手上的血書,只覺得神情恍惚。

    前兩日他和大人還在想著怎么才能離開這里,今日大人就自殺謝罪了。

    在崖邊停留了半晌,陳昭拂了拂被風吹亂的發絲,拾起地上的官府和官印,這才往另一邊走去。

    ......

    “小二,多打包些兔rou和驢rou!”顧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