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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欲/拔rou無情受大戰群攻的狗血故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腔被戳得太深有種將要嘔吐的感覺,但是看到嚴黎沉迷在欲望中的臉又忍不住含得更深一點。

終于嚴黎再難忍耐,堆積已久的快感在一瞬間猛然爆發出來。他本想將自己抽離,大腿根部卻被鄒哲緊緊抓住。

“快點放開……我要……”嚴黎低頭,卻落進一雙堅定清亮的眼內,讓他有種電流通過全身的錯覺。

剎那間,濃烈咸腥的體液猝然噴發出來,嗆得鄒哲猛然咳嗽。

嚴黎從高潮中回過神,便用仍舊綁在一起的雙手摟過他的頭,埋怨似的低語:“讓你松口你還不松,有沒有事?”

鄒哲抬頭,嘴角還站著一點白色液體,狹長的眼睛慵懶的微閉,眼底深處隱約閃耀著欲望的火焰。嚴黎微赧,卻被他捉住了下巴,溫熱的薄唇覆上來,嘗到濃烈的味道。

嚴黎就著接吻的姿勢被他壓倒在床上,自發自動的抬起雙腿環到鄒哲腰上。

大腿內側的皮膚被輕柔的撫摸著,后xue已經被開拓的十分濕軟,鄒哲扶著嚴黎的腰,緩緩沉下身體,一插到底。

合二為一的親密感讓兩人同時停止了動作,唇舌間的親吻愈加熱烈。

嚴黎被束住的雙手無法做出更多的動作,只能順應著心底深處的想法溫柔的在鄒哲背上滑動。

“真想就這么綁著你,永遠都不放開。”

鄒哲放開嚴黎的唇,親昵的蹭了一下他的脖頸,最后停留在耳邊,以低不可聞聲音說。

嚴黎心里驟然一脹,近乎于疼痛的感覺,竟然恍惚的應道:“好啊。”

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從黃昏做到夜幕低垂,兩人最后只能抱著膩在一處,誰都不想多動一下。

鄒哲將嚴黎壓在身下,頭枕在他的胸口,不時撥弄一下已經紅腫不堪的乳粒,嚴黎被sao擾得受不了,按住他的手,以眼神警告他不要再弄。

于是鄒哲只能悻悻的放開,十分不滿地道:“你說好陪我拍完這部戲,現在卻要提前回去,而且……”他停頓一下,終于將心里的不安說出口,“周平海喪心病狂歇斯底里,你回去難保萬無一失,能不能不走?”

嚴黎把他的手抓到唇邊吻了一下,然后才低聲道:“他找我尋仇是天經地義,我也不能躲一輩子,早些徹底這樁心事也好。他現在極有可能已經知曉你的身份,連恐嚇信都寄到環亞,我不想……連你也有事,他的那些仇家,已經死了不少。”

他雖說得云淡風輕,鄒哲豈會聽不出其中關竅,于是更為擔心,坐起身來看著嚴黎道:“那也不必回去,我們可以在關內住一輩子,這里這么大,諒他也找不到。”

嚴黎被他說得笑了起來:“你的想法倒是不錯,等我回來,未嘗不可。”他說完想了想,又補充道,“警方已經插手,恐怕容不得我不回去。”

何家與警界關系一向良好,這次周平海在H城瘋狂作案,定然是鬧得按壓不下,社會震蕩才要請易映出馬。無論從哪一方的利益考量,讓周平海的第一大仇人嚴黎回去引蛇出洞都是最省時省事的上策。

既然何寄祥派了徐媛過來帶話,就是打定主意要用他做餌的了。

嚴黎雖然想得通其中關竅,也很看得開,說不心寒卻是不可能的。

鄒哲也聽出其中另有玄機,抿著嘴唇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那我跟你一塊兒回去,左右他也要找我。”

心中一凜,嚴黎正欲開口說話,卻被鄒哲以唇堵住了嘴巴。

一個深吻過后,鄒哲這才抬起頭道:“你攔不住我,不如就老老實實帶我一同回去,以免多費口舌,如何?”

嚴黎望著他,見他面上滿是笑意,既天真又俏皮,似乎一點也不知道回去之后前途險惡,只能也隨著一笑,把人緊緊抱住,再無多言。

63.

鄒哲到底不能與他同時返城,總不能就這么把劇組跟導演撂在這里不管不顧。

嚴黎先行回到H城,鄒哲預計只比他晚一天,分別是卻像是生離死別,讓旁人平白看了一場好戲。他下了飛機就被請到梳子鋪警局,易映親自給他倒了咖啡,例行問話之后還把問訊室里的監控關掉,以示他們可以無話不談。

看著易警官那副公事公辦的面孔,嚴黎這才驚嘆原來這世上并非只有鄒哲一人好戲,他身邊就有許多老戲骨,真真假假,渾然一體,無從分辨。

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被那濃郁的苦味刺激得皺眉,勉強咽下就不敢再碰。

“我還記得你不愛吃甜的。”易映聳肩。

“那也不用特別優待我。”嚴黎抬頭,笑著要求道:“能不能給我一杯茶,實在太苦。”

他最近甜得過分,竟連這點苦都吃不下了。

易映給他沖了一個茶包,然后打開手里的文件夾,將一摞沖洗好的照片在嚴黎眼前一字排開:“看看,這些人都認識嗎。”

嚴黎少不得再受一番罪案現場的血腥沖擊,蹙了眉匆匆掃過一遍便點了頭:“我以為只是協助調查。”

易映低聲笑起來,把那些照片收進文件夾內,忽然道:“你可能還不知道,樊德開新近升了CSP,現在是我的頂頭上司。當人下屬的,總不能不聽上頭的話。”他說完見嚴黎面色不改,于是又道,“周平海兩個星期收了四顆人頭,動靜委實鬧得太大,樊警官新官上任就碰上如此大案,又是殺子仇人,再放他逍遙法外,未免太說不過去。”

嚴黎聽他說了半天,這時候才懶洋洋的敲了一下輕扣在金屬桌面上的指尖道:“我應該有拒絕的權利。”

易映面上笑意逝去,一雙濃眉微皺,沉默的看著嚴黎。

嚴黎回望,良久才嘆了口氣輕聲道:“何寄祥給了你什么,總該讓我知道。”

易映又把文件夾打開,拿出一張照片擺在他眼前。

嚴黎張眼看過去,入眼是金爵標志性的金色皇冠招牌,于是只能苦笑出聲,搖著頭道:“我以為何寄安做得夠絕,想不到他也不遑多讓。”他說完聲音就沉下來,很沒精神的樣子,“好了,我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市民,一定配合警方,盡早將嫌疑人抓捕歸案。”

“我們會盡最大努力保護你的安全。”易映的男中音一如既往的迷人,“公事說完,能不能談談私事?”

“易警官,我人都在這里,一定知無不言。”嚴黎重新笑了起來,嘴角挑起,很是勾人。

“你很愛何寄安?是為了他拒絕我嗎?”易映看著他,十分認真。

“原來愛過,應該達到你說的‘很愛’的標準。”嚴黎也認真地回答他,“不是。”

他當然愛過何寄安,愛得為他去殺人,把柄捏在何家兄弟手里,被利用了一次又一次。

這種愛,令他自己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