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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欲/拔rou無情受大戰群攻的狗血故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儀卻報出下一個表演嘉賓的名字:“有請鄒哲先生,寧宜小姐。”

臺下掌聲響起,恰到好處的熱烈,高大俊美的年輕人挽著纖細柔美的寧宜一同從后方上臺,伴奏音樂隨即響起。

接下來就是一首應景的電影主題曲,聽得人好生無聊。

嚴黎只看了臺上一眼,又垂下頭,正好手機屏幕一亮,原來是何大少的短訊。

“已下飛機,何時返回?”

嚴黎搖著頭微笑,這人連發短訊都這么簡短。他想了一想,還是忍不住撥了個電話過去,把頭埋得更低,手掌將嘴捂住,低低私語。

徐媛在旁,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見他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情意,又為臺上的青年感嘆一聲。

接下來的慈善晚宴嚴黎也只是走個過場,打算隨意拍兩件略表心意就算交了差。回H城的機票早就定好,他是一刻都不肯耽誤的,之前那些年,嚴黎已經等了太久。

展品一件一件的擺出來,拍賣進行的不溫不火,嚴黎讓徐媛代為舉牌,拍了一副某大腕親手畫就的山水畫,一臺已成古董的老式攝影機。

最后一件展品放上來,卻讓場內眾人咋舌,拍賣師也有些興奮,原來是某個藝人捐出來的限量版男士名表。

這塊腕表本身價值就超過七位數,起價卻才五萬元。

場內競價越來越頻繁,嚴黎呆呆的坐了一會兒,才扭頭去看依舊坐在環亞傳媒藝人席位的鄒哲。

鄒哲面色如常,舉著酒杯跟旁邊的寧宜相談甚歡,似乎一點都沒發現嚴黎在看他。

嚴黎看向他的目光只維持了一兩秒就挪開,又轉到自己面前的桌面上。桌上擺著一杯紅酒,深紅的顏色,酒液微微在杯中輕蕩。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那股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不適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將杯子重重一擱。

徐媛見他臉色不豫,猶疑了一下還是沒有插話,默默地坐在原處喝果汁。

嚴黎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覺,像是吃了棵辣椒,整個食道都被辣腫,連空氣都卡住,不上不下,悶得難受。他自以為待鄒哲已經十分優厚,公司各種資源都不吝嗇,最后也算得上好聚好散,卻被他這樣報答。

穩定一下心神,他給徐媛小聲交代幾句就起身離開。

鄒哲笑著對寧宜說了聲失陪,悄無聲息的起身,尾隨嚴黎而去。

寧宜今晚被這個年輕人逗得很高興,趁他暫時離開就扭頭對身邊的另一位環亞女星贊道:“鄒哲最近大有長進,跟他說話都是種享受。”

那名女星笑著點點頭,心里卻想可不是,原來有嚴總捧著,現在淪落到要去拍小成本電影,那身架子總該放一放,不然可怎么繼續混下去。

兩位圈中紅人相視一笑,又舉杯一碰,不消一刻鐘就把再也沒有回來的鄒哲忘到腦后。

會場外的長廊中,鄒哲加快腳步,落地時卻放得很輕,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嚴黎走在他前面十余米處,本來還是步履穩健,之后不知怎么腳下一頓,身形就開始搖晃。他的保鏢都等在長廊外頭,機不可失,鄒哲快步走上前,長臂一撈,就把堪堪倒下的男人接到懷里。

“嚴先生,你怎么了?”他嘴角含笑,仍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單純樣子。

嚴黎一陣目眩,如墜夢中,只能把眼前的青年抓緊。他恍惚覺得自己不大對勁,但腳下輕飄飄的如同踩在云端,渾身肌rou都被迫放松,四肢百骸像被無數雙手輕輕按捏,有種詭異的舒適感。

鄒哲漆黑的瞳孔印在他眼中,熟悉到了極點,他只來得喊出那兩個叫了無數次的字,就再也沒有了意識。

再度醒來時,嚴黎已經深深陷在一張大得夸張的客房木床上,身體還是癱軟的,他試著握拳,五指尚未蜷起就被一陣蝕骨的酸麻感刺激的被迫放棄。意識也還不清醒,只能勉強看清身前兩米內的事物,再遠就如被一層厚重的白霧阻住,模模糊糊的看不分明。

使勁眨了眨眼睛,他想撐起身體,動作到一半卻忍受不了從骨頭縫里滲出來的酸麻感,最終無力的又倒下。

一個高挑的身影劃破重重白霧向他走過來,面目熟悉,笑意盎然,手里舉著水杯,笑問他要不要喝水。

嚴黎偏過頭不予理會,卻還是被捏著下巴,然后形狀完美的薄唇的壓下來,強行渡給他一口溫水。嚴黎沒有防備,被嗆得小聲咳嗽起來。

鄒哲就把他半抱起來,靠在自己肩上,又含了口水喂他,小聲道:“不要著急,有的是。”

嚴黎這回順從的把水咽下,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他:“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

鄒哲把他放平,坐在床沿,臉上竟然露出幾分惶惑的苦澀意味來:“我只是想要你。”

嚴黎見他避而不答,便不再廢話,閉著眼睛微微側身,把頭歪在一邊。

鄒哲又含了一口水,強硬的把他的頭掰向自己,將水哺喂進嚴黎口中。

嚴黎并未掙扎,喝完一整杯水后將五指并攏嘗試著發力,卻還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神經和肌rou。鄒哲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把手里的水杯放到一邊的床頭柜上,一件一件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脫掉,笑道:“沒有用的,明天早上再試不遲。”

嚴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于是閉緊了嘴巴,睜大眼睛看著這個有著端麗面龐的年輕人單腿跪在床沿,慢條斯理的脫掉自己身上僅剩的浴袍。

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身上十分干爽,原來穿得好好的衣物都不翼而飛,浴袍帶子松散的系在腰間,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

“我喜歡幫你洗澡。”鄒哲一邊將浴袍系帶拉開一邊在嚴黎胸口印上一個吻,“而且洗的很干凈。”

他說著,輕輕用一手將嚴黎的上半身托起,然后整件浴袍被粗魯的從身下扯走,扔在床腳。

鄒哲渾身上下一根絲線都沒有,他維持著托住嚴黎上半身的動作,讓嚴黎的頭部虛軟的靠著自己的肩膀,輕輕笑著說:“你看,我們這樣躺在床上也不是一次兩次,可是你連上我的欲望也沒有,這能說明什么?”

嚴黎就想起第一次,以及之后的許多次,還沒露出鋒利爪牙的鄒哲心甘情愿的躺在床上,愿意將自己交付給他,可是嚴黎看著那張相似的臉都沒有什么特別的沖動。

確切地說,除了面對著何寄安,他對什么人都沒有特別的沖動,不管仿冒品有多相似。

人的身體往往是最誠實的。

鄒哲的細碎親吻不斷落下,落在他的額上、臉上,唇上,甚至還想用舌尖舔起他的眼皮,親吻他的眼球。

這種吻法就有點令人難以忍受了,嚴黎雖然不能劇烈動作,卻還是盡力擺了擺頭,表示不滿。

“不要亂動。”鄒哲總算停了下來,把懷里的人放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