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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在無限游戲里養惡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2

分卷閱讀152

    便回去休息。

    這時候,我們的機會終于到了,在第一天晚上,我們便抓到了一個落單的男性任務者,男性賣不出好價錢,我們把他就地殺掉,尸體丟進了譚水里。

    我因為過于疲累,提前走了一步,留下同伴處理后續,繼續蹲守。

    回到房間后,我洗了澡沖掉了一身血跡,然后泡了一杯熱可可,困意消退,我便打開了旅館電視的直播節目。

    不得不說,那是我見過最差勁的電視機,只能夠觀看直播,有且只有有十二個臺可以相互調換。

    安息山莊

    但僅僅是這十二個,大多數節目都處于黑屏狀態。

    我用遙控器調頻到了其中一個有畫面的直播間, 畫面中是一個女任務者在洗澡, 隔著毛玻璃能夠看到女人朦朦朧朧的影子, 身材很好。直播間里有很多和我一樣的觀眾, 有不少人發送彈幕并且打賞積分。

    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積分有什么作用, 是從哪里取得, 但我的屏幕畫面里顯示我有三千點可用積分。

    那名女任務者不知通過什么方法看到彈幕, 一直在和我們交流卻不見她從浴室里走出來。我有些失望, 這種賣rou的主播大多數都是只打個噱頭,吸引眼球, 不會真的吃什么虧。

    這時候,隔壁忽然響起了一陣說話聲。

    住在我隔壁的是同一商隊的葛文, 他經常為我們處理尸體等等善后工作, 人十分機靈。看來是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回來休息。

    但是很快, 我就發現了不同,說話聲一直在持續著像是嗡嗡亂飛的蒼蠅,印象中,葛文似乎不是這么健談的人。

    由于害怕同伴背著我商量著利潤分配的事, 我站起身,把耳朵貼在墻壁上。

    可是起身的一瞬間身體晃了晃差點沒有站穩, 我擼起褲管, 發現右腳腳踝處有一圈極深的線圈纏繞痕跡, 不知是何時留下, 已經沒有印象了。

    旅館的隔音效果雖然不好,但聲音沉悶悶的,我無法聽清他在說些什么,但是閑言碎語中隱約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這時候我已經坐不住了,我站起身,來到葛文的房間前,用力敲了敲門。

    過了很久,葛文才拉開門,他的臉色很難看,蒼白蒼白的。

    “這么晚了,不睡覺做什么?誰在你房間里,不要再吵了。”我看了看手上的表,很巧合的是,現在恰好時針與分針重疊,十二點整。

    說完這句話,我偏頭打算看看屋子里到底是誰,但他拉開的縫隙很小,屋子里又沒有開燈,我實在看不清楚。

    葛文點點頭,然后趕緊關上了門,就像是怕被我看到什么。

    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回到房間,正打算關掉電視機睡下,但沒過多久,那奇怪的說話聲再次開始了。

    已經警告過他晚上大聲說話會影響別人休息,沒想到他還是在吵個不停。

    我氣急敗壞的跑出房間,來到了葛文門前,我用力敲了敲門。

    門再次被打開,葛文似乎也很愧疚,低著頭不敢看我。

    “不要再說了,不然明天我就回去,你們自己想辦法運貨出去。”

    我伸手頂住了門,企圖看清里面的東西,一晃而過的某個東西像是老鼠一樣飛快的竄過。小個子的葛文這一次力氣突然變得很大,他快速的摔上了門差點夾到我的手。

    關門后,葛文的說話聲響起:“對不起,我會叫它不要再說了。”

    回到房間后,隔壁房的說話聲果然不見了,但是這樣的安靜并沒有持續多久,就傳來吱吱嘎嘎拖動柜子和床的聲音。

    這時候,我心中對葛文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點,但我知道就算我再去敲門也無法得到想要的結果。

    真是倒霉,遇上了一個晚上不消停的鄰居,今天怕是別想睡了。

    為了報復葛文,我把電視直播聲音開到最大,嘩啦啦的水流聲充斥在房間之內。

    但水流的聲音還是有些小,我切換了頻道,企圖找到一個聲音更大的直播間。

    除了這位女任務者的直播間之外,夜里還開著直播的只有另外一個男任務者。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覺得他的模樣有點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他長得十分特別:尖臉鷹鉤鼻上面鑲嵌著一雙陰鷙的眼睛,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角色。

    “今天是午夜的特別節目,出去打獵時,我抓到了幾條小魚。其中一個因為太能叫喊,掙扎過度,已經被我拔掉了舌頭敲死。”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肩膀上扛著的幾個黑色裹尸袋取下,其中幾個還在動,但壓在最下面的袋子并沒有動。

    男人把袋口解開,有血水慢慢流了出來,他慢慢展開袋子,一個黑色頭發的后腦勺露了出來,緊接著是身體。這個人的身影看起來更加眼熟,他的后背脊骨被敲斷,身體詭異的扭曲著

    看著屏幕上各種興奮的彈幕,我的心中閃過一道不詳的預感。

    直到那人被男人扒拉著展露出臉,我才發現這人竟然是葛文,雖然他的臉上已經布滿了血跡,嘴張開的大大的,里面黑洞洞的一片,舌頭已經不見了。

    我睜大了眼睛,幾十秒之前,我還見過葛文,他怎么可能被這男人殺了?

    這時候,我已經隱約猜測出另外幾個黑色袋子里裝的是什么,雖然眼睛酸痛,但是困意卻全無。

    男人撿起了眼鏡樣式的直播器,鏡頭恰好給到他的側臉,我看到他臉頰上一道閃電形狀的痕跡,突然想起了暫時遺忘的記憶。

    ……他是被他們殺掉的那個任務者,難道他并沒有死,只是裝死,等他走后,又從假死狀態醒來,把他們商隊所有埋伏在山莊蹲守的人一一抓住。

    我覺得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唯一想不通的便是隔壁的聲音。

    挪動桌子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到了叫人難以忽視的地步。

    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開門出去警告我的鄰居。

    我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已經死去的人還能夠開門,并且回答我的話。

    男人用一把刀把葛文的尸體剁成小塊,然后放進了冰箱里。

    直播間的人數還在持續增長,有不少是從隔壁看過了洗澡又來這邊看。

    謝天謝地,隔壁的挪動聲音終于消失了。

    但緊接著,房門傳來了急促雜亂的敲門聲,我嚇了一跳,硬著頭皮走到了門邊,我根本不敢打開房間,只能貓著腰,小心翼翼的透過貓眼查看外面的場景。

    門外是葛文,他背對著門,由于尸體已經被肢解,他只有軀干的高度,但分離出的頭顱手臂大腿都獨立脫離跳在地面,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外門。

    跳躍在地面的舌頭呼啦啦的亂動著,竟然開口說話:“開門,開門,你是我最后見到的人,只有你能代替我受苦,我好疼。”

    我根本不敢回聲,癱倒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躲在床下。

    我終于知道了葛文房間里那些挪動桌椅的聲音是怎么回事,還有那詭異的說話聲,并不是兩個人,而是他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目的是為了引其他人過去做替死鬼。

    至于剛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