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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節完全由陳厲接手,除了私人醫生還是每天定時來檢查曹舒的身體狀況,營養師的來訪已經延到了一周一次。曹舒的一日三餐全都到了陳厲手里,他從早到晚的吃食都由陳厲親自準備,因此陳厲經常會去詢問營養師各種食材的性征,避免營養沖突之類的問題。原來營養師還耐心解答,到了后來便頗為無奈地對陳厲說:陳先生,曹先生只是身體過損內里虧虛需要食補,不是得了什么絕癥,在吃上面也不用太過小心,你想做的家常菜一般都是不會有問題的。有了營養師的首肯,陳厲下廚完全沒有了后顧之憂。他就像忘記了剛重生時想過的,在繁華都市先浪蕩個幾年,反而提早進入了養老生活。每天他會在曹舒醒來之前準備好早餐;曹舒出去的時候他會偶爾去酒吧里坐坐,調幾杯酒,大部分時候是在家里看看電影和研究食譜;每次在曹厲回來之前,陳厲都已經在家里。他會檢查曹舒是不是喝了酒,甚至用上了酒精測試儀,然后領著曹舒去吃晚飯。而曹舒這邊,幾乎是同時和陳厲邁入了老年期。第一次開發商們聚在開會看見曹舒姍姍來遲,身著手工高檔定制西服手拎mama輩審美保溫桶的時候,每個人都難以保持好臉上的表情。特別在會議結束之后,幾個人本來要約上一約。但還沒等他們開口,只見曹舒怡怡然掀開了保溫桶的蓋子,燉的透爛的雞rou的香味爭先恐后地涌出,一瞬間蔓延了整個房間。一向冷性冷情的曹大負責人抬起眼睛環顧一圈,帶著三分遺憾七分無奈地嘆了口氣——“家里人非要讓我帶著來的,大家都理解吧?”話語里的炫耀昭然若揭,生怕在場的各位聽不懂。開發商都是人精,嘴上笑瞇瞇地順著話頭說著理解理解,背后把曹舒罵了個底朝天。也難得想起來家里的黃臉婆,出了門就摸出手機準備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曹舒給陳厲cao持了一個月,甚至連上.床的次數都嚴格規定了。就算曹舒自個兒脫了褲子朝陳厲搖屁股,得來的結果還是拍在屁股上力道不重的一個巴掌。“別發sao。”陳厲在背后咬著煙頭看他,然后相互著口出來。往往高潮過后曹舒就有了困意,陳厲給他蓋上被子之后自個兒還要去一趟浴室。有天半夜陳厲在半夢半醒間被曹舒蹭醒,被子里對方趴在他身上用手拿著他的東西往自己身體里塞。陳厲被蹭的額頭青筋爆起,捏著曹舒后頸他給拎下來,然后起身去廚房,大半夜地硬生生給曹舒灌了一碗貨真價實的雞湯。自那以后曹舒終于安穩了一點,他不再有事沒事去檢查監控計算陳厲出門了多長時間、垃圾桶里是不是有用過的套子,或者去聞陳厲外套上有沒有不熟悉的香水味——早在陳厲說過要在這里住的時候,曹厲就給整棟別墅都裝了監控。這幾乎是神經記憶,連曹舒自己也是在做完一切之后才反應過來。每當在外面曹舒一遍又一遍看著陳厲在家里的情況時,總是說服自己,他生病了,陳厲就算發現了也會原諒他……然而他一顆心不受控制地被欲望捏緊了,在陳厲看不見的時候活的小心翼翼心驚膽戰,連著監控的手機再沒拿出來給陳厲碰過。那棟黃金地段的房子被陳厲賣了九百多萬,算上之前的股份其他,零零總總卡上加起來也有了好幾千萬的存款。陳厲看著這些數字,若有所思地一下下點著鼠標。差不多了。第24章第二十四章“你想好了?”“想好了。”“……”“出來吧,我們出來說。”陳厲掛了電話,隨手調出監控畫面。他看著畫面里低頭看著手機的自己微微一笑,單手撐著腦袋,目光虛虛浮在屏幕上的一點。“總有一天……”陳厲喃喃自語,總有一天他得給他把這毛病掰回來。轉眼又是幾個月過去,秋去冬來。初云鎮的項目快到尾聲,這個年過去就不用曹舒在這里實地盯著了,后續只是建設問題。曹舒的身體也在陳厲養豬似的供養下慢悠悠地爬過了安全線,總算不是空剩個骨頭架子了。與此同時的,康復過程中曹舒的一直繃著的神經變的慵懶甚至散漫,再加上陳厲無微不至的照顧,他開始沒有從前那樣對事情敏感到尖銳的地步——這點多少對他的事業有些影響,直觀表現在他手里捏著的東西放松了不少,能讓別人也多少分上一杯羹了。只是在讓人請客表達感謝時,曹舒的面色不變,內心是有些疑惑的。畢竟那是不是他有意為之,可以說是他一不留神疏忽了。但進來曹總負責人心情好,便也不去計較這個。在年前陳厲總算把秦小少爺約了出來,還帶上了那群狐朋狗友。幾個人聚在老地方,金酒的地下大廳里,這里照樣是紙醉金迷,空氣里都是酒味和女人的體香。陳厲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視線正對著上演火辣表演的游戲臺。時過境遷,也就短短半年,再到這里心情竟然平和的可怕。他放棄了這輩子,重新續上被攔腰砍斷上輩子,心里卻連一絲遺憾也無。“發什么呆呢。要我說陳哥就是陳哥,這倆月是去哪兒吃齋念佛了嗎,看個艷舞那表情就和悟道似的。”韓柯新笑著給陳厲推了杯酒,半道給秦臻截了。小少爺臉上表情不好看,說話都帶出了陰陽怪氣來。“可不是悟道去了嗎,這還要以身殉道呢。”韓家的愣了愣,沒想到這個純屬調侃的話茬都能擦出□□味。他看了看陳厲,又轉頭去看秦臻,頓了半晌一拍桌子就把一整瓶伏加特按在了陳厲面前。“怎么著啊,你們還能吵架啊。……要我說那肯定是陳哥的不對,罰酒罰酒。”周圍一圈人都圍著起哄,有秦臻這尊金娃娃頂著,難得可以灌陳厲一回酒。秦臻這邊也沒攔著的意思,反而倚在沙發上斜睨著陳厲,是個看好戲的表情。陳厲拿了酒,目光在周遭這群看來還算小孩兒們的臉上環顧一圈,忽然笑了。他抬手摘了脖子上掛著的羊絨圍巾扔進秦臻懷里,擰開酒瓶給自己滿上一杯,褐色的酒液碰上杯底的冰塊撞出金色,然后給陳厲一口悶了。“喝個酒就有什么……今天哥就和你們喝個痛快。”說著倒酒,辛辣的酒液順著喉管一路燒進胃里,又是一滿杯。幾家的少爺們都被陳厲這一下震了震,韓柯新第一個反應過來,站起來就直接開了五瓶酒,跟著悶了一杯。“今兒陳哥怎么……好。痛快!”一瞬間周圍口哨聲大響,叫好聲,杯口碰撞的聲音絡繹不絕。秦臻在一片喧囂里面沉如水,他抬眼從一只只拿著酒瓶相互倒酒的手隔出的空隙里看向陳厲,發現陳厲也在看他。陳厲溫柔地看著他,仿佛是兄長在包容自己耍脾氣的弟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