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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她上了他的車后,任他把車子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周圍綠樹成蔭,陸寒庭拿出一張銀行卡,在她面前晃了晃。杜闌珊自然伸手去拿,原本淡定的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急切。陸寒庭卻按住了,不讓她抽走。男人的力氣總是比女人要大,杜闌珊爭不過他,忍不住沖他喊了一句:“你到底想怎樣,這么羞辱我有意思嗎!”陸寒庭聞言一笑,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不過他也正是在等杜闌珊說這句話,于是慢條斯理地說出自己的第二個條件:“這五十萬,你可以不用還給我,但我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做到。”杜闌珊靜默一瞬,收回了手,看向他問道:“什么事?”陸寒庭將那一張薄薄的銀行卡放在杜闌珊的腿上,緩緩說道:“不要再出現(xiàn)在程蔻的眼前。”杜闌珊嘲諷地笑出聲,她早該猜到他肯幫她根本是為了程蔻。既然這樣,她也就放開了談條件:“我沒有地方住。”“你可以住在我家。”陸寒庭完全是一副商人的模樣,“到你弟弟回學(xué)校的那天。”“你知道得還真多。”杜闌珊絲毫不掩飾自己言語間的諷刺之意,“你為了程蔻做這些事,她知道么?”她把銀行卡收到皮包里,在他面前,她不用裝成別人的想看的模樣,可以完全將真我釋放出來。反正,他們早就撕破了臉皮,不是嗎?“你只要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隨便你怎么說。”陸寒庭發(fā)動車子,駛向來時的方向,“現(xiàn)在,我們可以去取你的行李了。”思及那一次和陸寒庭的交鋒,杜闌珊深感疲累,她其實沒付出什么,就解決了所有的麻煩事。多么劃算。她在這間公寓了住了大半個月,見到陸寒庭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聽說陸家老爺子最近身體抱恙,他每天下班都回到陸家去裝他的“床前孝子”,博取好感度的同時,也不用看見她這個礙眼的人。真是一石二鳥。不過見不到也好,她也不想每次在他那能冷死人的視線下凍得發(fā)顫。陸寒庭人前與人和善,一派溫和,人后心機(jī)深沉,殺伐決斷。前者他總是在笑,后者他面無表情。唯獨(dú)對著自己,會流露出明顯的厭惡情緒。杜闌珊自嘲地想,她是不是該欣慰自己在他心中還能占有一席之地,雖然是負(fù)面的一方,也足以聊慰她在豆蔻年華少不經(jīng)事地傻傻喜歡上他。陸寒庭的房門突然打開,見到她也是一怔,隨即皺了下眉,問道:“你怎么還站在這里?”杜闌珊撇撇嘴,不在他這自討沒趣,轉(zhuǎn)身走了。陸寒庭扯起嘴角,走到冰箱前,倒了杯水給自己喝。記憶太過久遠(yuǎn),已經(jīng)過了十二年,他已經(jīng)忘記了最初那個謹(jǐn)小慎微的杜闌珊是什么樣子了。一個人從懦弱善良到不擇手段大約只需要一瞬間,她墮落的本源是那個畸形的家庭,而自己,大抵就是那個誘因。這么說來,陸寒庭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有點內(nèi)疚,不過也僅僅是覺得而已。他的那個家,并不比她的輕松多少,手足相爭,往往最是殘酷,他的那份善良,早就在日復(fù)一日地小心提防中被埋藏到了心底,再也不肯輕易示人。杜闌珊會執(zhí)著于蘇衍,他并不奇怪,在他身上跌過一次跤后,以她的性格必然會選擇一個完全相反的對象。然而她所想的,總是事與愿違。所以他多多少少有些理解杜闌珊,如果她傷害的是別人,他可能會冷眼旁觀,但是那個人是程蔻,那么算她倒霉,他不可能不插手。陸寒庭清空思緒,喝光了手中的水,收起了杯子。明天之后,送走了杜闌珊,一切都會回到正軌。如果非讓程蔻形容一下去蘇衍的外公家見長輩后的感受的話,那么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一個詞——滿載而歸。兩位老人太過熱情,加上沈雯舟也在,一齊塞了她滿手的飾品。蘇衍的外公外婆住在幾個小時車程遠(yuǎn)的小鎮(zhèn)上,那里當(dāng)真是世外桃源,景色優(yōu)美,就像一幀幀畫卷。沈老先生退休之后,不顧女兒女婿的勸阻,一意孤行帶著老伴搬到那里,滿院的蔬菜水果都是兩位老人親手種植。程蔻自然也帶了好些新鮮蔬菜回來,數(shù)量太多,她和蘇衍根本吃不了,只好叫上夏臨琛和沈茵然,四人一起涮火鍋。可以蹭吃蹭喝,沈茵然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而夏臨琛聽聞后,笑話他們兩個暴殄天物。程蔻激他說你可以不用來了,他偏偏不依,直接翻過兩家之間的圍欄,不請自來。程蔻嘴上說他臉皮厚強(qiáng)闖民宅,心里卻慶幸,幸好有夏臨琛在。要不然以他們?nèi)齻€人的廚藝,就算涮個火鍋也很有可能是沒什么滋味的。有夏大廚在就不一樣了。之前他們?nèi)齻€住在一起的時候,好吃好喝的都是現(xiàn)成的。現(xiàn)在到了蘇衍家里,沈茵然突然拘謹(jǐn)起來,老老實實地進(jìn)廚房幫忙洗菜摘菜。程蔻和她一起,邊洗還邊感慨著:“一會兒你們多吃點啊,純天然的,無農(nóng)藥。”沈茵然笑嘻嘻地說:“無農(nóng)藥的好啊,夠健康。”夏臨琛斜睨著她們兩個,不客氣地說道:“那些不干不凈的路邊攤你們兩個不是吃得挺開心的?”沈茵然努努嘴,反駁地說:“所以臨琛你是覺得我們不需要吃純天然蔬菜?”夏臨琛切著羊rou片,聞言停下刀,搖搖頭道:“不,我是讓你們不要為吃得多找借口。”沈茵然和程蔻對視一眼,均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故無語凝噎。涮火鍋的準(zhǔn)備工作不是很麻煩,蘇衍在陽臺上張好了折疊的四方桌外加擺好個碗筷蘸料的功夫,程蔻已經(jīng)端著一盤洗好的青菜和切好的羊rou片出來了。他站在一旁看著程蔻把盤子放下,才伸手把人撈到懷里。程蔻一驚,差點尖叫出聲,感覺出這個熟悉的懷抱,才安靜下來。十幾秒鐘后,她推了推蘇衍橫在她腰間的手臂,不安地說道:“一會兒他們就過來了……”蘇衍初時沒松手,聞言后放開了她,卻是挑起她的下巴,不滿地問:“我想我們應(yīng)該是光明正大,不是在搞地下情?”程蔻猜想這個悶sao的男人是因為家里多了兩個人,不能過二人世界所以鬧了點別扭。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愛。程蔻想再逗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