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6
體會下當初原主的痛苦,起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一天到晚全是各種各樣的農活,一段時間下來,章氏老了很多,看起來生生的老了十幾歲,而趙紅云原本白嫩的皮膚也變得粗糙不已,一雙手上盡是老繭。 江潯雖然經過了凝露的改造,整個人變得越發清秀,不過江潯卻沒有輕易露出來,而是依舊調了一些藥草汁將容貌掩蓋起來。 每每丁瑾瑜看到總會疑惑不已,江潯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沒有實力之前,好看的皮囊只會成為禍端。 至于村子里的人對江潯雖然有一些流言蜚語,但是對江潯并沒有多大的作用,不管是哪個時代,全都是笑貧不笑娼,有錢的就是大爺,沒錢的豬狗不如。 再加上這三年來,江潯的繡品越發的精湛,一副繡品往往能賣到十幾兩銀子,跟上一個普通人家兩三年的收入,現在誰人不說章氏娶到了好媳婦,如果前幾年可心的對待江潯,也不會落得個這個下場,氣的章氏幾天沒有出門,就在家里劈著柴火。 江潯手里有了錢也沒有委屈自己,又花錢請人在后面又蓋了兩間房子,里面打造了一些好家具,江潯和丁瑾瑜一人一間。 至于趙廣的房間則被江潯改成了書房給丁瑾瑜用。 如今三年過去,丁瑾瑜早已經過了院試,成了一名秀才,馬上就要進行鄉試,也是因為如此,江潯對待章氏母女兩的態度讓村民不敢多有議論,畢竟丁瑾瑜如今已經成了秀才老爺,村子里頭一份。 …… 這天江潯去布莊把剛剛繡好的兩幅繡品給賣了,總共賣了三十兩銀子,除去再拿線的成本,一共賺了二十兩銀子,幾年下來,掌柜的已經和江潯很熟了,再加上丁瑾瑜小小年紀就成了秀才,所以掌柜的給的價格都比別人高了一些。 但是即便如此也比不上京城的價格,就剛剛江潯賣出去的兩幅繡品放到京城最起碼也得有五六十兩的銀子,不過這里是小鎮,畢竟比不上京城。 賣完繡品后,江潯買了一些日常米面菜吃食還有一些用品就架著一頭小毛驢回去了。 小毛驢是一年前剛剛買的,后面請人打了一輛驢車,供江潯日常使用。 以往江潯來賣繡品不是沒遇到打劫的,不過江潯修煉了許久的淬體術,那些人根本不是江潯的對手,江潯轉手就給拉去了官府。 由于這一兩年來江潯拉了不少打劫的扔去官府,導致江潯再回去,再沒有遇到打劫的。 那些劫匪私下里都在傳,如果遇到個臉色蠟黃,瘦瘦小小穿著一身素布衫,架著一頭小毛驢的村婦,絕對不能惹! 江潯架著小毛驢趕到村口的時候,一位平時經常來找江潯請教繡活的婦女桃紅急忙趕了過來焦急說著。 “木蘭,你快點回去看看吧,你弟快要被你舅打死了。” 江潯心里一緊,趕忙架著驢車回去,遠遠的就看到家門口一個年齡稍長且壯碩的男人正把丁瑾瑜踹到在地上,丁瑾瑜倒在地上蜷縮在一起,雙手緊緊的抱在一起,似乎非常驚恐。 而那個壯碩的男人正對著倒在地上的丁瑾瑜拳打腳踢,身旁還有一個長相刻薄的女人正不停地謾罵著什么。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原主的舅舅和舅媽,旁邊還有他家的兩個兒子,也是十幾歲的年齡,正指著被毆打的丁瑾瑜嬉笑著說著什么,一切仿佛又回到原主在她舅舅家的那幾年。 江潯心中的怒火瞬間就冒了上來,連驢車也顧不上了,快速的跳下車就沖了過去。 第238章 農家女(9) 江潯離的遠遠的就聽到了原主舅媽謾罵的各種惡毒語言,將丁瑾瑜內心的噩夢全都激發出來。 “你和你姐全都是小雜種,就不該活著,我們怎么了,不過是問你要點銀子而已,居然敢不同意,如果不是我和你舅舅收留你們,你們早就餓死了,小雜種,我呸!” “怎么,如今成了秀才老爺就忘了本了,我告訴你,即便你成了秀才也是我丁家的種,你必須回來贍養我們!” “你個小雜種,不教訓你一頓就把我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吧,我看你是時間長了沒打,皮癢了是吧。” “你考上了秀才又怎么樣,還不是下賤人的料!” 原主舅媽罵的都不帶重句的,而章氏和趙紅云則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幕。 …… 江潯快步跑到丁瑾瑜身邊,將原主舅舅一把推了過去,暗中用一根金針扎了下原主舅舅的腰部。 接著江潯扶起丁瑾瑜,她并沒有選擇一上來就毆打原主舅舅,并不是顧及他,而是顧及這個時代的律法。 當今時代注重孝道,晚輩毆打父母是為不孝,是要被判刑甚至殺頭的,而原主的父母雖然去世了,但是舅舅舅媽就相當于原主的父母,所以如果江潯在眾目睽睽之下毆打原主舅舅舅媽兩人,很可能會被抓起來,而丁瑾瑜的仕途也很有可能因此被毀。 這也是江潯除了剛開始用金針扎了章氏而從未打過她的原因。 她可以苛待章氏,除了章氏自己去報官,官府并不會管這些事,而且加上丁瑾瑜成了秀才,縣令也會給丁瑾瑜一些面子,并不會處罰她,但是毆打就不一樣了,這一點是明確寫在律法上的。 不過她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毆打,不代表她就會這樣放任原主舅舅的作為! “瑾瑜,瑾瑜,不怕了啊,阿姐在呢。”江潯把丁瑾瑜緊緊的抱住,而丁瑾瑜的全身都在恐懼的發抖,讓江潯更加的心疼了。 “小賤蹄子,你敢推我!” 原主舅舅被江潯推到一邊,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懼怕,接著頓時怒從心來,抬腳就想要踹江潯。 江潯快速的抱著丁瑾瑜躲向一邊,原主舅舅一擊落空,又想踩過來,這時候也剛從集市上回來的村長趕了過來。 “牛大柱,你想干什么,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村長!” 村長一趕來就擋在江潯面前,不過當然不是維護江潯,而是為了維護江潯懷里的丁瑾瑜,畢竟丁瑾瑜是村里唯一一個秀才。 原主舅舅也就是牛大柱,見到村長過來對著江潯冷哼了一聲這才收起腳,不甘心的說著:“村長,雖說你是村長,但這是我的家事,我教訓教訓不聽話的侄子侄女,你不會也來管吧!” 村長眼睛一瞪:“你這說的什么話,丁瑾瑜如今可不單單是你的侄子了,他現在可是秀才先生,你打了他可是要被抓去官府的!” 牛大柱一聽有些心虛,隨后牛大柱媳婦苗氏猛的呸了一聲,推開牛大柱走上前來。 “村長,你可別在這里嚇唬我,他就算是成了玉皇大帝也是我的侄子,我還打不成了不是!”苗氏趾高氣昂的說著。 村長怒視著苗氏,指著苗氏大聲道:“無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