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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好喝。 申屠佩蘭站起來也不敢坐下,語氣柔和道:“公主,佩蘭聽說護國寺的方慈大師云游回來了,公主可要去護國寺瞧瞧?” 江潯慵懶的捏起一塊糕點,眉毛微挑:“哦~,方慈大師回來了?那也好,本公主明日便去瞧瞧。” “明日,佩蘭可否陪公主一同前去。” 申屠佩蘭咬了咬唇,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今日這申屠素馨怎么這么反常。 “好啊,明日你便陪我一同前去吧,退下吧!” 申屠佩蘭不可置信的瞪大著眼,她居然將她當做丫鬟一般揮之即來呼之即去,她申屠素馨怎么敢!!! 怎么敢!!! 明明她也是申屠府的小姐! “怎么,還等著本公主留你吃飯?”江潯拔高了聲音。 申屠佩蘭忍住心中的怒火,放低了聲音再次柔和道:“公主,佩蘭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所以明日去護國寺,佩蘭還沒來得及準備衣服……” “怎么?申屠府短了你的月銀了?還是克扣了你的物資了?竟然來本公主這里哭窮,既然如此,青竹,待會兒你去給管家傳個話,以后她的月銀物資就按普通的二等丫鬟來發(fā)放!” 申屠佩蘭直到離開琉璃院,雙手都還是氣的直顫抖著,臉皮時不時的抽搐著。 “申屠素馨,你等著,今天你敢這樣羞辱我,我定要你日后不得好死!”申屠佩蘭在心里瘋狂的吶喊著。 …… 傍晚的時候,江潯換了一身焰紅色的娟紗金絲繡花長裙,搖曳間美艷卓絕。 “祖母,心兒來了,祖母可有想心兒。” 江潯乖巧的走到老夫人的身邊,從趙嬤嬤的手中挽過老夫人。 老夫人慈祥的拍了拍江潯的手:“祖母一整天都在想你這個潑皮猴子呢,你說你小時候那么調(diào)皮,跟只猴子似得,怎么長大變得這么安靜,還好還好,現(xiàn)在祖母的心兒又回來了。” “祖母,哪有你這樣說心兒的,對了,祖母,這是心兒為您做的香包,經(jīng)常戴著祖母您的頭疼就會緩解很多,祖母看看,喜不喜歡。” 江潯抱著老夫人的手臂撒嬌的說著,之后拿出一個香包,這是今天她讓青竹在庫房取的藥材做出來的。 老夫人身體不好,經(jīng)常頭疼,這些藥材配出來的香包能夠緩解頭疼的癥狀,不過想要治愈還得額外配藥。 老夫人伸手接過香包,只覺得從香包中透出一股清爽的香味竄進鼻子里,連帶著隱隱作疼的頭都不疼了。 “心兒真是祖母的小棉襖,知道孝順祖母了。” 老夫人笑瞇瞇的說著,又將香包遞給身邊的趙嬤嬤,趙嬤嬤將香包掛在了老夫人的身側(cè)。 “你們都先出去,我和心兒有些貼心的話要說。” 老夫人這時忽然開口,房內(nèi)的幾個丫鬟全都退了出去,就連一向在她身邊的趙嬤嬤都退了出去。 等到人全部離開后,老夫人拉著江潯坐到了椅子上,手一直沒有放開,緊緊的攥住江潯的手。 “心兒,你老實跟祖母說,你到底還夢到了什么……” 第105章 公主殿下(8) “心兒,你老實跟祖母說,你到底還夢到了什么?”老夫人緊緊的攥住江潯的手心,擔憂的看向江潯。 江潯抿了抿唇,神色哀傷道:“祖母,心兒想娘親了。” 老夫人神色一變,手中的力道不由得變大,許久才松開。 “哎,這件事你爹也有錯……” “祖母,爹爹沒有錯,申屠佩蘭很可能不是爹爹的孩子。”江潯目光灼灼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目光瞬間呆滯沒反應過來,好半晌才顫抖著嘴唇囁嚅道:“你,你說,什么?” 江潯見老夫人似乎要回不過氣的樣子,急忙在老夫人后背幾個xue道按了按:“祖母,您先不要激動,這也只是心兒的猜測罷了,心兒的夢里,申屠佩蘭親口跟心兒說她的父親是……” “是誰!” 門忽然被打開,申屠雄雙眼赤紅的盯著江潯,目中有抹不掉的哀傷,申屠莽面色陰沉的跟在后面。 心兒的夢他已經(jīng)跟她父親說過,不過只要一想到今天探子查到的消息,他的心情就如同嗶了狗一般的惡心。 “祖父,爹爹。” 江潯起身叫了一聲,卻發(fā)現(xiàn)申屠雄只是緊緊的盯著她,口中只有一句話。 “是誰?” 這次近乎哀求的聲音讓江潯的心里也不好受,只是這些遲早都要揭露出來,而且申屠雄很可能是頂了那個丫鬟的鍋了。 “爹爹,你先不要激動。”江潯攙著申屠雄的胳膊輕聲道。 申屠雄在江潯輕柔的聲音下,整個人慢慢的變得柔和起來,只不過目光依舊緊緊的盯著江潯。 江潯嘆了口氣將申屠雄拉到江潯椅子上這才說道:“今天申屠佩蘭來找我了,和夢中一樣,她說方慈大師回來了,慫恿我去護國寺。” “嗯,夏斯寒明日正打算微服私訪,還調(diào)了一組暗衛(wèi),如今已經(jīng)藏在了護國寺。”申屠莽忽然說道,似乎是為了證明江潯說的話的可信性。 江潯目光陡然看向申屠莽,有些震驚,居然,居然這么快就將消息打探的一清二楚了! 仿佛被江潯的目光取悅了一般,申屠莽忽然嘚瑟的捋了捋下巴灰白色的胡子。 江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祖父,您驕傲個什么勁,如果不是上天看我們申屠家為國為民,不忍心被陷害從而給心兒示警,讓心兒夢到了以后的事,說不定您還被蒙在鼓里呢。” 被自家孫女這么說,申屠莽也不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是,都是我的乖心兒的功勞,如果不是心兒,祖父根本不會防備夏斯寒。” 的確,申屠家手握重勸,申屠莽如今還是攝政王,手里怎么可能沒有厲害的探子,只不過信任夏斯寒,所以從沒有把探子用在他的身上罷了,如今有了懷疑,再想查起來就很容易了。 “祖父,夢里申屠佩蘭跟我說她的父親當時已經(jīng)是位高權(quán)重的丞相大人,那時的丞相叫許士昌,如今朝堂中可有名叫許士昌的人!” “許士昌。”申屠莽微瞇著眼睛,透露出一絲兇光。 “父親,是誰?!”申屠雄緊張的問著。 申屠雄常年都在軍營里,對于朝堂上的人并不怎么熟悉。 “哼,朝堂上名叫許士昌的只有一位,現(xiàn)如今是戶部侍郎,可是深得皇上重視呢!”申屠莽說到后面,陡然帶著著咬牙切齒的味道在里面。 恐怕當今皇上早已經(jīng)知道申屠佩蘭是許士昌的孩子了,否則比他有才華的人多了去了,為何忽然重視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人。 正當江潯打算說出她的打算的時候,一旁卻忽然傳出陣陣的嗚咽聲。 江潯低頭一看,只見申屠雄正蹲在地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