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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倆顆星星。遲騁瞇了瞇眼,目光落在廖響云捧在掌心的藍色天鵝絨的戒指盒上,那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對兒銀光閃閃的男款情侶對戒。璀璨的、耀目的,就像似廖響云那對兒神采奕奕的眼。幸福的滋味在血液中蔓延,快速地流淌。遲騁緩緩地、一步步向著廖響云走來,嘴角的笑容擴大,幾乎可以見到他倆排整齊的牙齒,即使這夜如此寒冷,遲騁此刻都覺得燥熱難耐。有些眩暈,卻是美妙的滋味。來到身前,站定。“為什么不是‘娶’?”黑夜中,點漆一樣的眼睛閃閃發(fā)光:“你愿意嗎?”執(zhí)拗地重復,行為舉止像個彬彬有禮的紳士。“當然,”嘴角的幸福擴散到臉上,遲騁滿臉的柔情蜜意,“我愿意!”第170章斯文大敗類(大結(jié)局)廖響云臉上的笑容就跟復制了遲騁似的,他當即伸手特爺們地圈住遲騁的后頸把男人的腦袋拉低,揚起下巴頦上去就啄了遲騁冰涼冰涼的嘴唇子一口,滿眼的狡猾與得意,真跟那成了精的狐妖似的。收回遲騁脖子上的手,改為牽起遲騁的大手,然后人模狗樣地摘下戒指盒中的“女戒”,就是鉆照著旁邊那個男款的小了一咪咪的那枚。認認真真地就給遲騁戴在了右手的無名指上:“遲騁,無論痛苦疾病生老病死你都愿意嫁給廖響云為‘妻’嗎?”用冰冷的手掌去撫摸廖響云那張即呈現(xiàn)嚴肅又呈現(xiàn)莊嚴的臉,溫溫柔柔地回他:“我愿意?!?/br>而后不等廖響云再做反應,遲騁立即摘下戒指盒里剩下的另外一枚戒指舉起。雪夜里,四目交接,深情款款:“廖響云先生,無論痛苦疾病生老病死你是否也愿意嫁給遲騁為‘妻’嗎?”廖響云的情緒處在高漲滿點的狀態(tài),壓根就沒仔細去聽遲騁的說辭,稀里糊涂、迫不及待的自己就搶過那枚戒指套在了自己右手的無名指上咧著嘴回他:“我愿意!”“……啊……唔遲騁……嗯……”夜風吹亂了他們的發(fā),遲騁溫馴無害地低下頭噙上廖響云那倆瓣唇。后者驚呼,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所有的呼吸全部被熱情如火的遲騁吞噬掉。突然被抱住,突然被吻住,先驚后安逸的廖響云一時忘情竟胡亂地伸手刮開了遲騁束發(fā)的藍色發(fā)帶。又是一陣風起,男人的長發(fā)隨風狂舞,遲騁擁著廖響云跌跌撞撞地朝著那裝滿藍色妖姬的車子靠去。他們迫不及待地鉆進了車廂,甚至連車門都沒有來得及關合。遲騁附在廖響云的身上略帶急促地伸手往下解他衣衫的扣子。車廂狹窄逼仄,沒一會兒遲騁的腦門就洇出了汗,他不得法門,在廖響云的身上掏了半天半顆扣子都沒掏開。廖響云也急出了一身汗,撐起半個身子費力的從遲騁的身下坐起,先是被遲騁披頭散發(fā)那個鬼樣子嚇了一跳,后橫眉立目的用指頭戳著“遲瘋子”的腦門子吼他:“你瞎呀,姑爺爺我穿的是毛衣,哪來的扣子呀!??!”這種時候就算挨了罵遲騁心里面也舒坦,他充耳不聞,低著頭自顧自地開始往下扒廖響云的褲子,明智的選擇放棄了與那件毛衫繼續(xù)“對抗”。圣誕夜的羅山彎道上有一輛車車震了整整一個深夜,天空蒙蒙亮的時候,那車子像似一座雪雕杵在道邊兒上,車窗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雪。這車子挺特別,車尾處坑坑洼洼的像似被硬往里塞進去一大捧用雪雕刻的雪玫瑰,車后面距離大概一百米處還停著一輛被積雪覆蓋的車。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兩臺好像沒有人的“空車”,便心生了歹念,瞧著這雪蒙蒙的鬼天氣,四下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這人鼓起了勇氣,用牽引繩拴住空車兜了一趟。等他再回來時,發(fā)現(xiàn)那輛“雪玫瑰”車還在那停著,不禁感嘆自己的好運氣,這真是天降財神。有了拖走第一臺車的經(jīng)驗,偷車賊偷第二輛“空車”的時候真是如魚得水,他算是技高者膽大,吃準了這倆臺車的主人應該是遭遇了什么才將車子丟在半路白白讓他撿了個便宜。他這回連看都沒看,檢查也沒檢查,掛上牽引繩就急沖沖的回到自己的車里一腳油門啟動車子。片刻后……“……唔遲騁,你也睡著了嗎?好冷?!?/br>“嗯,太累了,睡過去了——車燈一夜沒關,電瓶耗光了吧?!?/br>“噯?我怎么感覺車子好像在動?”“你是困糊涂了產(chǎn)生幻覺了吧呵呵。”“老公——”“說吧,我在……”“我愛你!”“……我也是小云?!?/br>又過了小一會兒……“遲騁——我褲子呢???”“好像……好像被我昨兒給踹車外面去了……哈哈……哈哈哈……”“遲騁!誰在開車?是鬼嗎?。?!”“別急,待為夫先觀察一番?!?/br>“去你媽個頭的吧!!!!”“…………”(正文完)2014.1.2318:23于家中。PS:哈哈,這個才是真正的結(jié)局呢,嘻嘻。其實卡在上一章也挺有詩意的,嘿嘿。第171章合集番外06廖響云回國了,但他并沒有通知遲騁,來接他的人相當出乎他的意料,他明明打電話給竟文,怎么這會兒站在通道口的男人會是他姐夫禮拜呢!尷尬,別扭,廖響云跟那個家伙并不熟悉。這事兒等他回去他可得在竟文那里好好說道說道,怎么會這么懶,自己不來接他就算了,好歹跟他知會一聲,他是不是就自己回去或者再另叫他人來接呀,把禮拜搞來這里算怎么回事呀!許是廖響云換了發(fā)型,連同著他的著裝也發(fā)生了一番變化,才使得廖響云朝禮拜走來時,一時間他并沒有馬上將人認出來。廖響云的新發(fā)型有著男孩短發(fā)的清爽,長發(fā)的層次感,還有BOBO頭獨特的個性。他戴著時髦卻不夸張的墨鏡,一身半商務半休閑的白色套裝,露著一截腳踝、蹬著一雙淺褐色的小牛皮皮鞋。他的行李并不多,一個電腦包外加一只小號拉桿箱。從頭到腳什么都變了,發(fā)型、發(fā)色、穿衣的風格,卸掉了那些繁瑣夸張的配飾,但唯一沒有變的只有他腕子上戴的那只貴妃鐲。“怎么,不認識我了嗎?”廖響云來到禮拜的面前熟絡的開口,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他的墨鏡,露出他那張看起來沉穩(wěn)不少的面孔,依舊的端方明艷。眼神暗詼,透出精光,禮拜禮貌地朝他伸手:“你好,好久不見,車子在外面,我們走吧?!?/br>廖響云也不跟他客套,更懶得推辭,坐了一